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操了那个叫高什么的偶像会让我被谢昭迟骂,没想到我哥连条信息都没给我发,看来是很忙的样子。
我乐于他不管我,巴不得他在打钱之外的日子都能把我忘掉,那样我做梦都能笑醒。
可惜这不可能。
几天以后,谢昭迟又打电话来对我嘘寒问暖,我不耐烦地打断他,问他找我到底什么事。这老妈子唧唧歪歪半天,终于说:“三天之后有一场晚宴,你和蒋先生也被邀请了。临临,你一定要来参加,知道吗?”
我愣了一下:“什么家伙这么不长眼睛,还请我和白痴去?”
“主办人是蒋家的蒋刻,你认识吗?应该有在你们的婚礼上见过吧?他是蒋辰先生的弟弟。”
嚯,是这小崽子。
“连蒋刻都已经开始办晚宴啦?他们家多缺人啊。”
“你在乱说什么?后生可畏,蒋刻年轻有为,所有人都对他给予厚望。临临,你也要多向他学习。”
我表示不可能的,一辈子我都不可能向他看齐的。一看到他我就想吐,更别提和他交流了。
谢昭迟又啰嗦了好半天,苦口婆心地告诉我一定要去。我应付着,等了好一会儿他才恋恋不舍地挂电话。
那变态最后也没提那个小白脸的事。他还真忘了??
还能怎么办呢,说不去肯定是气话,我也只好赴宴。不过蒋辰的状态不太好,这药也不知道什么情况,竟然还有反弹,白痴最近发情次数增多,又给我添了不少麻烦。我找好几个人问了下解决方案,大致用的是“我有一个朋友,他的老婆吃错药”这种形式进行提问,得到的回答无一例外是去医院看看。
???能去我他妈还用得着问?
我那个愁啊,泡吧的时间都比平时要长。
宴会从晚上开始,保守估计要3个小时,如何让白痴撑过这段时间,不被别人——尤其是他的家人发现猫腻这一点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想来想去,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在晚宴之前先喂饱白痴,让他不要随便发情。
嗯,真是个好主意。就这么办吧。
当天,我提早了一点去蒋辰房间找他。他还在床上躺着,按摩棒摆在一边没用,只是在用手指抠逼。白痴竟然有力气注意到我进来,张着嘴巴看向我这一边:“啊啊啊啊啊过、过来一下”
“怎么,自己玩不够爽?我不是叫你用假鸡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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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嗯嗯我、我想要”
我故意不走过去,蒋辰急得满脸通红,恳求地看着我,看起来又要落泪了。
“说清楚,你要什么?”
“我我”白痴表现得活像个受了侮辱的贞洁烈妇,眼中饱含泪水,“我要你”
我拧了一下他红彤彤的乳头,白痴尖叫一声:“说这么含糊干吗?屁股摇这么浪,不就是又发骚了?到底要我什么?”
“唔啊啊啊啊啊要、要操我”
蒋辰仰着头挺起胸,把软绵绵的小奶子送到我的手指底下。他原本胸只有,但这几天揉下来好像变大变软了一点,虽还揉不出肉浪,但和捏面团的感觉已经相似。
“操哪里?”?]
“唔这、这里痒!帮帮我唔嗯嗯嗯”
在白痴说这话时,他的两根手指还在骚穴里面有一下没一下插着,淫水不断被挤出,沾湿大腿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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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能让他把话说到这一程度已经算不错了,反正也不急这一天,慢慢来就行。
看我走上前来,蒋辰下意识就来碰我。我推开他,从抽屉里找了几个跳蛋出来。那些玩意儿还是崭新的,我买给白痴,他却从来不用。
白痴看到我的动作,急得要哭出来:“我唔你来帮我”
“你又不是没手,能不能别总来烦我?干嘛不自己玩?”
他嘟囔着,但对于我的动作完全未表现出不顺从。白痴在我把几枚跳蛋依次放进小穴里时尖叫起来。
“冷、好凉!我不要这个”
起初往里挤有点费力,不过放了两枚之后他里面就开始自动吞纳。刚才白痴自摸已经出了点骚水,现在全被挤到外面,他难以自持似的挺了挺腰。
“唔求求你了,我不想”?]
“不是挺好玩的?”
我又塞了一枚,用手指用力推了进去。白痴一缩身体,眼泪汪汪地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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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多了一个死活塞不进去,我就贴在他阴蒂上。白痴看我做完这一切,小声地呼了一口气,他大概以为一切都结束了。
我找出配套的遥控器,在他疑惑的眼神中调到四档。蒋辰身体一僵,看来跳蛋运作良好,他忙不送去捂肚子,就好像这样就能压住它们的工作。
“唔请关掉唔啊啊啊啊啊”
“别拿出来,听到没有?”
蒋辰可怜兮兮地缩着身体,乖乖点头。我哼着歌——近两天找了那小白脸唱的歌,意外的还能入耳,我有事没事就会放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