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男人虽然硬挺的不像话,身上也满是汗水,但脸上的表情却格格不入,他偏着头、闭着眼,整个人眉头紧皱着,这是一幅极为不情愿的样子。
合着跟我做爱这么让您难受?
孟然像是被大石头噎住了,不知为何,兴致淡了下来,她压低嗓子询问:
“到底要不要?”
陆易北睁开眼,眼眸深邃,男人抿了抿唇,声音一样的低哑:
“为什么要?跟谁要?”
这样两个问题将孟然问晕了,她答得很随意:
“想做就要啊,你不也想要吗?和谁?和你啊,我的丈夫陆易北啊~”
最后这句本来是应和男人白天说的“我的妻子”,算是反调戏,但是没曾想,这么一句甜蜜的话并没有收到意料之中的效果。
陆易北的脸色反而更冷了,说出的话也带着怒气
“想做就要?因为外面的活春宫??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会克制自己,如果全都随性而来,那和野兽有什么区别?至于第二个问题……”
男人深吸口气,脸上也带着困惑,但却说的掷地有声
“我不是”
孟然被训懵了,做个爱而已需要那么讲究吗?人不也是动物的一种吗?还有,什么叫他不是?不是什么?不是她的丈夫?
这句话让她想到那约定好三个月内公示的离婚协议,孟然忍不住猜测,看来哪怕没离成,在男人心里,这婚约也早就名存实亡,至于白天的话,或许只是为了帮自己洗白。
她觉得很不舒服,有种自己上赶着送上门,别人都不愿意要的感觉,小花穴还叭叭吃着肉根,她却做不下去了。
孟然快速从男人身上下来,翻身背对着男人,不做就不做!谁稀罕!!
春水潺潺的撩人洞,一柱擎天的硬挺根,还没顺利会师,就只能遥遥相望,银丝万千。
从暧昧甜蜜到尴尬冷漠,也不过半个小时,两人之间弥漫着的粉红气息没了,只剩下难耐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