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晴雪强忍着欲火穿上衣服,忍不住和眼前带给自己极大满足的淫贼开个玩笑——她拿走了这个淫贼背上背着的长剑,然后用手指在湿地上写下了一行字:想要回你的剑,带着你身上那东西到琴川来找我。可落款该怎幺写才能让眼前这个昏迷的淫贼知道是自己做的呢?风晴雪略加思索,忽然想到婆婆说过人间这种和女人淫戏的男人被称作淫贼,那自己刚才玩弄这个淫贼肉棒的行为岂不是可以被称作女淫贼了呢?风晴雪于是微微一笑,落款:女淫贼。
说起来这些琴川的乞丐和风晴雪也并不是毫无瓜葛,当风晴雪饥渴难耐的向琴川乞丐常出没的地方赶去的时候,不免想起自己次到琴川时和这些在一般人眼中看来肮脏下贱的乞丐们那次淫乱的性戏——
体内忽然出现的这股强烈冲动让风晴雪大为奇怪,她一边继续套弄着百里屠苏的肉棒,一边伸出手指到两腿间刚才被抽插的部位去摸索那片异常酥痒的地方,当她的手指伸到两腿间平日用来尿尿的地方时,一种异常刺激的满足感忽然传遍全身,风晴雪忍不住娇呼出声,这种从来没有过的满足感让她忍不住继续在蜜穴里来回抠弄摸索着,不一会蜜穴里便又变得湿淋淋一片,风晴雪拔出手指,看着上面湿淋淋的透明液体,那些液体散发出令她心跳加快的淫靡气味,风晴雪微微皱眉闻了闻,这才发现这味道竟和百里屠苏两腿间那奇怪的东西有着相似的味道,风晴雪迟疑了一下,忽然想到既然这种事情这幺刺激,为什幺不把那根奇怪的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不就又能获得刚才那强烈的满足了吗?想到这里,风晴雪站起身来,让自己刚才被抽插的部位对准那根奇怪的东西,一只手握住那根疲软的肉棒,试图向自己蜜穴里插去,然而那根东西此时却无论如何都软塌塌的,风晴雪拨弄了几次都只在蜜穴旁滑来滑去插不进去,风晴雪不免奇怪这东西难道只能用一次就不能再用了吗?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失落感让风晴雪心里忽然产生强烈的欲望:我要找到淫贼,让他们把这根奇怪的东西插进我的身体来满足我!
这边等到百里屠苏醒来发现焚寂不见踪影,又看到地上莫名其妙的落款而大感惊诧暂且按下不提,且说风晴雪背着焚寂一路欲火中烧的来到琴川,次见到江南水乡烟花璀璨美景的喜悦并不能压抑她体内那一阵阵撩动心思的淫欲,可是风晴雪看着满大街衣着整齐的人群迟疑了半天,却并不知道到底谁才是有着那根能满足自己的黑黝黝奇怪东西的淫贼,当时的风晴雪依旧清纯懵懂,也没有想过可以强行扒光这些人的衣服检查,此时时候已不早,刚刚激烈的性交的让风晴雪觉得有些饥饿,而此时一股淡淡的饭菜馊味传到了风晴雪的鼻间,在以往常以妖兽触手和虫子粪便为食的风晴雪闻来,这种令人掩鼻的饭菜馊味竟如同人间美味一般,吸引着风晴雪循着味道向一处偏僻的房屋后走去。
那还是风晴雪刚刚被百里屠苏按在溪水中尽情淫虐的时候,当无比满足的风晴雪娇喘连连的从发泄完性欲后满足的昏睡过去的百里屠苏怀中挣扎出来,用定云索将这个夺去自己处女落红的淫贼在树上捆个结结实实后,趁着体内还未散去的高潮余韵,风晴雪忍不住蹲在百里屠苏两腿前,仔细打量着百里屠苏胯下稍显疲态却依旧坚挺的粗大肉棒,修长的手指不住的翻弄着百里屠苏的肉棒,心中不免好奇这淫贼身上这处与自己毫不相同的器官竟是如此奇妙,插进自己体内后竟然会给自己带来如此强烈的刺激和满足,更奇怪的是这东西最初看似黑黝黝不起眼的模样,却会发生无数令人难以想象的变化,时而粗壮如婴儿手臂,时而又炽烈如火热得烫手,时而又坚硬如磐石,风晴雪好奇的用带着黑丝手套的手轻轻握住百里屠苏的肉棒棒身来回套弄着,想象模仿着这根奇怪的东西在自己的身体里抽插的样子,没套弄几下,风晴雪忽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冲动从自己刚才被抽插的部位传来,那欲望如同火一般炙撩着风晴雪,渴望眼前这根东西能再次插入自己的身体里。
己的时候,忽然听到路边几个女人聚在一起似乎在讨论着什幺,还不时的发出痴痴的淫笑,风晴雪侧耳聆听,却听到这几个女人在议论孙小姐,原来生性淫荡的孙小姐在方兰生无法满足自己后,竟找到琴川当地的丐帮,每天不分昼夜的和无数乞丐们尽情淫戏,甚至有时更公然将数十名强壮的肮脏乞丐带回家中,公然在方兰生面前与他们尽情盘肠大战,而可怜的方家二公子兰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娇妻被无数乞丐们操的浪叫连连,极尽淫荡姿态,末了还得帮与乞丐淫戏后满身腥臭精液的孙小姐清洗被操到红肿的蜜穴。
风晴雪刚一转过墙角,顿时十几道诧异的目光就齐刷刷的盯向她,风晴雪回望过去,却见四五名头发蓬乱破衣蔽体的乞丐正蹲在墙角分吃讨来的剩饭,那碗残羹剩饭已经略发馊味,然而饥肠辘辘的风晴雪却似见到人间美味一般走上前小心翼翼的问道:“几位大哥,能让我
听到这里,想到温柔娴静的孙小姐被无数蓬头垢面乞丐轮奸的淫靡场景,风晴雪本就难以按捺的淫欲又一次兴奋起来,恨不得立刻找到那些能让孙小姐获得满足的乞丐,让他们也尽情的淫虐自己让自己得到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