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的手逐个解开了所有的扣子。
丢盔卸甲,无处可逃,他唯一的遮蔽,唯一的保护逐个瓦解。傅笠云不敢动,只能无助地双手交叉,挡在两腿之间,紧紧地护住自己的皮带搭扣。
他会发现的!
可惜顾宁善于侵城掠地。
他的指腹温热,有力,从傅笠云颤动的喉结开始往下滑动。像一把刀,滑在傅笠云颤栗细滑的肌肤上。像是破开猎物的肠肚,又像是提醒傅笠云,他是个稳拿刀柄的猎人,势必将他拆吃入腹。
“顾先生”
傅笠云终于出声了,在顾宁的手指推开他的手,探进裤子,贴到他小腹的皮肉时,他颤抖着,用带着哭腔,像是他最后的挣扎:“不要”
“不要怕,我来帮你”
他换来顾宁低声的叮嘱。
顾宁眼中的坚定令他目眩,仿佛他真有办法纾解傅笠云此刻濒死的欲望,自己的淫水已经流出来了吧。傅笠云昏沉沉地想。他那属于怪物,属于恶心残缺的那个部分,终于抑制不住了。
他闭上了眼睛。
顾宁顺利地剥下傅笠云蔽体的长裤,两条修长洁白的腿就露了出来,鲜少毛发,干干净净,颤微微地并在一起,看得他喉咙发紧。可傅笠云的手还是死死地护住两腿之间的地方。那有些白的东西,顾宁看不清。
顾宁用上温柔攻势,覆手贴在傅笠云的手背安抚,以柔克刚,片刻,傅笠云终于松开了手,顾宁终于得以看到那个秘密,却在瞬间脑中有炸裂开的震动—一团白色的绷带!
傅笠云光裸洁白的双腿之间,竟然缠着厚厚的绷带,将那部分的皮肉严严实实地遮起来了!
是什么秘密,需要用这么多绷带紧紧地缠绕起来,遮掩得这么严严实实?
他没有生殖器?
一瞬间顾宁产生了一个荒谬的想法,手却伸上去利索地解开那些缠绕的绷带,慢慢地慢了下来,心跳越发重,呼吸越发缓,他看到了,他看到了!
那是一根立起来的阳具。
阳具之下,本该是软的垂下来的囊袋,却小得不足两指,而囊袋之下,还有一篇温湿的软缝,正溢着水。
顾宁呼吸一滞,手指一滑,软肉被推开,水声在静谧中狠狠地撩人心弦。顾宁摸索许久,终确认那是什么。
那就是傅笠云的“残疾”。
一个女性阴道口?!
他皱起了眉。
这个表情彻底刺痛了傅笠云煎熬一日的自尊。
是你要看的!是你要看的!却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被羞辱了!从今晚那莫名其妙的催情药开始,他被人牵着鼻子走,还要在如此狼狈的情况下被陌生人看到那个可笑的地方。
如果顾宁拍照,录音,或者拿微型摄像机偷偷录下他的丑态,任何一点蛛丝马迹,傅笠云就会为今晚自己的狼狈付出下地狱的代价!
他怎么这么糊涂!
傅笠云气得恨不得跳起来先扇自己几个巴掌。可他没有多少力气了,也没有多少理智了。
痛苦让他闭上了眼睛,声音了带了些摇摇欲坠的绝望:“顾先生,对不起,对不起,请你出去吧!”
顾宁还在恍惚间,他再度摸上傅笠云的胯下,却被一双手狠狠地拍开,回过神,傅笠云用通红的双眼等着他,那其中愤怒和委屈无所遁形,连一滴泪都摇摇欲坠。
一句对不起差点脱口而出。可顾宁没有。
“请您立刻离开!”
那是傅笠云摇摇欲坠最后的自我保护。
对峙之下,顾宁终于离开了那张床。
他脱下衬衣,裤子,很快全身赤裸。动作慢得像电影里的慢镜头,还在傅笠云的怒目之下转了下身子,最后才站定按下了灯光控制键,房间中一瞬间陷入黑暗。
傅笠云忍受着懊恼和被羞辱的气氛,他无力地想那人怎么还不走,却在一阵被子摩擦的声音后,被一个毯子轻轻地盖住了,
顾宁又靠了过来,这次,他的体温和声音都让被药物折磨的傅笠云颤抖:“对不起,傅先生,现在没人看得见你。”
所有裸露出来不堪的秘密都被遮住了。
“没人会发现你的秘密,包括我。”
“现在你可以,让我帮你释放了。”
一滴泪从傅笠云的睫尖落下,他听到了自己心脏落地的声音,甚至听到顾宁傅笠云。同样侧躺着,他甚至听到了顾宁的心跳穿过厚实的胸膛一下下传递给他。
他被抱着坐在顾宁怀里,大张双腿,那渴望被插入的丑陋肉缝湿哒哒地流着水。前面却披着一张毯子。
顾宁用了一个毯子,给了他一个允许自己淫荡的借口
“没人看得见你。”
而顾宁真的用手在“帮”他。
沾着他的淫水,摩挲
“顾先生啊顾先生!”
傅笠云的声音是最好的催情媚药,让顾宁施虐和控制的欲望极大满足。他没有把腿间的野兽放出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