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钟酩邮箱里的邮件。
和新女友去海边参加party回来,他看见钟酩电脑开着,就去看看他最近忙什么事,一看就出事。钟酩拿着水杯回到房间,就被屈怀安砸了被子摔到床上。
“你要出国?!”屈怀安死死按住钟酩,眼眶通红。
“好聚好散吧,老屈,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定了,你到时候带弟妹见见我,说不定我也找了个洋妞回来。”
钟酩别过来脑袋,目光淡淡望向窗台,一个月前生日屈怀安给他买的一盆绿萝又长了。
“我不准你出去,钟酩,留在国内好不好,我不找女朋友了,你别走,”屈怀安胡乱地吻着钟酩的唇,身体绷紧,骨子里的狠劲不想对身下人发作,只绷得自己每一寸肌骨都发疼。
“提前和你说声生日快乐,这次就不陪你过了,”钟酩安抚地摸了摸着他的脑袋,“老屈,我们再做一次吧。”
他主动脱下了自己的衣服,裤子褪下。屈怀安还是跪在床上死死瞪着他,钟酩却装作没看见,看他没有动作,难得主动伸手给他脱下裤子,用嘴把那半软不硬的东西伺候起来。
再掰着自己白花花的臀瓣,跨坐在屈怀安身上。
欲物被那熟悉温热的入口一碰一碰,青年难得的温顺与媚态,屈怀安怒吼一声,把他面朝下推翻在床上。
“钟酩你没良心!”粗硕的巨物终于顶开青年的褶皱,直直撞进深处,白嫩挺翘的臀被两只大手紧紧掐住,随着顶撞晃出白波,房间里诡异的气氛被充满欲念的喘息打破。
身下青年第一次将所有事情抛却,动情地呻吟,主动迎合身后撞击,还时不时收缩着臀肉,去取悦一直闷不做声低头狂干的人。
两人做了好几次,最后连澡都没洗就抱着在床上睡了。
钟酩假装没感受到后入时屈怀安滴在他背上滚烫的泪珠,假装没听到他在以为他睡了以后,困兽一般呼喊,“酩哥”。他没有信心再等他长大,懂得成人的世界不是什么都可以如意,想得到什么东西,不是站在原地触手可及。
第二天早上起来屈怀安就不见了,一周时间,他没再回来,钟酩也没有只联系了他的女朋友,知道两人分手了,屈怀安最近一直在他朋友的会所泡着。
出国的那天,钟酩看见了屈怀安,远远站在一盆绿植旁,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两指掐着一根没点着的烟。
说起来,他戒烟很久了,钟酩曾因为他抽烟,不准他在做爱的时候吻他。
中间回来一次,已经将近一年了。
听说屈怀安进他老爸的分公司当老总,现在是海城一大黄金单身汉。同学聚会,钟酩在KTV喝醉出来透气。
经过一个拐角被人拖到清洁间,清洁间里漆黑一片,那人才松开捂住他眼睛的手,在他耳边喘着粗气,钟酩正打算说话,就被对方以有些粗暴的方式啃吻带着薄荷糖的清甜,钟酩推拒的手慢慢松开,在差点没忍住抱住对方之前,那人已经匆匆离开。
“诶,钟酩,你听说没,我们隔壁学校那个屈怀安你认得吧?人家现在混的可好了,这不听说今天听说人就在楼上包厢,你要去打个招呼吗?”
“不了,以后有缘再见,我先走了。”钟酩维持着礼貌的笑意和同学道别,颤抖着手离开会所,改签了机票连夜回了英国。
跟着导师没日没夜的进行项目,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忘掉所有重燃的悸动。
结果一朝又崩塌。
托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公寓门口,自暴自弃地想自己现在的人生有什么意思。就看见门口台阶上坐了个身穿高定西装的大帅比,嘴里叼着不点着的烟,被发胶抹到脑后的碎发被风吹的垂下几丝。
看见钟酩回来,把烟头松开,咧嘴一笑,“酩哥,收留一下?”一如当年那个暑假,他捡到一只不咬人的狼狗,却被他困住终生。
知道钟酩申请留学后,屈怀安花了一个晚上时间去理清自己对钟酩的感情,认定以后,又极其迅速地向父母汇报自己以后只认钟酩一个,顺带向钟酩父母“提亲”。
理所当然被打的起不来身,养了快一周才能赶去机场看钟酩离开,也只能站原地,因为一旦向他走去,必定一瘸一拐毫无形象。自从知道自己对钟酩的感情后,屈怀安顺其自然地认了自己的雄性本能,在配偶面前表现自己最优秀的一面,而非狼狈。
钟酩父母或许是也看清了两人之间的纠缠,只定下两个要求,一是证明自己,证明自己的能力,他们不会放心让钟酩一生陪伴一个不学无术,需要他照顾的人。二是在此期间,除非钟酩主动找他,不能去骚扰钟酩。
那天在KTV没忍住偷了个香,屈怀安溜得跟猴儿似的,生怕被钟酩父母知道,否认了他的准儿婿身份,当然也没来得及想自家酩哥心底多大波折坎坷。
因为这个原因,他被钟酩在公寓外关了一周才肯让他进屋。
回英国,发现自己公寓门口做了个穿着西装的大帅比,嘴里叼着不点着的烟。
一年时间想清自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