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隐藏身份,掩去所有相府的标志,骑马一路西行,刚离开京城地界便遭遇了埋伏。
幸好他有所准备,带了高手傍身,不仅逃脱了劫杀,还将对方一网打尽,擒住了头目。
他的身体到底是才恢复不久,经了此番,又引发寒症,在床上躺了几日才有好转。
“相爷。”小径深处,云裳一袭绯色罗衫,袅袅婷婷的行礼。
“你怎么来了?”韩锦卿长眉微蹙,顿住脚步。
云裳咬了咬嘴唇,语调带着担忧和显而易见的小心,“下官听闻相爷身体微恙,遂煎煮了滋补的汤药来探望。”
“本相无恙,你且回罢。”韩锦卿从她身边走过,没有再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