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冷白皮,所以男人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你对所有男人都这样吗?生理这么饥渴?乌黑的睫羽掩盖住了眼底复杂的情绪。
我是很饥渴啦,不过你是第一个让我这么动心,甚至愿意献身的人。有句话不是这么说吗,放在心上的人,也要压在床上。裴若若慢慢的靠近白一,咬了咬他的耳垂,心跳如擂鼓。柔若无骨的瘫倒在他怀里,用手指在他的胸口上画着圈圈。
你别这样,适可而止,女孩子要知道自重。白一脸色变冷,推开了裴若若。
呦,还是个禁欲的调调。
她跷脚坐在医务室里的那张小床上,用手绕着自己的头发。可是怎么办,我的头还是好疼唉,没想到砸我的人那么混蛋,连这么个简单的要求都满足不了,毕竟爽的人也有你一份。
用力握紧的拳头,也不是不可以。白一狠下心,深呼了一口气。但是得有时限,最多一个月。
这样才对嘛,我的炮友。裴若若盯着白一的裤裆,咽了咽口水,脸上又泛起诡异的潮红。
你有过经验吗?白一。
没有。
嘶地倒吸一口凉气,裴若若不知从何处掏出来一张房卡。今晚来这,让姐姐教教你。
怀着复杂情绪接过了卡,白一咪起眼睛,用手指夹住卡拿起:你什么准备好的?早有预谋?
总有那么一天嘛,有备无患,更何况酒店就是我老爸开的,备一张卡也很正常吧。看着她那吊儿郎当的态度,白一可一点没瞧出富家大小姐的样。
别问那么多啦,你先回去把你自己的事情处理好,晚上来找我就行。裴若若冲他摆了摆手,笑的虚伪。
白一觉得自己真是病了,为什么会答应她这么荒谬的要求,为什么觉得她还是那么可爱,为什么要故意制造这场相遇,关上医务室的门,低头看卡,这女人还真是无情,说赶就赶。
医务室又只剩裴若若一个人孤零零的呆着,双手怀抱着膝盖,将头埋下去,她也不想这么轻浮,她也不想随便找一个人就把第一次交出去。
撩白一到现在,每一个动作都发着颤,毕竟她也只是一个看过黄片的小雏鸡而已。
但跟一个大帅逼,总比跟那个老年人好,裴若若一想到这里心里就气的发胀,混蛋老爸,竟然卖女儿,真是不可思议。哼,嘴上说着什么为我好,还不是贪图钱。
喂,梁洁,今晚我不回去了哈。
咋回事啊?
你说呢,我搞到真的了,今晚就要本垒打!
谁啊?不会是白一吧
bingo,成了我请你吃饭。
卧槽,强啊姐妹,等你请我吃米其林!
得嘞!
挂了电话,裴若若离开医务室,想着白一,头忽然剧烈的疼痛,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冒出来了一样。
好奇怪,为什么感觉那么难过。
一定是错觉,头痛应该也是最近没睡好导致的,年轻的身体也禁不住造作啊,还是要好好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