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躺着一个大火炉,南珠是被热醒的,腿搭在闻安腰上,后背起了一层薄汗。仰着头看到天花板上的大灯,手掌摸了把闻安光滑结实的肉体,慢慢反应过来,她不是在珊瑚园啊!
"你醒了。"闻安把她脸凑过来一些,来了个早安吻,大掌覆上她背后纤细的蝴蝶骨。
南珠被吻得七晕八素的,腿跟儿处抵着男人的火热,还不忘问个时间,男人正忙着用他的"早餐",手和嘴都没空回答她。
南珠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只好半眯着眼自己去摸手机,刚六点,刚六点就来了五六个电话了。胸上又被男人捏了一把,她这下清醒了一点,定睛一看,全是编辑昨晚九点多打来的。
完了,九点多她干嘛去了?怎么一点没听到。
"不用想了。"闻安晨勃起的东西撞了她一下,牙齿撕扯着她下颔处的那层小皮,"九点多你正舒服着。"
南珠抖了一下,他肿胀起来的阴茎磨蹭在两片花瓣之间,又酥又麻的,南珠后知后觉地往后缩了一点,反而被闻安拉的更近,肌肤熨帖在了一起。
南珠咬着牙后槽把呻吟咽了下去,花径经过一整晚的摩擦还红肿着,吞吞吐吐地表达了自己的拒绝意思。
闻安把手探了下去,小肉缝紧紧闭着,因为主人的颤抖微微收缩着,不时挤出曰曰淫水来,花径收缩着,里边有些干涩。"算了,先放过你。"
南珠感激涕零,她可不想再来了,再来就真要被操死了。
下一秒又听见男人说,"不过它还硬着,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_⊙?
"要不你用手。"他手上温柔的抚着她头发,目光缱绻得让南珠都不忍心拒绝了,"那,那我用手。"
南珠左右两只手轮着来,手都酸得握不住了,终于让他带着射了出来,热热的一滩躺在她手心。
正好白编这时的电话又来了,南珠哆哆嗦嗦地接了。
"你怎么了?生病了?"
"啊没有没有。"身后人咬了口她耳后软骨。
"那你稿子照片弄好没有?"
"处理好了处理好了。昨天就处理好了。"
"你昨天就处理好了不给我发过来。"白编嗓门猛的提高了,"你干什么去了,南珠你拍了这么久还不知道期刊月中就要发的,现在什么时间了,29号了,我们要创新,创新,创新不是叫你理所当然拖时间"
"啊"
"什么声音?还有人吗。"
南珠捂了嘴回过头来恨恨地瞪着闻安,后者好心地给她把手上浊白擦干净了,啧,被骂的真惨,电话里白编明察秋毫又换了个惊叹语气,
"咦,南珠你是交男朋友了,怪不得嘛,昨天晚上打那么多次都没听到"
"算了,这次就当给你放个假了,之前给你寄的那套护肤品用没用,算了,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没用,好好把你之前晒得那小黑脸养回来,脱了衣服你男人看见你身上皮肤一块黑一块白的多不好"
南珠气闷地把头缩进被子里,她这下没法见人了。
"你那编辑好像是叫你八点四十之前把东西发给她。"
南珠从被子里缩出头来换了口气,闻安已经洗了个头换好衣服了,站在一边闲闲地提醒,"现在七点零一分了。"
现在装什么好人,刚刚害得她脸都丢尽了。
闻安一点也不介意她这副臭脸,拍了拍她脸颊吻了她一个,"乖猪,三点钟去找我,要用车的话自己去车库取。"大概是刚刚白编那句"你男人"说得他心情舒畅。
南珠取了车回到珊瑚园时才刚八点钟,照片都在她电脑里没多余的备份,只能回来发邮件。
等她匆匆忙忙把门一打开,浴室门大开着,没人,却开了灯。
她随手把灯关了,叫了几声南谨言,都没动静,这时间?他是已经去学校了?南珠路过他房间顺便进去看了一眼。
下一秒看得她鼻血都要涌出来了,他在换衣服,裤子穿了一半,上半身白净纤长的一排排小肋。
"站住。"
"啊我不知道你在换衣服。我喊了你的,你没答应"南珠面朝着门,听见他窸窸窣窣把裤子穿好了,刚解释了一半,"哐当"的一声,门被他关了。
"看完了你就想走。"
南谨言把她堵在了门上,少年人纤细却并不羸弱的一副身材,力量都攀附在他那层薄薄的皮肉下,胸前两朵小点,粉粉红色的,还,还在滴水。
你,你让开啊!我真要流鼻血了。
南谨言好半天没动静,他身高几年前就已经窜到了一米八几,高了南珠半个头,字面上的从上往下俯视她。
她胸前的小沟壑,隐隐约约的,有几个小红痕,看得他口干舌燥的,火气直往上涌突然,不想再忍了。
南珠看他眼神幽暗,像两团火焰,一会儿明一会儿灭的,她打了个冷颤,从他胳膊底下穿了过去,"你去把衣服穿上,别着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