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若若双手合十,状若西子欲泣,委屈巴巴的眨着眼睛,我的好白白,你就让我看看你的耳朵和尾巴吧。
怎么可能?那里可是狐族最脆弱的地方,连接触到空气都会发抖,暴露给裴若若看,无疑是送出自己的命脉,用命博美人一笑。
不行,说了不行了,你别纠缠了,说的再多我也不会同意。白一瞥一眼小姑娘怯怯抓住自己衣服下摆的小手,心立马化成一滩水,差点没缓住,直接松口。
见他的态度如此坚决,裴若若达不成目的,立马改了好脸色,不给看就算了,小气鬼,你不给我看多的是有人给我看。
她旋身来到了镜子,仔细端详自己精致的妆容,连下睫毛也刷的根根分明,穿的包臀裙堪堪遮住饱满的翘屁。
白一靠近裴若若的娇躯,白皙的骨节扣住她的手,十指交叉,你还想看谁的?
他抬起膝盖撩裙边,蕾丝丁字裤就这样在空气中释放魅惑。
随意地,裴若若对上白一的视线,你不过是我的炮友,摆清自己的身份。我裴大小姐想找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别说狐狸,就是凤凰,麒麟我也照上不误。
这女人变脸还真是快,明明都知道自己的身份了,相见了,还在嘴硬,白一气急反笑。
那涂上粉嫩色系唇釉的嘴还在喋喋不休的讽刺。
白一用手指搓开她的口脂,在自己的唇上抹过,裴若若眼睁睁看着始作俑者弄花她好不容易准备好的妆容,刚准备发作,白一!你给我走开,别添乱!
瞧瞧,直呼其名了,明明昨晚还白白,宝贝,好哥哥的叫着。
怒目圆睁的样子也很可爱,像一只气鼓鼓的小仓鼠。
他情难自控的伸一截舌头,期待对方的回应。
裴若若看白一闭上眼睛,等着她吻他,目的未达成的恶劣情绪上头,她踮起脚尖咬住了白一的舌头,没用力,只是略施惩戒的用自己的虎牙往下按了按。
白一的期待落了空,吃痛的回缩,果真是大小姐脾气,不如她意不知又要闹多久。
咔擦一声,是上锁的声音,白一觉有冰冰凉凉的金属质感的项链贴在他的后颈。
这是什么?
裴若若理所当然的回答道:南京锁啊,你是我的小狗,当然要用链子拴住了,不然跑了怎么办?
白一提起锁,攥在手心里,不是才说不要他吗,这样动物般宣誓主权的行为又是什么意思。
我不是狗,我是狐狸
裴若若趾高气扬:我说你是什么,你就要是什么。
狗见了主人都会摇尾巴,你给我摇一个啊。她不正经的用指尖戳戳他的胸膛,然后拨开了纽扣。
白一放任裴若若的小动作,晦暗了眼神: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才这么糟践我
什么叫糟践,这最多只能算是情·趣罢了。你想我摇也可以啊。
白一知道她没存什么好心思,要什么做交换?
要你的尾巴来换,一条摇一次,你换不换?裴若若挑眉,吊带听话的滑落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