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孔雀按揉着她的臀,不停地拉着她贴近自己。
“木木,你湿了。”他的手很快就探向了花谷地,那里在裙底被迫大张开,早
就紧张得不行了。
“我,我没有。”青木仍然不留余力地一边躲着一边嘴硬着。白孔雀的一根手
指已经插进去动起来了。
青木紧张得紧紧裹着那根手指,一动便是一股水。
“木木,你夹得我好紧,放松些。”白孔雀一只手抽插着,另一只手让青木上
半身靠在他怀里,便伸到自己那里拨弄了两下。然后,青木便觉得有一个热乎乎的
东西,和自己大腿内侧肉贴肉地挨住了。
“你!”青木吓得挣扎着,却将他那根怎么也挣不开的手指吸得更紧了。“呜
呜,你这个流氓。”那里被逐渐抽插出了水声,白孔雀还在裙底按着她的腰不让她动。
“乖,我们总不能让小木木等太久。”白孔雀一本正经地说着,去亲她的脸安
慰她。
还小木木!这头色狼。青木欲哭无泪地挣扎着,那肉肉的东西却在她的挣扎
摩擦之间逐渐硬了起来。
“嗯,乖,再蹭一蹭。”白孔雀不再管她挣扎地双腿,还主动贴上去,青木吓
得一下不敢动了,身下却将那手指吞得更欢了。动也不行,不动也不行,她好苦。
“怎么不动了?”白孔雀坐起身去舔她的脖子和耳垂,“是不是不够吃了?”说
罢,他便又将中指塞了进去。
“唔,你。”两根手指在她的花穴里来来回回快速进出着,吐出的花露在挣扎
的动作之间又沾湿了在她裙底虎视眈眈的硬挺。前有狼后有虎,根本没有退路。
白孔雀开始来来回回舔弄起她的耳垂,青木只觉得那耳垂联系着她体内最深
处的神经,突然猛地一痒,下面的手指又猛地一个深入,她居然就“嗯”地一声痛痛
快快地喷出了一大股水来,又忍不住地吸着,痉挛着。
白孔雀静静地停着等她的高潮过去,才将已经泡得水淋淋的手指拔了出来。
马车又恢复到了摇摇晃晃走走停停的速度,也不知道到底走到哪里了。
“怎么今日这么敏感,这就泄了?”白孔雀爱怜地将她搂在怀里,小声地戏弄
着。
“不,不要你管。”青木羞红了脸说着,手还保持着那羞人的向上举着的样
子,身上却已经没力气了。她高潮后的小穴分外敏感,却紧张地缩着,远离那裙下
近在咫尺的怪物。
白孔雀将她的手放了下来,揉了揉手腕处,让青木软软地挂在自己脖子后
面。在她的唇上亲了亲,便抬起她的腿,让她的花心对准了硬挺往下坐着。
“唔,不……”青木刚碰到了那圆圆湿湿的头部便被刺激得扬起了头,轻微挣扎
着不让他进去更多。
白孔雀轻轻往前一挺,那头部便卡了进去,却被紧致的甬道堵得再也进不去
更多。
“嗯。”白孔雀也被夹得闷哼了一声,“怎么还这么紧张,放松些。”他揉着青
木的臀部,掰开大腿内侧往里入着。
青木将头埋在白孔雀的脖间不敢看他,好不适应,无论是场合还是这个人,
都像是背着真正的白孔雀在外面偷情一般。
白孔雀浅浅地抽插起来,那通道再次欢快地冒出了水,他便趁青木不注意猛
地往里一入,终于将整根都塞了进去。
“啊,嗯!”青木被突然入得浪叫了一声,那声音羞到她自己了。
白孔雀抱着她轻轻抽动着,浅出深入,一下又一下都顶在最深的地方,按摩
着最痒的花心。
马车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白孔雀揽着已经意乱情迷的青木浅浅插弄
着,掀起马车的一角,捏着诀给外面的影仆下达口令。
很快外面便传来了一下又一下的震动,是有人搬着米面往车上垛的感觉。每
动一下,白孔雀和青木两人的连接处便跟着震动一下,青木趴在白孔雀身上搂着他
的肩膀,下面被顶得无助地呻吟着。
外面传来老板和伙计对影仆的交谈声,白孔雀一边分着心入着青木,一边指
挥影仆与老板短暂快速地交谈着,交付了银两。同时做两件事,他也忍得十分辛苦。
影仆一上了马车便快速的扬鞭让马带着车跑了开来。白孔雀一个俯身便抱着
青木滚落到脚下的软垫上,压着她的腿猛地进出起来。
“啊,嗯!啊……啊!”软垫上的减震效果一下子比座椅上差了不少,马又撒欢
地跑了起来,一路上磕磕绊绊地上下颠着。白孔雀一下比一下又猛又迅速地撞进
来。青木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