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之后,每一个不用上课的日子,潮仔都跟球哥腻乎在一起。
“哈啊呃,嗯嗯啊,啊,啊啊啊你怎么又来?啊哈啊,不不行了嗯啊啊”
“唔我对你有瘾,嗯、哈爽不爽?”
“太太爽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唔嗯,嗯”球哥拔出来,把潮仔翻了个身,让他脸朝下跪趴在床上,呻吟变成了被床单堵在嘴里的闷哼,没一会儿,口水就把床单濡湿了一小片。他一只手毫无力气地撑在脸边,另一只手被球哥拉在身后,像骑马的缰绳,屁股被啪啪啪地撞得通红。
其实这是一个对潮仔来说比较没有安全感的姿势,他本能地不喜欢把后背暴露给别人,不喜欢看不见对方的脸。但一想到身后是球哥,是自己养了两年的沙雕猫,他的心里就会油然而生一种奇异的亲切、温暖。虽然奇怪了点儿,但这是基于信任的情感,他相信这件事。
湿漉漉的舌头舔上了汗水淋漓的背,抽送的动作逐渐缓慢,但更加深入和磨人,球哥每一下都整根没入、又整根拔出,只留龟头卡在穴口,再顶入时,又准确地撞击在前列腺的位置上。潮仔已经快要没了呻吟的力气,他的乳头在床单上摩擦得麻痒难当,脑子里的任何念头都一闪而过地被撞碎。这已经是今天早上的第三次,他清晰地感觉到前两次被中出的精液随着操弄的动作溅出来,被带出来的顺着臀缝流到了卵蛋和大腿根上,又被坏心的公猫用手涂抹均匀。沾着精液的手指伸到嘴边,潮仔想也没想便含住、舔舐,像五岁的儿童得了棒棒糖那样吮吸。他想自己是真的要坏掉了,但是他又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去配合球哥的索求,甚至他自己也是在球哥身上索取,甚至索取得更多。他要,他需要放纵,他需要消耗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才能不去胡思乱想,有爱可做的年轻人,青春期忧郁能好一大半。
球哥在他的肩膀、后颈上啃咬,弄得那一块白净的皮肉上都是深深浅浅的红痕。他把鼻子埋在潮仔的颈窝嗅着,说不清这个人类身上的味道到底有什么好处,可就是让他迷恋到发狂。潮仔不知道,在他看不到的角落里,或在他不在家的时候,猫形态的球哥是怎么毫无出息地钻到他的床上,把头脸埋在他的被子、枕套和换下来的衣服堆里猛吸他留下的味道。迷恋是彻底无法解释的东西,一种味道就足够了。现在这个人类在他自己身下呻吟喘息着,他菊穴内的肠肉紧紧咬着自己的性器,体内留着自己的体液,浑身留满了自己的痕迹,他的味道和自己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想到这些,球哥就愈发兴奋,更加猛烈地干他。他要眼前这个人被自己射满,恨不得他被彻底被标记为自己的所有物。
“要要到了啊啊不行了唔嗯嗯,哈啊啊啊你,你快一点啊啊啊”
“一起,”球哥抿了一口潮仔的耳垂:“我们一起好不好?”
“嗯,嗯啊射、射给我射进来啊啊啊哈啊哦唔喔哈啊嗯啊,好多你呵啊,哈啊”潮仔喘息着,跪在床上的两条腿终于支撑不住身体,软绵绵地趴在了床上,身上的汗打湿了床单。
球哥拔出来,带出的精液顺着潮仔的臀缝把床单湿透了一大片。合不拢的穴口像一张贪吃的小嘴,粉艳水红,还有些肿,一口一口地吐着稠白的浊液。球哥盯着看直了眼,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竟然把嘴凑到那一张一合的穴口上轻轻地嘬了一口,吸出一点自己的精液又用舌头涂在那粉嫩嫩的屁股蛋上,淫靡至极。
两人休息够了,洗完澡出来已经是中午了。潮仔感觉自己真是堕落,纵欲胡闹中又没了半天,马上期末考试,好像自己连笔记都还没整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