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进靠枕,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李崇在他背后动作着,挺腰没入。后穴被撑开,蛋糕完全融化在他身体里,不知是否因为糖分和果酱的关系,唐欢觉得那里又热又痒,李崇的进入和抽离如此真实的刺激着他的身体,结交处快速剧烈的摩擦让那处爽快许多。他抓住沙发的坐垫,手指深深陷了进去,唾液从他嘴角流出,喉咙里是难以抑制的呻吟。
撅起臀部,他让李崇能够达到更深的地方。而后者的器官在他体内激烈进出,摩擦着紧致的肠道,刺激柔软的内壁,愈加坚挺硕大。
他甚至能想象到那玩意儿充血发胀布满青筋的形状。
那个捅进过无数男孩身体里的黑亮的阴茎正在他体内勃起。
这个玩弄了无数个男人的男人竟然将他干到了高潮。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高潮。
欲仙欲死。
唐欢浑身抽搐,后穴紧缩,他软到在沙发上,几乎同时,李崇在他身体里射精。
李崇问他,快乐么。
唐欢闭上眼回答,恩。快乐到痛苦,愉悦至屈辱。
李崇抚摸他的大腿,吻着他的后背,一边亲吻一边说道,小唐,生日快乐。
第十五章 Dad
这是李崇第一次叫他。尽管唐欢总是自称小唐,但李崇从来没有这样叫过,他总是称呼唐欢“你”。乔也一样,他叫他“你”或者“先生”,就像他没有名字没有姓氏一样。
第一次,唐欢在李家意识到姓名的意义,那天晚上他坚持从李崇家离开的时候,乔一如既往的称呼他先生。
李崇裹着浴袍,翻着手里的文件,对乔说,他姓唐,以后,叫他唐先生。他摸了摸唐欢脸,拨了拨他浴后湿漉漉的头发,拉过他深吻,在李崇身后是乔失色的表情,他的眉间有隐藏不住的愁绪,不安而且惶恐。
唐欢张嘴含住李崇的舌尖,激烈回应。他想起李崇和乔的关系。一个求而不得。一个折磨自己。
池塘里面的诱饵再鲜美,吊的太久也便失去了滋味。得不到,总有天会放弃,乔若心里有李崇,拒绝他又是何必。
乔开车送唐欢,唐欢坐在副驾,看着窗外的路灯一盏盏晃过,而乔却在看他。
唐先生,你哪里人,听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啊,你哪里的。
相当滑稽,他一个外国人对一个本国人说什么本地人。唐欢回答,C城。
乔拉扯出一个笑,继续道,二少爷说你今天生日,你多大了啊。
二十一了。
他不正常,平时的乔冷漠又冷淡。
唐欢扭头盯着他的眼睛,你还有什么问题,你想知道什么。
乔尴尬地解释,他只想找话说,否则这气氛太过冷场。
奇了怪了,乔和他有什么好说,他俩完全不是一国的。唐欢可以为女朋友让男人搞,乔却因为封建迷信拒绝李崇,容忍他和别人性交,甚至于贤惠憋屈的洗床单备药膏清理战场。先前高高在上的说什么李崇不会喜欢他,现慌了神又放下身段拉家常摸家底。不觉得难受吗。他不理解乔,就像孙猴子不识上帝。乔也不会理解他,就像耶稣不知道佛祖。
唐欢不再理会,他掏出手机,给肖邦的老号发短信——这号还姓肖不。
他本不想表现的如此不友好,可乔实在是不合他的胃口,话不投机半句都嫌多。肖邦的电话立刻打过来,唐欢让他等两分钟,他拜托乔停靠在路边儿。
二少爷说送你到家。
唐欢拉紧了背包的带子,摇了摇手机道,我还有事儿呢,你就停了,有地铁,一站多点,我自己走不过去?
乔把车停靠在路边,唐欢下车。他把手机贴到耳朵上,怎么样啊,那边民风豪放不豪放。听说土着女都不穿上衣的。
肖邦海外熬了几年,在鸟不拉屎的地方修路挖洞,刚调回来,他第一站回了家里看望老人,一个月的长假,隔两天就过这边儿来准备上班。他服务的集团在城里有很多楼盘,享受内部优惠,非常划算。肖邦已经让单位给他留了个大面积的精装修。银路金桥无底洞,干工程果然是赚大发。
他俩又聊起了北京的楼市,肖邦问,你不打算再买套房子么,你那房子写的苏萍的名字吧。
是啊,唐欢回答,电话提示,李崇正在拨打他电话。他对肖邦说,等下我再打给你,他按下按钮转到李崇的频道,还没开头,却僵住了,一片尖锐的东西抵在腰间,有人贴在他耳根处低声威胁,把电话挂了。
月黑风高,那是把水果刀。
杀人越货打家劫舍必备之选。他妈的怎么这么衰,大寿之日被抢劫。唐欢在突如其来的惊恐中郁闷了。刀刃滑上他的后背,勾破他的衣服,戳到皮肤上,一片冰凉,唐欢不由的打了个哆嗦。
对方催促,听到没。
唐欢瞟了眼地上模糊的倒影,木然道,爸,没什么事我挂了。
刚按了挂机,后面就有人伸手就把他的诺基亚拽过去,对方问,值多少钱。
唐欢霎时间兴奋了。这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