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早就看出有诈:「姐姐,妳怎幺这
样戏弄都公子……」
东方不败从我怀中坐起,皱眉反问:「我倒未问妳,怎幺光着下身,被男子
揹着?」
「丫﹗」任盈盈这才惊觉,双手羞蔽下体。她的衣服遭那两只大马猴扯烂,
被我救出后,虽穿回白靴,披上我的鳌拜宝衣,但始终未着下裳……
嘿,我早有做好人的準备,刚才在杨不梅的闺房,顺手牵羊了一套淡绿衣裙:
「任姑娘,妳快穿上。」
任盈盈单手接过,一见颜色跟她本来的装扮相同,更为我的细心感动:「谢
谢……」
东方不败站起来,牵着任盈盈走开:「盈盈,姐姐来帮妳。」
她不忘回头,促狭一笑:「后庭,回头再说哦。」
胡……当真想捏死她﹗可见她死而复生,竟又心头一宽……这家伙,究
竟是男是女?
唔,还是将心思放在肯定是女生的仪琳身上吧。之前窥视劳德诺调教任盈盈
时,我禁不住隔衫搓揉仪琳的豪乳,裤裆磨擦她的翘臀,那柔软触感当真叫人回
味……
我正想跟仪琳说话,她却似尴尬地跑了开去:「都大哥,我在这秘道……四
处瞧瞧。」
定是我之前飞擒大咬,吓怕她了?
无奈目送仪琳背影,我转望向任盈盈和东方不败走远的甬道……咦?任盈盈
正在脱下鳌拜宝衣,换上新衣衫吧?虽然之前早看光她的裸体了,但以后应再难
有机会,还是把握时机,再多看一遍——
玩家发动我和小伙伴都偷窥了﹗
隐形技能笼罩全身,我蹑手蹑脚,贴墙潜行,前方隐约传来东方不败的声音:
「哼﹗天杀的左冷禅、劳德诺竟敢打妳主意﹗我必将这两个狗贼碎尸万段﹗」
嗯,是任盈盈在向东方不败道出,左冷禅意图强娶,劳德诺非礼她一事吧。
又听得东方不败追问:「那姓劳的淫贼,有没……得逞?」
任盈盈羞着澄清:「没、没有……多得都公子,及时救了我。」
「妳还清白就好。来,姐姐帮妳换衣服……」
嘻,时间刚刚好﹗我隐身来到石墙拐角处窥望,只见任盈盈在对面靠墙而
立,东方不败站在她身前,正动手代劳,解开鳌拜宝衣。
原着里总是怕羞的任盈盈,伸手阻止:「姐姐,我自己来……」
东方不败并不依她:「从小到大,不都是姐姐照顾妳幺?」
任盈盈只得顺从,举起纤细藕臂,让东方不败替她脱掉黑色背心。我之前藉
口解穴,乱摸过的任大小姐酥胸,又再裸裎眼前。只见一手盈握的雪白双乳,两
点红梅却涨红至极﹗原来我只顾替她拔出劳德诺插入私处的断箫,忘了尚有一根
悠长琴弦,横向索紧一对乳尖……
「真可恶﹗」东方不败指甲一挑,划断琴弦:「很痛吧?」
琴弦鬆脱,乳头虽获释放,但綑绑太久,肿胀不堪,东方不败满眼怜惜:「姐
姐看着都心疼了。」
东方不败扬起柔荑,掌心婆娑乳首镇痛,任盈盈急道:「姐姐,别这样……」
喂﹗这种摸法,那是义姐替妹妹纾痛的节奏?
姆食二指,得寸进尺,东方不败拈起红豆,轻轻搓揉:「妳离开黑木崖前,
每晚不都这样?」
每、每晚?都、都这样?
「姐姐帮妳缓痛——」东方不败右掌托起任盈盈左乳,便俯首绽唇,揩扫乳
晕;再伸出舌尖,连舐乳头;然后檀口浅含,徐徐吮吸……
两片珠唇、一根桃舌,呵护樱色乳蒂;埋首乳间的东方不败、遭受吻胸的任
盈盈,双双绯霞泛颊,空气彷彿被染成了甜甜的粉红色——
这、这是义姐妹之间,女同百合恋?
上次任我行在黑木崖被东方不败刺瞎右眼时,怒吼:终有一日,我要天下
皆知,你姓东方的是怎样一个怪胎﹗
难道怪胎不是指东方不败不男不女,而是她乃……蕾丝边?
任盈盈想推开义姐,却被细腻的吻胸,搞得有气没力:「别这样……有外人
在……」
即是说,没外人在,就可以这样吗……
「他俩又不在附近,姐姐许久没疼妳啦。」东方不败稍一鬆口说话,又改亲
义妹右乳:「啜……」
「若被都公子看见……怎幺办?」任盈盈手摸东方不败后脑,比起推却,更
像环抱:「回黑木崖后,我再让妳……亲……」
东方不败乍止吻弄,难掩惊喜:「妳愿意回黑木崖?妳决定答应姐姐了?」
她要任盈盈答应甚幺?对了,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