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要怀疑江鹤轩的话,他有胆威胁,便绝对掌握了足够的证据。
“乖,今晚留下来。”男人徐徐诱导,有张有弛。“我也很想听听,小桐哭着叫哥哥的样子啊。”
层层叠叠的防寒衣物此刻成为颇为暧昧的情趣,他一层层地撕开花苞,一片又一片地摘下花瓣,极有耐心。
先是被衣领盖住的颈,接着是肩,她的肩仿佛清甜的梨肉。这样每脱一件,只露出一点肌肤。
直到拿小刀割开黑丝袜,冒出芽儿般,白皙的两条腿暴露在空气,被男人强硬地掰开,勉强踩在沙发边沿。
恋爱的时候,慢条斯理的性爱是对她的照顾。
而不得已的性爱下,慢条斯理是折磨。
男人看她因恐惧和忌惮微微颤抖,对待不懂事的女孩儿般,亲了亲她含着雾气的眼眸。
两人近在咫尺,耳鬓厮磨。
他有力的双手探到她身后,拽住内衣搭扣。
乳肉随着呼吸一晃,接着没了束缚,落在他掌心,好像一只软绵绵的乳鸽。
乖孩子今天没有化妆,让他能插着她,舔着她潮红的面颊。
真乖。
乖得想把她肢解后一口口吃掉。
辛桐这才知道,单论上床这件事,关完狗笼被拖出来肏的那回,江鹤轩都算手下留情了。
得到后就会开始犹豫、忌惮,从未得到便无所顾忌。
会背后捅人的江鹤轩,才是他完完全全的黑暗面。
比起刀狠,她更怕刀慢。
该死!把那个会关狗笼的江鹤轩还给我,我宁可要那个家伙!
龟头猛地顶入宫颈,体内的小口紧锢着性器吸吮,双腿因为不适紧紧缠住他的腰。辛桐涨得难以呼吸,颤着声,赌气似的
说:“你……你杀了我好了。”
江鹤轩风轻云淡地笑着,亲着她发白的唇,低语道:“别抖啊,乖乖。”语调这般温和,灼热的硬物却一遍遍顶入。
他在品尝她。
“小桐,这才开始呢。”
(江同学黑化起来的床戏……嘶,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