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有一种举起武士刀却发现敌人用忍术消失不见的尴尬放空感。
而且,更尴尬的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粉色的肉欲泡泡,可唯一一个能纾解他欲望的人,却该死的不、在、家!
值班女仆他不想碰,不仅姿色不足以让他动心,也容易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看来,只能忍耐一下了。偷偷看了一眼正在专心吃饭的妻子,奈贺开始猜测今晚有没有可能哄美玖帮自己用嘴解决一下。
可是他忽略了孕妇格外容易疲倦的特质,为了欢迎他回来,美玖准备了一天的晚餐材料,为他放好了洗澡水,做了一遍孕妇保健操后,就上床睡觉了。
也许美玖本来是打算等他的,因为奈贺回到卧室的时候,她胸前还放着打开的。
他无奈的把那本小心翼翼的抽了出来,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床,抚摸了一下涨鼓鼓的内裤,关掉了台灯。
失重感就像一个顽皮的情人,总是在他预料不到的时候突兀的出现。
不过这次他充满期待,毕竟对他来说,梦淫与现实的做爱并没有多大区别,甚至从可以自由操纵环境这个方面来讲,比现实生活更棒。
他希望自己侵入了由爱的梦。但当他飞过一重重的黑雾后,就发现答案与他的期待完全不同。
不仅不是由爱的梦,也不是侵入,而是窥探。
他所能看到的,是一片黑暗的街巷,路灯发出吱吱的声音,偶尔闪亮一下,厚重的云层挡住了月光,让他看不太清楚这里究竟发生了什幺。
不过他现在的力量已经运用的相当纯熟,很快他就锁定了这个梦境的主人。
那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个子男人,带着一双厚厚的眼镜,穿着廉价的西装,他的身形瘦削到没办法把双肩撑起,让整身衣服看起来都像搞笑艺人一样滑稽。
这是谁?这是什幺诡异的窥探?奈贺满肚子都是问号,满腔的热切期待被浇的透凉。
就在他打算离开这个无聊的梦境的时候,巷子的另一端传来了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他精神总算振作了一些,迅速的移动了过去。
走过来的是一个大概三十多岁的女人,相貌端正,满脸的干练,职业套装简直就是为了这种人而存在的。她带着一副无框眼镜,遮挡在镜片后的眼神透出一股鲜明的冷漠。
这又是谁?奈贺完全陷入了迷茫之中,他根本想不出,这两个人与他有什幺交集。按道理,窥视的梦境不应该和他完全无关才对。
接下来发生的事,总算让他有了看下去的兴趣。
小个子男人探出头看了一眼,确认来人的身份后,缓缓解下了手上的领带,摘下眼镜,放到了一边的墙角里。他显得十分紧张,额头和鼻尖都渗出了一粒粒的汗珠。
他显然是要袭击这个女人。
奈贺兴致勃勃的悬在半空,想看看这个男人在梦中打算怎样对待这个女人。
他同时也很好奇原因,那男人眼中露骨的恨意,简直像是要喷出火来。
看两人的打扮气质,实在不像是有交集的男女。
转眼那女人就已经走到了巷口。因为是梦境,附近当然没有其他人。
就像是在心中早已演练了无数遍,那男人飞快的冲了出去,手上的领带毫不犹豫的勒住了那女人的脖子,猛地向巷子里面扯去。
“呜……”女人发出苦闷的悲鸣,双手扯着脖子上的领带,挣扎着被拖进了黑暗之中。
领带继续勒紧,收起的布条慢慢陷入柔软的脖颈中。女人的眼睛开始上翻,口水和舌头一起从嘴巴里出来,穿着高档咖色丝袜的双腿间,湿漉漉的尿痕开始向下弥漫。
哇哦,奈贺被这景象刺激的有点兴奋,他搓了搓手,让黑暗中的景象只在他一个人面前清晰起来。
男人用一只手握紧了领带的两端,被勒到喘不过气的女人垂死的金鱼一样张大嘴巴,依然只能得到勉强维持生命的空气。
袭击者的准备显然不止这个,他掏出一把手铐,把女人无力的双手从背后铐在一起。接着,他把勒在女人脖子上的领带打了个死结。脸上已经涨得发紫的女人完全丧失了抵抗的能力,只有张大嘴巴发出嘶嘶的声音,费尽全身力气去做呼吸这样简单的动作。
街巷的背景暗了下来,变化成一间废弃的仓库,仓库中央的空地放着一张破旧的长桌,那男人像丢一只母猪一样,把抓来的女人扔了上去。
眼睛仿佛快要从眼眶里瞪出来,可她的意识依旧清醒,挣扎着看向那男人,拼命地露出并不擅长的哀求表情。以伸出舌头张着嘴巴的模样做出这样的表情,看起来既有些残酷,又有些好笑。
男人的脸上是一幅彻底麻木的表情,他解开皮带,挥舞着皮带头开始抽打桌上的女人。
金属的硬物随着皮带抡砸上去,这根本不是性虐,而是纯粹的殴打。腰侧,大腿,乳房,脸颊,转眼间就都被砸过,疼痛到扭曲的肉体几乎要滚下桌子。女人发出呵呵的吐息声,似乎想说话,却又说不出来。
没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