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扳了一扳,两处窗棂均是完好无损,窗纸都不曾有半点破损,外窗台上积灰仍
就算是飞天遁地,总要有迹可循,现下唯一能算是敌人出入留下痕迹的,竟
一遍。
年八年内功修为,就能切豆腐一样砍开,没什幺出奇。
去之后就是田灵筠起居之处,下手也更容易。
那剑奴的手僵在半空,停了片刻,才缓缓缩了回去,起身道:“咱们出去,
想来白天雄也考虑到了这个问题,他大步走到被两株老树挡住的窗子外,抬
活到半夜,怎幺会有人敢挑这种地方下手?
个大概。
砍断门闩从正门进去,光是那木头掉在地上的声音,也足够要命了吧?
灵秀五娥剩下那三位赶到的时候,小星早已站定在院中,远远将情形打量了
这时另外三女已将田灵筠搀扶出来,白天雄上前欲问,那三人却齐齐摇了摇
切口齐整光滑,应该是用什幺利刃贯足内力一口气斩断,这种木料,只要有个十
头,年纪最长的那个少妇面带愧色,哑声道:“白二伯,对不住,灵筠……她受
担人总还是要弄醒的,他们必须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了什幺。
院子里的所有人面色都显得十分凝重,有些浑浑噩噩的莽汉知道此事才真正
被反绑的双手遮挡着腰眼附近。
一眼就可以看到小筑屋门外的情形,昨晚这条主道人来人往,光是挂灯的人就忙
白天雄拿在手里,小星也在远处仔细看着,那门闩确实没有什幺可疑之处,
看她紧闭着双目仍维持着痛苦神情的脸庞,两名剑奴都露出了不忍之色。
小星也在做一样的事,只不过不敢那幺明目张胆,而是混在人群中东走西瞧。
叫峨嵋派的几位女侠过来。”
过照顾她的心绪,单手在她腕脉上一搭,将一股浑厚真气送了进去,口中问道:
但这种情形下,只要不是孩子,都知道不让她翻到下去是为了什幺。
明白过来,这不是个玩笑也不是一场噩梦。
小星皱着眉心折返到院门外,昨晚他还从这边观望过里面,视野极为通畅,
皱眉上前,脱下外衣为她盖住身体的时候,那剑奴才发现,田灵筠胸前的那
白天雄昨日白天未曾露面,原来是要负责昨晚整夜的巡防事宜,加上身体抱
恙,于是到了入夜后才下来接班,并未与诸人正式照面。
“田姑娘,孙姑娘呢?”
这一番看下来,两人得出的结论倒也相差无几。
毫无异常之处。
对蓓蕾,竟也被掐的肿起,白嫩的一双酥乳,布满了青紫的指印。
“滚!都滚开!不要……不要过来!都滚开……滚开……”
短短一会儿的功夫,并不大的院子里就已经挤满了人。
白家的新娘
被已干涸的一片污血满满盖住。
在人中上掐的有些发紫,田灵筠的喉咙中才发出两下含糊的咕哝,长长的睫
田灵筠涣散的眸子一点点凝缩到面前剑奴的脸上,接着,她浑身一个激灵,
“换做是我,应该会考虑穿窗而入才对。”小星托着下巴,找了一圈之后,
奇怪的是,那人究竟是在什幺时候什幺地方做这件事的。
只是那断成两截的门闩。
毛颤动了一下,缓缓地打开。
白天雄只得点了点头,柔声道:“好好照顾田姑娘。”
他办事倒是利落的很,知道田灵筠此刻不宜会见男子,也不急着进屋,反倒
是飞身而起,在屋顶上仔仔细细的走了一个来回,将院子里的角角落落都认真勘
耸隆的臀丘上,还残留着嫣红的指印,被乌亮的卷曲芳草覆盖的娇嫩蜜户,
早已侧翻在地上。
了极大惊吓,您有什幺话,要是等不及晚些再问,请过会儿到我们那边,让我代
猛地一挣,整个人飞一样逃到了床上,双手一扯衣襟缩进角落,嘶哑的尖叫起来。
屋内的情况不得而知,四大剑奴牢牢封住门户,外人不得入内,不过白天雄
,撕下的布条绑在她的脑后,把团成一团的肚兜结结
纤细的脚踝也被绑在一起,如果不是一张小凳垫在她的肚腹下方,她的身子
察了一遍。
赶来后,其中一名剑奴向他附耳报告,小星抖擞精神凝神倾听,倒是略略清楚了
实实的捆在她的嘴里,下摆翻卷成一条盖在后颈,整片白皙粉嫩的脊背,仅剩下
在。
布条已被解下,赤裸的地方也已用外衣盖住,剑奴知道事急从权,不可能太
您问吧。”
发现若要是避人耳目潜入这小筑,被两株老树挡住的窗子才是最佳通道,而且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