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打上她的臀,文椒颤了颤,又听他道:“趴下。”
她不肯服软,卫戎有的是法子。
又往她体内撞了好几回,卫戎掐上她的腰,往下按了按。
若文椒回头,便能瞧见他脸上克制不住外露的暴戾。
操她,占有她。
卫戎小腹一紧,闷哼着插到最深处,粗喘着覆上她。
分不清是汗是泪,他吻上她眼睛。
心脏剧烈跳动,他也闭上眼,将汹涌叫嚣的爱意隐藏,面无表情地道:“睡。”
文椒转过头去,趴在软枕上。
她累极,很快昏睡过去。
卫戎却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着,拿了大氅将她裹起来,喊了人来——
文椒再睁开眼时,身边空无一人。
最叫她惊吓的是,她确信自己不认得这个房间。
她拿起床脚的衣裳,匆匆穿好,踉跄着跑下床。
推开门,正对上一个人。
她认得他,跟着卫戎一道往遥城去的。
“这是哪儿?”她问,带着些许忐忑和不确信。
那人低着头,不敢看她算不上齐整的衣着。
“您且稍待,婢女……”
“我问的是这是哪儿。”她打断话头。
那人便不再说话。
“那我问你,我能出去走走吗?”
文椒有个实在算不得好的猜想。
他点点头,就在文椒松了口气的时候,他又道:“世子吩咐了,您若是想出去自然是可以的…”
文椒听完,冷笑道:“他人呢。”
得到的回复自然是卫戎早早交代过的。
“所以,我要在这儿,等着他闲了空了来见我?”
文椒笑。
“我要去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