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我的奴的意願呢?」
「一點點,因為我說過啦…我在找我想要的東西…主奴關係裡有一點。」
「那妳會不會因為我找的奴可能不那麼自由,因為我希望完全擁有我的奴,所以妳又有點猶豫,有這樣想過嗎?」紅葉還是很想收小狐狸為奴,多方面地推敲各種可能性。
「其實,我喜歡依靠的感覺,若找對了人,我可以眼裡只看他,只跟隨他…」小狐狸好像給了人希望,又不給人機會。
「嗯,那我慢慢努力,爭取讓妳在我這裡找到這種感覺。到時妳才能完全屬於我。妳在妳主人那裡有這種感覺?」
「我覺得他某部分很厲害,很強大,很有威嚴,讓我不自覺的想跟隨著他,有安全感。」小狐狸對黑夜的畏懼服從,幾乎是與生俱來的本能。
「那他的威嚴,強大是在調教的過程中體現出來的嗎?」
「威嚴啊,是他本身的其中一個特質吧。」黑夜的威嚴,可說是打自本質體現的。
「只不過在調教的過程中讓妳感受得更深刻,是嗎?」
「不知道呢,他若有點凶的命令我就會想遵從。」
「呵呵,主在下達命令的時候有時候都是很凶的。其實妳說的一方面是主的原因,另一方是妳自己的原因,明白?妳聽到比較凶的命令就想遵從這從另一方面看是妳本質的體現,用主奴的話說就是奴性。」
「嗯。」
「妳有奴性,所以如果再遇到個好主,妳就可以成為一個非常優秀的奴。」紅葉殷殷說服。「芳芳,妳的本質裡就有奴性一面,實在具有成為一個好奴的潛力。」
「呵呵。之前在客棧,還有人要我當他主,我說我不適合,完全不行。」
「妳當然不適合,妳只適合當奴,妳的本質決定的。」
「嗯,我也這樣覺得。」
「我現在真是越來越失落了。」
「……」
這時的紅葉就像要不到糖的男孩。「好想收妳。」
小狐狸尷尬地笑笑問:「呵…你不會想要妻子就是你的奴嗎?」
「我沒有妻子啊。」
「我是說未來。」
「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是如果能找個情投意合的奴做老婆也很不錯的。」
「他說他最終若找到死心塌地的奴,最後他會想要終結她的生命。」
「那是最重程度的主奴關係,基本上在歐美會出現,我們中國很少。」
「嗯,我覺得他真的很看重主奴關係。」
「我也很看重啊。」
「嗯,我知道。」
「不然就不會收兩個奴了,只可惜她們都是有家室的,沒有現實的條件。」
「嗯,你知道嗎…我,曾給兩個人算命過,當然是我父母帶我去的,她們都說我結婚不好。」
「哦?怎麼說?」
「她們都說我會被丈夫虐待過得不好。」
「呵呵,看來那算命先生已經看出妳奴的潛質了。」
「所以我媽媽一直很反對我和男性朋友的交往,她應該不希望我成親吧。」
「怎麼會,不會有媽媽不希望女兒結婚的啊。」
「真的啊,她常常說自己結婚後多麼得不好和痛苦。」
「既然這樣,那我問妳,如果妳不結婚,妳可以永遠做我的奴不呢,那樣我就可以實現理想了。婚姻當然也有失敗的,所以要慎重選擇。」紅葉變得很雀躍。「如果妳不結婚,也許我們可以實現最理想的境界。」
「但是我不確定主奴關係是否是我最終的理想。」
紅葉熱切地邀請她進入主奴世界。「也許是,也許不是,我們總得試試,對嗎?也許妳的奴性被我開發出來後,妳會真的想永遠做奴呢。」
「嗯……」
「『嗯』是什麼意思?算答應嗎?」
「不是答應,但聽進去了。」
「哎,真心痛啊。妳是我遇見的最好的奴,可惜我現在只能遠觀。」
「搞不好,是在你面前才表現出那一面,因為我總是習慣地討好對方,想讓人喜歡我,其實我沒你想像中的好。」小狐狸客觀地說,要自己別因被人喜歡了就自滿。
「好不好不是你說的,是我自己體會的,妳喜歡討好別人,這更加說明妳是個好奴,奴要知道如何令主人開心。」
「呵…」似乎不管怎麼說都很難讓紅葉打消念頭。
「給妳看一幅畫。」紅葉自書櫃中小心地取出一幅畫攤開在她面前。「看的出這是什麼嗎。」
「嗯……是什麼啊。」只見畫裡一個似狗非狗、似人非人的女人像狗般趴跪著,戴著面具,全身脫光被彩繪成狗的樣子。小狐狸露出畏懼的神情:「狗奴是嗎…我會怕自己成那樣呢。」
「呵呵,妳不想成那樣嗎?那些都是畫的,妳放心。」
「我想以人的模樣。」小狐狸有點恐懼。
紅葉雙眼綻放光芒。「妳想想,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