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抚摸上了幼嫩的蕊珠,文文一阵腿软,还有指尖点搔着内里微突的一点。
“唔…”文文想说话,可那根东西在她嘴里逐渐膨胀,在她之前卖力地吞吐下,有什么东西喷薄欲出。
手指的频发侵犯让她把性器吐出来,湿哒哒地粗物蹭着她的脸,越来越多的东西分泌出流到了她脸上,在她又含住顶端的一刻浓稠的浆液在她嘴里喷射化开,她哼吟吮吸着咽下。
“好吃吗?”
“咕噜。”回答他的是一声吞咽声,文文舌头舔过嘴唇,收走所有姜闵的东西,她张开嘴让他看见白色的液体消失在她的喉咙深处,还有少许白色精液残留在她嘴里,它们被拉伸成细长的丝黏在女孩子的舌头上颚间。
姜闵抬起文文的腿压到胸前,让她看见自己进去的整个过程,粗大的性器撑开进入时文文全身颤抖,呻吟着说好大。
可这种话与其说是求饶更像是一种鼓励,性器侵入着女孩子更深的内部,那是从未被开垦过的地方,敏感又柔软,抗拒又热情。
她呜咽着想要翻滚在快感里挣扎,被姜闵牢牢地钉在原地,勤劳野蛮地榨干着她每一丝感觉。
“嗯…嗯…疼…”文文蜷缩着脚趾,两腿绷直被撞击的前后摇晃,现实的一切离她远去,世界只剩一片黑暗,直到一道炫目白光打破沉寂,她尖叫失声。
在这一刻血液一下子涌上了大脑,产生一片奇异的嗡鸣声,其他的液体也不甘示弱,她眼眶微热被泪水充盈。
姜闵低头尝到了她眼睛里咸涩的水,听见了女孩子沙哑着嗓音说的喜欢你。
“最喜欢我吗?”
“嗯。”文文喘着气。
女孩子每次难得的坦诚都该被珍惜,都该得寸进尺乘胜追击。
脱离欲望控制的文文不开心了,连同之前新仇旧恨一起,她咬住姜闵的手提要求:“给我表白!要可爱一点的!”
“我只喜欢过你呀。”
直男的“呀”总够可爱了吧,反正文文觉得很可爱。
他们这边如胶似漆,成武却对他们记恨已久了,以至于三年后文文的婚礼上当司仪说完自己台词,例行公事问谁有意见的时候成武高高举起了手,但是“我”字还未吐出就被他妈紧紧捂住了嘴,成妈淡定的说:“礼成。”
“祝福你们。”司仪笑眯眯地忽视不和谐的声音说了这最后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