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進公司時,有幾位女性都在注意他,他能很清楚地感覺到她們的視線。
這裡面有人光明正大的邀約他,但之後對方就沒下文了,他也不會追問,他從來不主動。
屬於他的,不需要去追求,也一定會進入他的生命,就像小時候跟他回家甩也甩不掉的阿福,還有抽獎抽到的高級筆電,以及從小到大的死黨馬屁。
他對每個女孩都客氣有禮,其中一個,最後跟他回家,卻丟下一句神經病然後離開,這沒什麼,過去還曾有人打過他一巴掌,罵他衣冠禽獸;也有害怕得拿出防狼噴霧,轉身逃跑的。
不過只是叫她們跪下而已。
真是莫名其妙,是她們來招惹他的,他根本什麼也沒做。
最後那些熱切的視線通通消失了,只剩下一道目光,放肆的追隨著。
他的副理,那個看起來氣勢凌人,幹練果決的女人。
她一點也沒掩飾她的企圖,總是用眼神侵犯他,整整兩年。
沒有人像她一樣膽大妄為,敢在公司直接露出大半豐滿的乳房,敢假公濟私貼著他對他耳朵吹氣,還敢跪在他兩腿間對著他的陰莖說話。
其實第一次他就可以邀她回家的,但想到有可能就此失去她那灼熱的視線,他竟然覺得有點不捨。
所以又讓她勾引兩回,才帶她回家。
她跪下的時候,他就知道,她是他的了。
他可以對她做任何事,而她都不會離開。
他也不會允許她離開。
阿福曾經因為發情,跑出去找外面的母狗交配,回來後他馬上把牠帶去結紮,從此不上牽繩不放風;那筆電曾被偷走過,他用盡方法才找回來,不惜花一大筆錢維修,也不願買台新的;馬屁喜歡的女生喜歡上他,差點跟他反目成仇,他當著馬屁的面拒絕那女孩,又打了自己一拳,馬屁才跟他和好。
只要是認定了屬於他的,他都不允許離開他的生命,軟硬兼施也要留下,放在該放的位置。
副理也是一樣。
她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