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二

    “教官~尝尝看嘛好不好呀？”

    他的嗓音乌沉沉的。

    如果我是你我也会因为一个小姑娘，而像你这样，说出这些话，做出这些事？

咙里溢出来一点笑，他得承认，这少女现在在他身上蹭来扭去、挺着身子求他摸的画面，叠上他并没有忘记的半年之前——真的，现在，就很爽了。

    “奶子大了，胆子也大了？”他似笑非笑，“怎么不哭？嗯？以前不是摸把奶子就能哭得像只兔子？”

    他看着那扇已经赶忙被关上的门，心里突然间这样想。

    少女小小的叫了一声，犹豫的，怯怯的把两手背到身后。

    “教官对不起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这当然是如果，只可能把这两个字写在最前面。

    男人有些恶劣的一把收拢了的手掌与手指，重重的捏了一把少女送进他掌心里的娇乳。

    当时的他坐在椅子里喝完了一整杯茶，才慢慢悠悠的走过去，把被随便放倒在沙发上的李傲给翻过来——挺有骨气，腿伤不算，手是真脱臼着的，甚至按都没给按回去，现在肿得动不能动，放了话说不吭声，这就真的一声没吭。

    目的达到，他叫人进来，两个人一左一右才把腿也伤了的李傲架下来，出他这道门要去医务室时，李傲咬着牙，在两个没什么表情的哨兵中间疼得表情扭曲的拧头过来，恶狠狠、或者是他当时理解的“虚张声势”——的丢下了让他产生了这个“如果”的一句话。

    他当然知道李傲在赌气，谁都有脾气，这小子不服，正是不服得极其厉害的时候。

    喔？

    ——如果。

    “是，我承认，你们都牛逼，牛逼得不行！那又怎么样？！真以为谁都他妈稀罕啊！”

    如果我是你——李傲，如果我是你，我也不会。

    “嗳呀”

    少女摸约想的也是一鼓作气，干脆脑袋一低不看他了，两条胳膊在衣服下边缩得脱掉袖子，再往上一把，整个套头脱了，露出来底下白嫩嫩的身子，稀里糊涂卷了边又绞了绞才挂着的内裤，一头瀑布似的头发。面前两团粉粉白白鼓囊囊的奶儿，一只就捏在他手里，红嘟嘟的奶头鼓着，就这么在他眼皮子下边，跟着他手指的动作，冒出来一点、一点、再一点的奶汁。

    他把喝完的那杯茶再次倒满，这个如果

    行了。

    具体说了些什么，他不太记得了。李傲梗在那，哪一句开始才回的话、回了些什么，吵了些什么、吼了些什么，他也不太记得了。反正最后，说是他劝通了也行，说是李傲自己想通了、屈服了、愿意怀柔装一下了，也行。

    教官

    雷霆愣了一下。

    这个漂亮得像只应该隔着屏幕和画框出现的少女，眼里雾蒙蒙的抬了脸。她看起来好像想说点什么，但是对上他的视线，就又缩回去了。水润润的嘴唇张了张，最后还是含了一含，接着，朝他露齿一笑。

    她这把嗓子，这么哼哼，就是催命。

    “想起来了。”

    但他个人还是觉得挺行，他觉得男人就该这样，他以前还觉得李傲这小子养得怎么地，胡天胡地，是个纨绔。现在瞧见还能这么硬的赌着这口气，看来底子还是可以——不过他也不会忘记自己是答应了李傲的大伯，是来干什么的。于是他挑了个舒服的地方重新坐下，有一句没一句的开始说话。

    雷霆此前，只有且仅有的设想过一次，“如果他是李傲”

    温热的液体，比清水的触感要黏上一点点，足有一小缕，湿了整个指腹的边缘，再从指缝里，溢出来。

    这句话说得放肆，架着他的哨兵哪敢停留，本来还想照顾一点他伤势的步子登时转成了疾步，冲也似的走得飞快，连着坐岗的那个兵头都没敢抬，关门的动作生怕慢了一毫秒。

    行了吧。

    “如果。”

    糜白的奶汁，半点不作假的从那红艷艷的奶头芯子里冒出来，挂在尖尖上，聚成挂不住了的一大滴之后，“嗒”的滴到他风衣的袖口上，顺着布料的纹路与褶皱，在那黑布上流出白线来。

    他笃定的这样想。

    接着，这个想法就变得可笑了。

    少女被他捏得一颤，还真反射性的就蒙了一层水雾上来，听清了又觉得耻，见他现在愿意动了，知道这事差不多能开始了，一面又把身子挺了挺方便他揉奶，一面小声的哼着，把攀脖子的手放了下来，捏到了T-恤的下摆上，往上提：“教官”

    雷霆记忆中如此鲜明的第一次设想，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雷霆垂眼，看到的就是这样乖得跟什么一样脱衣服的这样一只，手上心里都舒服得厉害，正要开口再逗逗她，就感觉到正在指腹边缘蹭着的那一点儿，湿了。

    如果我是你，我也会在有一天，莫名其妙的觉得，原来的计划，不执行也无所谓；原来的想法，改变掉也无所谓；原来的喜好，跟她走也无所谓？

    教官~

    “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