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方在辽东战功卓著,渐成气候,先后生擒了蛮夷的二皇子和两员大将,成为汗王的眼中钉、肉中刺。
腊月二十三,他带着上千人马抗击敌军之时,中了对方准备已久的埋伏,和三千夷族勇士厮杀半夜,身中数箭,强撑着从重重包围之中撕开一个口子,挣了条命回来,手下精英折损过半,伤亡惨重。
营中乱成一团,惨叫痛呼的伤员们挤满了营帐,就连谢知方的帐子中,也躺了几位伤重的亲信,和他的床榻之间仅仅隔了一层白布。
军医往来穿梭,脚不沾地,一盆盆血水端出来,瞧着怵目惊心。
谢知方估摸着自己的伤势并不致命,体恤下属,令军医先为躺在外间的亲信诊治,强提一口真气,用利剪将露在外面的半截箭羽剪断,做了简单的止血,筋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在嘈杂忙乱的背景音中,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温热的水落在脸上。
他皱了皱眉,费了好大的力气,方才勉强将双目睁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思慕入骨、熟悉到了极点的绝美容颜。
他怔怔地看着她,好半晌方哑着嗓子道:“姐姐……你怎么来了?这里血味刺鼻,煞气太重,可别惊着你。”
说话间,他的眼睛一眨都不敢眨,痴痴地盯着她,生怕一个不留神,她便会从眼前消失。
他当然知道,这不过是自己的又一个幻梦。
然而,即便是镜花水月,梦幻泡影,也可暂解相思之情。
谢知真哭得泪人也似,伤心道:“阿堂,你怎么伤成这样?你这样教我……教我于心何忍?”
“姐姐,快别哭了。”谢知方吃力地抬起染满血污的手,想要帮她擦眼泪,却又怕弄脏了她,顿在半空中,“你一哭,我这心口就疼得喘不过气,便是再挨两刀三箭,也比这滋味儿好受。”
谢知真好不容易止了泪水,帮他卸去沉重冰冷的盔甲,看着里面被血浸透了的中衣,一双美目红通通的,打了热水为他擦拭身体。
他疼得直抽冷气,撞上她满含忧虑的眼神时,又强笑着安慰她:“不妨事,姐姐就是医我的药,见了姐姐,我的伤已经好了大半。”
谢知真动作轻柔地将他脸上、手上的血渍洗净,胸前的箭伤看着实在骇人,她不敢触碰,正打算去外间寻军医,却被少年一把拉住。
“姐姐,许久未见,让我好好抱抱你。”他用了些力气,将她揽入怀中。
她的身子这样香,这样软,有效地抚慰了剧烈的疼痛,令他头脑发昏,熏熏欲醉。
“姐姐,我好难受……”他放软了声音,像幼时一样撒娇。
谢知真生怕压到他的伤口,乖顺地虚虚卧在他怀里,不敢乱动,闻言立时关心道:“哪里难受?我……”
她的话音忽然顿住,玉脸微红,低头看着攥在他掌心里的手——
他正带着她往小腹之下移动,那里拱出一方明显的隆起,又热又硬。
“你……你又犯浑……”谢知真羞红了脸,想要挣开他的手掌,却被他握得更紧。
“姐姐……姐姐……”他黏黏糊糊地贴着她耳朵叫,委屈又可怜,“我伤口疼得厉害……你帮我弄两下,转移转移我的注意力……求你了……”
“不……不行。”谢知真窘迫地躲避他的亲近,却哪里躲得开,反而被他得寸进尺地舔向圆润精致的耳垂,敏感得娇躯直颤,“阿堂,你放开我……你伤成这样,不能……不能……再说,外面那么多人……”
她忽然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却原来他不由分说地拉开亵裤,带着她的手探了进去。
坚硬粗长的阳物如热情的小兽,强行钻进她柔嫩的手心里,他兴奋地喘息出声,急躁地挺腰猛撞两下,牵扯到大腿上的伤口,“哎呦”一声,疼得皱眉。
谢知真大惊失色,叫道:“阿堂,你别乱动!”
她拗不过他,脸红得快要滴血,小手生涩地圈紧了滚烫的物事,声如蚊蚋:“我……我依你就是,你消停些。”
得了这一句,谢知方百痛全消,“嘿嘿”笑了笑,果然老实下来,侧过脸轻吻她如云的鬓发,又用干裂的唇蹭了蹭她发红的眼尾。
谢知真握紧硬得硌手的阳具,不太熟练地套弄了两个回合,害羞得将脸埋在他颈窝里,不敢看他。
少年激动得喉结乱滚,四肢虽然不敢乱动,嘴却没闲着,厚颜无耻地哄她教她:“姐姐,你往上面一点儿……对,再往上……你摸摸看,那里流东西出来没有?”
谢知真懵懂地照着他的意思动作,滑腻的指腹沾到一点儿黏腻的液体,应了一声道:“有……这是甚么?”
“它馋你馋得流了口水,你再摸摸,还能流更多出来。”谢知方舒服得低叹口气,生怕她反悔,又补了一句,“姐姐真是灵丹妙药,这么弄了几下,我的伤便不怎么疼了呢。”
谢知真受不住他的荤话,轻声道:“你……你快别说了……”心里却疼他,无师自通地用指腹抵着那个不停吐露涎水的肉孔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