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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青年喜欢他。
“兄长”青年听到一声轻轻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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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不是魔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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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求饶吗?”丹华君强迫青年转过脸来看向自己,“说不定能让本君改变主意呢。”
事情变成今天的模样,再怎么折腾青年,似乎也不能给他带来乐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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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华君闻言,表情依然冷酷,内心却产生了一点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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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丹华君的血眸里难得有了几分暖意。但是随即,那暖意便如火烤之下的白雪,消失无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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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囚禁青年的骨笼之前,竟然排起了长队。
一日以后,青年在微弱的晨曦中清醒过来。发觉自己身着血红嫁衣,佩戴着白骨的首饰,跪坐在一顶骨架叠成的小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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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一开始还会挣扎、哀求和痛哭。不过,很快他便明白,侵犯无论如何也不会停止,一切反抗都毫无作用。
丹华君一贯想法多、思路广、实践能力强,时常把握不好尺度。
青年害怕极了,眼睛也不敢抬,更别提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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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华君忽然想起从前的青年,无论自己对他提出什么样的要求,青年总是温顺地配合,柔媚地与他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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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看见白骨,抖若筛糠。
数月以后,丹华君终于吃饱喝足,欣赏够了青年的惨状。他将青年从骨笼里放了出来。青年全身沾满浊液,瘫软在地上,双眼无神地凝视着地面,一动也不动。
这样的认知让他惊惧绝望。曾经遭受的折磨,如同黑暗的潮水一般涌上来,顷刻之间便将他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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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青年之所以会爱上他,从一开始就是因为,他能够给他的家族提供庇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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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华君嫌青年太过污秽,用一根白骨戳了戳他的脸蛋,试图唤回他的神智:“明天就和小族弟一起出嫁啦。嫁给穷奇以后,只要伺候它一个就行了,负担能减轻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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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竟已恢复正常,只是被穿上了一只鼻环,锁在轿子的底部,让他无法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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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这一回,他竟真的将青年封死在骨笼里,隔绝光源与声音,只露出臀部和口腔,交给座下的魔将们随意玩弄。
真是讨厌呢。
他将被迫嫁给一只凶恶且不通人性的魔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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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黑暗。
“主人,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是青年先背叛他的。
坏掉是必然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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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酷。
那顺从不是因为恐惧,而是真心实意地想要取悦他,想要让他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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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华君心烦意乱地挥了挥手,让两个魔族把青年带下去,做出嫁以前的准备。青年被拖走的时候,神智依然混沌不清,嘴里却忽然喃喃念叨起来。
“至于你,本君有一只魔兽穷奇,也到了繁殖的年纪。既然你不愿做本君的妻子,就去做它的妻子好了。”
所以他当晚便去了趟昆仑,拜访自己的好友玉墟君。
青年爱他。
“不过在那以前,先让本君的魔将们尝尝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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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青年选择了自己的家族,而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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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的青年的确爱他,可是青年更加热爱的,始终是自己的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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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墟君清心寡欲,并没有什么夜生活。他热情地接待了丹华君,听他说明了来龙去脉,表示可以帮助青年修补灵魂。只是作为交换,丹华君也需要帮自己一些小忙。
他只能被动地承受,别无选择。
丹华君很少像现在这样不开心。
魔族观念开放,酷爱乱搞。此番魔君带头,将自己的契奴赏给大家品尝,许多魔将原本对赤芍无甚兴趣,也都赶来凑个热闹,讨个好彩头。
丹华君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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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呼唤让他从痛苦的记忆中抽离。他转过脸去,看见旁边另有一顶小轿,里面是一位同样身着嫁衣,身材火爆的貌美魔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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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了丹华君说过的话。
他已经不太能正常思考,被恐惧的气息包裹着,整个人瑟缩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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