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欲拒还迎的挡,胡乱求饶,他觉得全身的血都在往那里冲,冲的那里颤悠悠的立了起来。生理上确实是舒服,可心里,唐欢默默记下这笔账——可千万让乔给他换把新牙刷。李崇一手握着唐欢那根东西,一手细细的刮着,从根部一直扫到顶端,再挑开薄薄的皮,直接去拨弄里面的肉。扣着地上的马赛克,唐欢昂着脖子,后脑勺狠狠地顶在地板上不住撞击,身体紧绷,下腹抽搐,他啊的一声哭叫了出来。
与此同时李崇在他的身体狠狠捣弄,大送了十来抽,也攀上了顶峰。唐欢摊在地上,他觉得自己要疯了。一根牙刷就把他摆弄成这样。他松手放开李崇的肩膀,胳膊贴着地板,大口喘气,大腿还绕在李崇的腰际,保持着纠缠相交的模样。
李崇趴在他身上,抚摸他的胯部,和他对视,低头吻他的眼皮问,舒服吗。
唐欢合上眼,身体的反应是最好的回答。李崇满意地抱起他跨进浴缸,掰开他的屁股看他灌满了热液的后穴,李崇指尖轻刮着湿润的入口道,会刷的很干净。
李崇把那把牙刷插入了他的后穴,外加一小块长条的香皂,他偶尔调整着进入的深度和角度,那块皂体撑在他身体里极慢的消融,混着精液,随着颤抖的手柄渗出来,李崇间或用手指去搓揉深入,后穴湿滑到了极致,粘稠的体液从肛门顺着臀沟滑动,却不彻底的滴落。这让唐欢那处湿热瘙痒的难受,他伸手去扒拉水龙头,想要冲个干净清爽,李崇却扣着他的手指,把他抱进怀中,唐欢用力挣扎着,他怎么敢坐,这一屁股坐下去那牙刷非捅穿肠子不可。唐欢可怜兮兮的回头,红着眼圈想要求饶。李崇揽着他的腰,一把后拉,托着他的大腿根以把尿的姿势往自己怀里带,唐欢寒毛都立了起来,大叫了一声。
他跌坐到李崇的膝盖上,后者腿间正好能容下没塞进去的半截,唐欢捂着肚子,冷汗淋淋,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李崇吻着他的后脑勺拨弄唐欢的乳珠,那里已经红肿的渗出血丝来,他另一只手伸到唐欢的屁股下去摇晃那根手柄,他让唐欢躺好。唐欢很听话,后脑勺抵在李崇的胸膛上,他只能看到对方的脸,却看不明对方的表情,李老板的脸是倒映在他眼里的,这样看起来陌生又眼熟。李崇弓身细细的吻他,吻他湿漉漉的头发,吻他滚烫的脸颊,吻他汗水淋淋的胸膛,吻他挺立的乳头,紧绷的小腿和蜷曲的脚趾头。
唐欢小心翼翼的提臀配合,他觉得自像个大号棒棒糖,还是自助的,他把李崇想要的每一个部位送到对方的嘴边儿;还外带附加服务,李崇咬他的手指,唐欢便去摩擦对方的嘴唇;李崇啃他的肩膀,他便歪着头用脸庞去蹭对方的耳朵;李崇捉起他的小腿亲他的脚踝,他便伸反手去挠对方的腰部。
非常诱惑,十足风骚。
结果是李崇掏出异物,性器再次填进唐欢的身体。这么一折腾,唐欢那里肿了个结结实实,一开始连坐着都难受了,用晚饭的时候,李崇让乔拿了个坐垫,唐欢撅着屁股大腿着力挨着那松软的垫子,所幸李老板良心发现,让唐欢面对面坐他大腿,一手托臀一手喂饭。
喂了两口,来了不速之客,为首者唐欢见过,曾奕华。还有两三个跟班似的人物。
唐欢怔了一怔。
李崇抚摸他的背道,张嘴。
于是唐欢只好一声不吭,继续咽下一筷子鱼肉。
曾亦华捏着手袋环顾四周,她绕到李崇的对面,唐欢后脑勺对着她,顿感背有芒刺坐如针毡。
而李老板似乎当曾亦华不存在似的,继续捣弄手里那个瓷碗。
虽然李崇是无视了曾亦华,但后者明显的觉得唐欢碍眼,她冷冰冰的下逐客令,我有话单独和你谈。
而一直站在门口的彪形大汉们,有一种摩拳擦掌要拉人的架势了,这让唐欢感觉到危险,他很想从李崇身上爬下来溜之大吉。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在这种情况下,唐欢很自觉的化作牛皮糖,粘着李崇不放,勾着对方的脖子,一副公狐狸精的派头。
这样的默契让李老板非常满意,他露骨抚摸着唐欢的屁股,对端庄文雅的曾亦华说,大妈,你说,我听着呢。
这个称呼似乎把曾亦华击垮了,在短暂的沉默后,她吼了起来,你叫我什么,大妈?
唐欢惊得直缩脖子。
曾亦华失控了,她嚎哭,养你二十年,你现在认那疯子作母亲了!
李崇抱着唐欢漠然的看,唐欢听着就觉得曾亦华可怜,大家闺秀名门之后伤心愤怒仪态尽失,成了这副歇斯底里的泼妇模样,一个母亲,能犯什么错误让做儿子不肯原谅,再怎么样儿子也不该认别的女人当妈啊。
冷冷地瞧着对方的眼泪,李崇淡淡的说,你养了二十年的,是李衡,不是我。
曾亦华被句话刺激了个彻底,她一把掀翻了桌布,花瓶、碗碟摔得稀里哗啦,她满屋子乱窜继续摔东西,水晶花瓶,青花瓷器,这餐厅里价值不菲的装饰品和古董全给砸个稀巴烂。唐欢很怵,他怕会有什么摆设飞到自己头上,若是她还有点力气,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