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你了。”
她睁眼,却见无尘手一指,按住右下角空白的位置,“签字,手印。”
燕云歌这才看清楚,他是重新起了一页,写的是份婚书。
良辰已订,吉日待访。
天地合一,眷侣成双。
传红叶乃生情愫,
系赤绳而定祯祥。
笙箫友之,当遇听琴文君。
才德备矣,自识顾曲周郎。
青青子衿,灼灼霓裳。
中选雀屏,定情红娘。
秋池结并蒂芙蓉,
春水泛对浴鸳鸯。
白家少年之俊秀,坦腹东床。
燕氏小姐之莞然,待月东厢。
桂馥兰馨,情深意长。
百年好合,五世永昌。
当她看见中选雀屏那就心虚的转移了视线,转去看孤零零地放在一旁的空白文书,她强压下那份小心思得逞的喜悦,眼里露出特意的茫然。
明知道就是她签了,没有官府过印,这份文书也不成立,他却执意要求。
她用眼睛询问,为什么?
无尘不看她,指着那处空白,敲了敲,说了句,“别让我后悔。”
燕云歌忙不迭提笔,落下了自己的名字,是她不常用的瘦金体,端正地写着燕云歌三个字,再咬破了手指,鲜红的血液糊满了食指指尖,重重地在她的名字上按了下来。
无尘吹干了墨,将婚书折叠好收起。
“你不签吗?”那张纸上就她一个人的名字,如何能成?
无尘缓缓地笑了,那笑容如冰山融化,春回大地,是他发自内心的喜悦。
“我回头补。现在——让我们先做点别的。”
无尘将人抱到床上,一只手强有力地将她两只手腕扣住,举过头顶,燕云歌被弄疼了,扭着身子要反抗,双腿却被他的大腿分开。
就这么来不及,连往日的手指探路都省略,他已经急不可耐地挺身进去。
还好花穴已经足够湿润,没了最先的饱胀感,湿滑的甬道很快被肏地白沫横飞。
不是以发泄为目的的交欢,操弄起来格外的磨人,无尘挺了几百下后,突然托着她的屁股起来,往她腰间垫了一给枕头,屁股被迫高抬的姿势,让他入得更深,也让身下的人不由自主的颤抖。
“这个姿势……好深……磨到了,无尘,我那里磨到了……”
“无尘,你慢点,我想尿了……慢点……”
“敦伦的时候是不会尿出来的。”无尘享受着被肉穴绞紧的快感,粗着声音回。
“会的,会尿出来的……”她上次就被柳毅之肏得尿出来,那滋味舒爽地头皮都能发麻。
“那就尿出来。”
他故意放慢了速度,磨着被干地红肿地阴蒂,每干一下,那穴口还会抽搐似的收缩夹紧。
肉棒每进去一下都能听到那淫靡的声响,抽出来时不但带出淫水,还能带出被肏得翻飞的花唇。
燕云歌呻吟连连,没有发觉男人的小企图,他今天射得格外深,格外的久,甚至没有拔出来,就堵在里头,等再次硬了又继续肏干。
柔软的腹部很快有了起伏,那是他的孽根在里面,就算是假象也好,就算还不会这么快有孩子,他按住她的腰,贴得严丝合缝,他们才是最合适最契合的人,彷佛是为彼此而生。
注定要一直在一起。
“放松点……”男人动了几下,突然低头去咬她的肩头。
身体反应永远是那么快,下身的缩紧让两人的呼吸都重了。
“无尘,我真的要尿了……你先出去……先出去……”
她从最初的舒服转为难以压制的难受,甚至主动扭着腰想要逃避,却将那颗豆子磨得更充血。
“我抱你去尿。”无尘打定主意不会拔出来,当真抱着人去了屏风后的恭桶,他将人翻转,拥抱的姿势改成把尿的姿势,哄着她尿出来。
“不行的,这样我尿不出来,你先放我下来。”她哀求他,不懂他怎么变了个人,是婚书的喜悦极大刺激了这个往日禁欲的和尚,还是她刚才的承诺哪里触动了他?
她几乎来不及想,就察觉到阴户里的骚豆子被人紧紧捏住,抿了抿,又拉扯开来。
很快,哗啦啦的水声清晰的响起,她满面羞愤,几乎想要死过去。
尿水混着白浊的液体,尽数留在了恭桶里,甚至不少掉落在地上。
排泄的快感带动了一波快潮,她的脸色在泄身之后更为绯红,这张漂亮的脸如果哭出来应该会更诱人。
无尘想她哭出来,被自己肏哭,他温柔的去吻她的脸庞,下身却越干越猛。
他要完全得到这个人,从里到外的,完全属于他。
天很快要见晓。
燕云歌已经疲惫地连眼皮子都睁不开,也无力去管他拔不拔出来的问题。
到最后,她只求他快结束,可是练了不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