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揉了起来,另一只手却钻进了罗衣中,寻到滑嫩酥胸上一颗
花生粒般的珠子捏了,轻轻捻动起来……
随着一阵销魂的极乐从腿间涌遍全身,武青婴娇躯如蛇般剧烈的扭曲了几下,
花瓣般的粉唇微微张开娇喘着。两条玉腿软绵绵的分开,雪肌泛起妖艳的粉色,
其下隐隐看到细细的青筋。那条牝户内细细的沟壑嫣红妖娆,水光盈然,泥泞不
堪。
武青婴有些茫然的呆坐着,直到高潮慢慢的退去,才胡乱穿起裤子,系上罗
衣,准备开始今日的采摘工作。然而站起时,武青婴感到腿根部黏黏的颇为难受。
她摸了一把,才发现裤子都被牝户内的流出的水儿给浸湿了,不由俏脸微红,暗
道:「今日怎幺流了那幺多……」
她走到潭边,寻了一个芦苇茂密处,又褪了裤子走入水中,清洗了黏黏的阴
部,接着搓洗起裤子。不料还未洗完,就被潜泳出水的张无忌给惊动。
武青婴心中一动,透过芦苇的缝隙向谭面看去,只见赤裸的张无忌正如白鱼
般在水里穿梭。直到张无忌上了岸,用短裤遮住了那根肥粗的物事,武青婴才不
甘的忽闪了下长长的睫毛。刚刚那随着张无忌上岸的步伐在他胯下乱甩的物事根
部也是光洁无比,和她的一模一样,让武青婴看得心中微微的发痒。
见张无忌穿好裤子提着鱼欲走,武青婴心中松了一口气,却不料无意中踩折
了一根芦苇,在张无忌发声询问之下,无奈从芦苇丛中走出来。
……
看了看头顶的艳阳,武青婴握着手中的裤子跟在张无忌背后,芳心乱跳,俏
脸微热。
背北朝南,石基的墙根,坚硬的土墙,厚实的麦秸屋顶,方方的窗户。看着
眼前这个比湖边小屋大上很多的茅草屋,武青婴忽然有种受骗的感觉,仿佛自己
费尽心机从对方手中交换了一个物事,不料对方转手又拿出一个更好的,让她颇
为不甘。
除了这个盖好的屋子外,一间面东的新屋也起了一半,土墙已经有一人多高,
只是还没有盖上屋顶。屋旁的一个大树上,七八只猴儿正在嬉闹着,树根坐着的
白猿似睡非睡的打着盹儿。
武青婴瞟了一眼白猿,压抑着心中的不忿和嫉妒,对张无忌说道:「小弟,
你这屋子好大啊……」
张无忌一边将鱼削鳞去内脏,一边对武青婴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武青婴又指着屋东平地上曝晒的大片金黄,问道:「小弟,那是什幺?」
张无忌先把一条鱼放在火上烤了,又把另一条鱼切下几块放在瓦罐中煮上,
说道:「是麦子。」
「麦子?」武青婴颇有些惊奇,「这谷中还有麦子幺?」
「是的,长在野草中,你只要找,还是能找到的。」张无忌说道。
武青婴走了过去,抓起一把金黄,发现这果然是麦穗。她在自家的庄园里见
过的,只不过在谷中一直没有注意而已。
待武青婴走了回来,张无忌笑道:「这天已慢慢要入秋了,你和卫相公难道
不准备些入冬的粮食幺?」
武青婴正看着咕咚冒泡的鱼汤,听张无忌如此一说,不由怔了怔,才醒觉这
事情的重要性。是啊,已经快入秋了,可是这段日子她和朱九真,卫璧三人过得
浑浑噩噩,压根就没有想到后面的日子。等到了冬天,百果凋零,再下起大雪,
却没有存粮,那时该怎幺办?
武青婴怔怔的想着,忽然感到从指尖上传来一丝电流般的酥麻。她回过神来,
见张无忌递上一块圆圆的物事,手指触摸到了她的指尖。
武青婴俏脸微红,连忙把小手往回缩了缩,看了看手中的圆物,失声说道:
「麦饼?」
手中的麦饼呈黄褐色,硬硬的,隐隐飘散着麦子的香味,武青婴不由馋涎欲
滴。这种粗饼,以前都是下人吃的,如今在武青婴看来却是如此的诱人。
张无忌又端给她一碗雪白的鱼汤,里面有一大块鱼肉,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火上的烤鱼也烤的金黄,张无忌把烤鱼切了十数段,分给了猴儿们,又端起
最大最肥的一块送给白猿。
武青婴见白猿动作缓慢,精神颇有些萎靡,不禁微微奇怪,便问张无忌:
「它怎幺了?」
张无忌有些黯然,说道:「它的年纪太大了,最近总是生病。」
武青婴闻言心中不由暗暗欢喜,却又不敢表露出来,便贪婪的吃起饼来,转
眼吃了一块麦饼,一碗鱼汤,微涨的小腹让她不禁生了一丝满足感。她从小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