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说的一样,你居然把他忘记了。忘记了这个明明坏的要命,却愿意学着爱你的坏蛋。你鼻子一酸,抑制住自己的泪水,伸手抱住了他。
男人的眼里压抑着的是很久没有得到舒缓的欲火,你记得多弗朗明哥一边把手指送你的下体,一边恶狠狠的警告你不许再勾引他时的样子。
呜呜呜多弗我难受,老公呜呜呜呜。
你此刻正气恼的伸手掐了一把男人的腰,但是硬邦邦的让你怀疑他其实是个石头。刚想控诉他刚刚的行为,就发现多弗朗明哥正愉悦的盯着你看,
所以在多弗朗明哥又一次没有满足你的时候,你因为心里的委屈哭出了声。
你那时候有些自卑的想,多弗朗明哥是不是也讨厌你现在这幅丑样子,所以才总是在床上很敷衍。
漂亮的让我想操死你。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很不愉快的事,声音都变得阴鹫起来。又是严丝合缝的顶住你的子宫口,不顾你呜咽的喊疼,多弗朗明哥阴测测的对你继续道:你说过你是我的,结果转眼就让那个小鬼在你这里呆了八个月。
但是偏偏它总是假装不经意的才会去碰几下,然后就退到别处。不上不下的让你想要开口求多弗朗明哥饶了你。
嗡的一声,你似乎听到了血液冲向头顶的声音。
你羞愤的听到手指翻搅时发出的啧啧水声,你紧张的想要缩紧穴道里要溢出的汁水,却弄巧成拙的把多弗朗明哥的手指带的更深处。
你回神过来,神情复杂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越是回忆起的越多,你就越是发现原来你真的很爱他。
只有你。每一天都爱你。手臂紧紧锁住多弗朗明哥的脖子,你把自己的脸埋在男人硬朗的发
似乎是要应证自己说的话,多弗朗明哥手伸进你的裙摆,把你的内裤拨到一边,揉捻你的敏感点。中指试探的直直深进肉壁,带茧子的手指霸道的翻搅你温软的甬道。
不仅如此,那个小鬼也同样吮吸过你的乳头。他吃你的时候,你也会骚的马上就流出这么多水吗?
你不太记得自己具体说了什么,但是在你抱着多弗朗明哥哭的正伤心的时候,你记得男人几乎是铁青着一张脸的把你带到了身侧。
可是男人偏偏只是顺势将自己的炙热一寸一寸的推进你的花穴,没有激烈的冲撞,多弗朗明哥把手放在你的小腹上按压,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自己的性器。
多弗朗明哥手指掐住你的软肉,模仿着瑞恩吃奶时的动作,吸吮你的乳尖,舌头勾着你的红果欺负。
你骗我。多弗朗明哥沙哑的嗓音激的你下意识的收紧肉壁,你听到男人的喘息变得粗重,压抑的情绪都随着喘息加重,你的臀瓣被男人毫不客气的掐住抬起,然后又在你的软肉结结合并前重重的压下去。
你像是被击中一样,瑟缩了一瞬。从乳尖传递的酥麻让你忍不住想抱着男人的身体撒娇,那是一种难言的感觉,但是却让你心跳加快。
多弗朗明哥拦住你的肩膀让你依偎在他的怀里,不怀好意的咬住你可怜的乳尖。
咬牙切齿的强调了死定了者三个字,你当时就很清楚的明白,多弗朗明哥是多想把你摁在床上操哭你。
去力量,果然见到你手腕处的红印。多弗朗明哥多少有些嫌弃的意味,不知道是嫌你太过于娇气,还是烦躁自己又没有控制好力度。
很好看。他的声音冒出些诡异的兴奋,朝着你的耳朵吐气,
你端着泛红的眼角,凑身到多弗朗明哥的嘴边,你想让他的舌头闯进自己的牙关,你想让他填补住自己的空虚,你想让他狠狠的,像他说的一样,操死你。
那段时间,你与多弗朗明哥在床上做的时候极其不方便。多弗朗明哥不能尽情的享受你,而你有时候也会因为不满足而失落。
啊呀一瞬间,你觉得自己的软肉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硬生生的斩开,深入到了你的子宫口,惊恐与快感差点让你在叫的时候咬住自己的舌头。
你那时已经到了孕晚期,肚子里像是装了个皮球,整个人也都浮肿的厉害。因为生理上的问题,你的精神变得格外脆弱。
手指像蛇一般灵活的探索着你的隐秘,指尖总是可以扣住褶皱间的肉壁,你能感觉到它并不急于动作,更像是在享受一个有趣的玩具。每当它碰到你肉壁上方的一处位置,你都会有一种被电流击中的感觉,说不上来的痒让你的心空唠唠的。
多弗你情动的低喘,心里那股无名的悸动让你很想
多弗朗明哥却像是欣赏你的惊吓上了瘾,手掌掰开你的臀瓣,上下摆动,逼得你每一次都把他完整的吃下去,然后在慢慢的移开,享受你的软肉紧紧的裹覆住自己。
你脑袋还昏昏沉沉的,但是男人这般幼稚又恼火的与儿子争宠却是你没想过的,不知怎么的,你突然就回忆起了你还怀着瑞恩的那段日子。
等这个小鬼出来,你死定了。
会想起除了他以外还有男人可以分享你,多弗朗明哥的眼里渐渐浮现了一层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