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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ma(隐忍兄长受和渣男狼狗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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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男人与男人的身体更为契合,那次之后,屈怀安解锁了新世界,拉着他尝试了各种姿势和地点,仗着钟酩不会拒绝他。

    可钟酩只是坚定地起身,把他埋在自己脖子舔舐的脑袋也推开。

    “你还有手,”钟酩戴着眼镜,看不清神色。

    他很高兴,钟酩终于不再是那个连生气都不会都钟酩了。

    在他明明要赶作业的时候,有人麻烦他帮忙,他会接受,不管自己是不是得熬夜到三四点,才能完成自己的事。

    “唔……”钟酩迷迷糊糊,也不知道自己应下了什么。

    屈怀安耍赖把钟酩电脑搁地上,沉沉压在青年身上,用自己硬硬的下身去蹭钟酩的胯部,过往只要这么一蹭,身下的人就会受不了。

    然后等到第二天,他直接被屈怀安扒光了衣服,只穿一件遮住前面的围裙,挺翘白皙的臀和柔韧紧实的腿就露在外边,他在流理台处理食材,身后一直有一道灼热的视线跟随。

    “明天做饭不穿衣服好不好,酩哥~”屈怀安抱着一身酸软的钟酩,他经常锻炼,体力比钟酩好的多,此时虽然餍足,却还是黏糊地舔舐钟酩的脖子。

    他想要钟酩。

    他不知道什么是爱,他只知道想要一个人,就不要放他离开。

    钟酩锁紧臀部,这样的姿态实在羞耻,那肌肉收缩藏起菊蕾的画面却更让人口干舌燥,屈怀安向来不掩饰自己的欲望。直接在流理台和钟酩干了一炮,然后扶着腿有点软的他,一起做午饭。

    他不懂得生气,在他借机上了他的床,和他做了那种事之后,他都不会怪他。

    屈怀安学会了用各种各样的事去试探钟酩,很多时候得不到反应,也总有几次能把人气到爆炸,他想他终于得到了一个活着的钟酩了,总之他不会离开他。

    “唔——屈怀安,别咬,”钟酩被按在浴室墙壁上,贴着冰凉的瓷砖,臀部却被拉着撅起,接受身后青年的顶撞,脖子后面被青年不轻不重地啃咬。

    “酩哥你夹得我好舒服,”屈怀安放过他的脖子,贴在他耳后说话,他声音低沉带着欲念的沙哑,钟酩心底一热,身后不自觉收缩了几下。

    “你给老子闭嘴,屈怀安,你他妈喜欢玩男人屁股就去找鸭,有对象的时候别来找我,我虽然贱,被男人上,但最后的底线,我一点不会退让!”

    “酩哥,我女朋友放假回家了,我憋的难受~”屈怀安趴在钟酩的床上,支着脑袋看床头抱着电脑看新闻的青年。

    “屈怀安,你有女朋友了,”起初钟酩只是平淡地和屈怀安叙述这个事实。

    又得到身后青年闷闷一哼,紧接着狂风骤雨的抽插。

    “舒服吗?酩哥?”偏偏这么尴尬的状态,那个冤家还追问他。

此屈怀安深有体会,毕竟有时候他总会耍流氓,以急着上厕所的理由挤进卫生间,顺带揩了揩竹马的油。

    “酩——”

    屈怀安发现钟酩好像不知道怎么拒绝。

    钟酩想,他真是欠了屈怀安,活该像雌兽一样被肆意操弄。

    面色绯红,眼睛含泪,被他气的。

    在青年不依不饶扯下他裤子想挺进去的时候,“啪——”。

    心底一股莫名的气,屈怀安拉过女生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带着恶意的笑抬头,就对上钟酩安静的眼神,他看不懂钟酩的眼神,就像他一直看不懂他这个人一样。

    屈怀安用舌头抵了抵腮,垂下眼睛看捂住了眼睛的青年,扯开他的手,终于看到了一个不一样的钟酩。

    越是摸,心底的魔障就越深,钟酩觉得自己执念太深,却不知屈怀安心底欲念有多深,他不是没有去找过男人,摸着那些或柔软或坚韧的腰肢,他脑海里都会出现钟酩白皙清秀的脸,会因为情欲染上绯红。

    他们两没有任何其他的关系,没有任何告白,只是炮友,熟悉的炮友。

    屈怀安想,这是钟酩欠他的,如果要离开,就不该靠近他,招惹了他,就不能想着远离。

    未曾褪去的情欲一直满涨着,钟酩默不作声,一直到吃完饭又被青年按在阳台进入时才哭着喊出,“舒服”。

    想起上次和他做爱留下脖子上的吻痕,被同学看到打趣他“女朋友”火辣,心底又是满溢又是悔意。

    在他明明吃饱了,很撑了的时候,如果有人邀请他品尝食物,他会接受,不管自己是不是会在没人的时候吐得昏天黑地。

    屈怀安还是又找女朋友了,还是当着钟酩的面,两人参加一个聚会,一个长得很精致的女生被推搡着和屈怀安告白,屈怀安偏头看了眼钟酩,他站在角落里,好像并没有注意这边。

    钟酩眼睛都气红了,挣扎着想推开他起身,屈怀安却难得乖巧地让开身子,“知道了。”他转头还看见那张印着一边巴掌印的俊脸带着莫名的笑意,高兴到连眼睛都像盛满了星星。

    修长的腿上蜿蜒白浊,从臀缝间的隐秘处流出,白皙的臀瓣上还有绯红的掌印。

    直到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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