<h1>8.先身动,后心动</h1>
“我,不太会……这个……要怎么弄?”白又儿低如蚊呐地嘟哝着,若不是两人离得极近,滕泽几乎都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他抿着唇,眉眼间有一瞬间的寒凉,他不知道白又儿在搞什么鬼,之前因为他兴致不错便没留心,如今看来这女人究竟是装纯,还是真的单纯确实有待商榷。
“扶住头,慢一点坐下去。”滕泽一边抚摸着她如丝的长发一边引导着她吞下自己的肉茎。
“唔呃……”她就是客气客气,没想到他真的倾囊相授啊!白又儿知道滕泽势必要进去了,索性眼一闭,心一横,咬着牙坐了下去。
“啊!……好疼!唔呃……滕泽……啊……痛!”白又儿没有经验又抱着必死的决心,不小心就用了真力气,整个一条火龙一般滚烫的肉茎一下子破开白又儿已经被操弄的红肿不堪的花穴。
白又儿只感觉身下原本泥泞湿润的小穴如同被烙铁烫了一样,花液一下子就变成了水雾散去了,贴合着肉茎的花穴壁好像干涸的快要皲裂的土地一般。
白又儿疼的一动也不敢动,只能连声哀求着滕泽,此时的滕泽也不好受,不过看着眼前媚眼含泪的罪魁祸首,他还是伸出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腰,怕她继续乱动弄疼自己,另一只手轻触白又儿如凝脂般的脸蛋。
那软滑的触感让滕泽流连忘返,他静静的用审视的目光扫过身前女人的面容。
纤长的尾部略弯的眉,带着一种温婉中的娇气,一双水漾般的勾人的桃花眼,那眼中白与黑的界限并不分明,如同雾气一般晕染出一副江南烟雨的图景,偏生那黑的部分又是晶亮的,好像烟雨中又罕见地现出一缕阳光来,每一丝雨丝都被映照得流光溢彩。
有这样一双灵动的眼睛还不算完,眼尾处竟然还天生就带着淡淡的红晕,不用设计什么妆容,就已经自成一种摄人心魂的艳骨。
本是一种妍媚的长相,可又全然不是费心勾勒出来的艳俗,这种清汤清水的妍媚反而更让男人食指大动。
譬如现在滕泽就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抽插她紧紧吸附着他肉茎的小穴。
这种直接而强烈的欲求固然是男人遇到尤物时无法避免的劣根性,可是对于十年如一日几乎无欲无求地生活着的滕泽来说,这确实可以算作一种新奇的体验。
思及此,滕泽低下头,食指挑起白又儿纤细单薄的下巴,轻轻地在她眉心印上一吻。
“嘭!”白又儿的脑海中似乎有什么炸开了一样。
虽然她与这个男人之间把男女之间能做的最羞耻的事情都做了个彻彻底底,可这却是白又儿第一次感受到滕泽嘴唇的触感。
软软的像一朵云,凉凉的像一片雪,其实滕泽的吻非常短暂,可是白又儿却感觉滕泽唇上的每一丝纹理,每一分弧度,她都能描绘出来。
白又儿的心跳和呼吸都凌乱了,可却与之前沉沦情欲时的喘息不同,此时两人交织的气息更像是一种对彼此的温存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