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因为重新见到爱人而满心欣喜的妗,快到男人面前时,也发现有些不对劲了,步伐渐渐慢了下来,那双盛着希望和愉悦的眼睛暗了暗,充满了不解。
友好催更是可以的,但是暴躁催更实属不必,你催了我也不会更,
可、可是她明明没有任何变化啊。
妗现在是又冷又饿,有好心人家给了她点吃的,吃了没两口就被附近的野狗抢走了,她小小只又没什么力气,还倒被挠了一爪子,拍倒在地上。
小猫这样想着,把自己蜷的更紧了,尾巴搭在脚脚上。
可惜女人不会猫语,对小猫摆了摆手,“赶紧走吧。”
随即,他看向了正在向他奔来的小猫。
原来他记得自己的名字,却唯独忘了她。
男人更加不耐,一挥袖,小猫感觉自己被狠狠的打了一下,肚子一阵疼,再睁开眼时已经在门口了。
野、野猫?
小猫的毛毛柔软,摸着就觉得心情很好,女人笑的温柔,“你真可爱,若是能将你养在华初楼便好了。”
小猫的耳朵往下压了压。
“喵呜……”
窗边的男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不紧不慢的抬起头,那双眸黝黑,似乎还带着点深紫的光,有些诡异,但更多的是冷漠,他先是看了一眼那女人,一句话也没说,但女人接收到他的视线后,脸上的笑收敛了一些,对他福了福身便离开了。
虽然、虽然他忘记了她,可也不是不能从头再来的嘛。
小猫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喵~”
可……为什么他忘了她?
终究是……十几年的感情,哪能这么轻易就放下呢?
为什么……他看她的眼神那么冰冷和陌生?
“马上来。”
她叹了口气,不忍再看。
很可爱,但可惜了,偏偏是这种时候。
女人轻笑,“果真是跟着大人来的,真是少见。”
她第一次遇到伏枕时,早就不是幼崽了,那时她觉得他生的好看,不也是死缠烂打才缠上他。
只要过了幼崽期就好了。
她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尾巴,她浑身那都是雪白色的毛,但唯有尾巴尖尖不同,有一撮火红的印记,仿佛尾巴上燃了一簇火。
小猫拿脑袋蹭蹭她的手掌心,抬头看向她,歪头,“喵?”
我不是野猫呀,我是妗。
小奶猫毛茸茸的,一身看着就软乎乎的毛比被扫到一边的雪还要白,冰蓝色的猫眼仿佛两颗上好的剔透宝石,迈着四条小短腿跑的摇摇晃晃的。
“受伤了吧?”是刚刚那个女人,她蹲下来,轻轻抚了抚小猫的脑袋,“伏枕大人前几日被对家用猫叫阴了一回,正生气呢,你不要在他面前晃了。”
“殷羽你在那干什么呢?”
男人不耐的皱眉,话语中透着浓浓的不虞,“哪儿来的野猫,出去。”
夜晚,屋檐下的灯笼散发出昏黄的光芒,在雪地上映下光圈,雪花安静的飘落,华初楼内却是繁华一片,音乐声、喝彩声。
你叫什么名字?我会记下的。
几十年的距离,原来有这么远,远到……从前那个阳光温柔的爱人变成了现在这个深沉可怕的陌生人。
妗抬头,看见一个抱着琵琶的女人,面容美艳,气质妩媚,说话时声调缓慢仿佛带着钩子,狭长的眸子眨了眨,眼波流动,简直与她曾经见过的妖狐一族有的一比了。
女人走之前转头看了一眼那只小猫。
“阿嚏——”
,跟着您回来的?”
她想过许多种情况,也许过了这么多年,他早就有了别的爱人,又或者对她没有感情了,这都不怪他,毕竟他也不知道她会再回来,可她只是想亲自问一问他,如果他真的不再喜欢她了,那她就离开。
因为之前那个故事实在是,卡住了,于是先搁置,等以后我想写了再补写~先把最近的脑洞写一写~
她现在看上去比早上狼狈多了,毛毛有些脏兮兮的,耳朵上还有一道伤口。
但不远处有人叫她,小猫也就知道了她的名字。
殷羽眯眼笑,“再见啦小猫咪。”
小猫将自己蜷成一团,等那阵痛意过去。
但更多的是心里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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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心中有几分不开心,甩了甩脑袋,看见几步外,坐在窗边的男人,啪嗒啪嗒的就往他那儿跑,身后的尾巴一晃一晃的。
雪越下越大,积在她耳朵上,冰冷,她晃了晃脑袋,把雪晃下去,盯着华初楼内热闹的场景,眼睛一眨也不眨。
小猫蹲在屋顶,脚下踩着冷冰冰的雪,不时抬起来放在毛毛上捂一会儿。
琵琶声响起,妗觉得身上的疼痛渐渐消失,站起来蹭了蹭女人的手以示感谢。
小猫试探的把前爪往前挪了挪,看着他歪歪头,“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