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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我是你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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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别在这儿,等会儿你爸要是进来呢……」母亲浅浅地咬了下我的耳朵,

    挣开了我的纠缠。她从壁橱里拿了两瓶啤酒,放到我手里,「去,拿去给你爸喝。」

    我似乎看见了母亲眼中的那一丝狡黠,会意地笑了笑。父亲酒量甚浅,三杯

    下肚,天旋地转。

    「怎么样了,比分多少?荷兰队应该会赢吧?」我把啤酒放在桌子上,顺手

    打开了。

    「当然,二比一,老范进球了。今天老爸高兴,当浮三大白。」父亲逸兴遄

    飞,拉着我的手要跟我对饮。

    果然,不到十分钟,父亲的话由豪言转做低语,手势渐渐放缓,最后颓然倒

    在沙发上,过不了一会,微微发出了鼾声。

    「小坏蛋,你把你爸灌醉了。」母亲吹气如兰,自我熊腰的背后响起,幽美

    清雅,我忍不住想听她低回的呻吟,一转三折。

    我手一拉,母亲嘤咛一声,倒在我怀里。若隐若现的柔媚令人蠢蠢欲动,就

    想做些荒谬出格的事。怪这寂寂无风闷热的天,怪这眼前胴体的清芬,红白缤纷,

    像一团欲望的云。

    母亲微微指了一下酣睡中的父亲,皱了皱眉头,脸上似笑非笑。我心神一荡,

    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我知道,这是我肌健勃怒,阳器峥嵘的朕象。

    在白炽灯亮晃晃的灯光下,我陷入了迷思与晕眩。母亲的浅黄,赭红,郁沉

    沉的浓栗,那股子圆溜溜的成熟,悬在那儿,肥沃中的肥沃呀。我感恩,微酩地

    啜饮着这份饱满香脆,从上到下。

    「咸吗?」母亲夹紧我的头,吟声悠扬。

    「嗯。」我鼻子哼着,动情后的阴牝处,味浓而香冽,令人醣醣然,只宜小

    口浅尝,不应鲸吸豪饮。而程序只应简单,不该繁复,只需以鼻吸这种超然气韵,

    这刹那间的低啜,像咀嚼橄榄般的回甘,颇有「一树蝉声片影斜,俯首羽客醉流

    霞」的意韵了。

    原先母亲是不肯与我口交的。一直以来,她所以为的这种动作是很下流的,

    性器是肮脏的,哪能那样舔来舔去。于性事方面,母亲一向矜持,这一点在她与

    父亲的性爱上体现得出。父亲多次想要母亲以那种非正常体位做爱,都被她顶了

    回来,尤其是从后体位插入的方式,更是她无法接受的。

    母亲说,这就像是在路边见到的狗当街交媾。她受不了。

    可她还是给了我,不肖的儿子。因为母爱,我相信,母亲答应给我,肯定不

    只是因为情爱。

    这是何其美妙的时刻,何其美妙的阴牝呀!母亲喉间嗡嗡哼哼的声音,像是

    夏日里阳光的声音呢……每一声泣,都带着飞翔的光芒。

    我的舌头匆匆游荡在每一个角落,就像是婴儿啜吸母亲的乳汁,急着吸掉最

    后的一滴。母亲身上一切成熟的芬芳正在这个小天地间浓郁地弥漫和散发着,闻

    起来像是秋天肉体自然渗透出的气息,健康,饱满,展示着无穷无尽的生命力,

    同时也包含着正在做爱中的女人所特有的一股淫意。

    「妈,你来,到上面来。」我凑在她耳边呢喃着,舌头伸进了她的耳窝里一

    阵的搅动。

    母亲体软如棉,蠕动着,颤抖着,纤手无力地轻拍了我一下,嗔怪说:「你

    这小坏蛋,妈全身没有力气了呢……」

    晕黄的灯光罩住了她白皙的肌体上,异样的鲜明美丽,沁出的汗珠儿应该是

    晚熟的金皇后玉米颗粒的黄,浸透了阳光的纯金之色,承载着夜与昼、生命与死

    亡,欲望的无边温柔和峻厉。

    父亲咕哝着,像是往喉咙里吞了一口痰,翻过身子又睡着了。他嘴里咀嚼着,

    似乎在睡梦中还在咀嚼荷兰队胜利的果实。母亲吓得趴在了我身上,一动不动,

    洞开的阴牝套着我的刚强,我体会着她脉搏在极端的宁静里亮铮铮地响着……

    「吓死我了……桥儿,把灯关了吧……」

    母亲的阴毛葺葺的湿乎乎的熨贴在我小腹上,膣肉蠕动,与我血肉相连。造

    物主如此神奇伟大,创造出男人与女人所特有的生理构造,一个突出和一个凹陷,

    天然的绝配。这是一座宏大辉煌的神殿,让人敬畏在它庞大的身影下。而我们又

    怎能抵抗得了它呢?

    吊扇在头顶叽叽嘎嘎的响着,吹曳着灯影摇摇欲坠,小小穹庐里母子同醉。

    做爱中的母亲惊艳绝伦,外放着无边的风骨。我沉醉,却非全醉。母亲细小的腰

    肢像荡漾的秋千,驰骋在我青翠的崖间,绝美的阴牝喷薄欲出的涅白,好似梨花

    薄暮的哀怜,又带着李易安「绿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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