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吱呀吱呀作响。“有就有,我不在乎。”
以前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人,动静究竟如何她从没有在意过;而今顾念着屋子里有人,还是长辈,她变得风声鹤唳,紧张万分。“轻点好不好?你妈妈在睡觉,你这样会吵醒她的!”
梁逾至充耳不闻,扯开沈蘅宽松的衣服和文胸,大掌覆上两团白玉乳肉,开始轻揉慢捻。“怎么样?轻吗?”他指的是他手上的力度,沈蘅真是羞愤欲死,双手抓着两侧的被子,紧闭双唇,强忍快慰。
因为仲春时节,气温回升,沈蘅暴露于空气中的胸不再依赖男人手来温暖,反倒愈揉愈烫,乳尖渐渐挺立发红,她颤抖的喘息声送出了几声娇吟。
梁逾至见她面色绯红,眼神迷离,将手下探穴口,抓了把水抹在饱满的奶子上。”真是越来越骚,才揉了几下,都湿透了。“
沈蘅抬起手捂住脸,低声细语说:”你姐姐他们很快就回来,别闹了。“
”我没闹。“男人解开裤子,将一团火热送进她的腿间。
那就是真心实意要操她一回了,沈蘅心中一沉。每次都是这样,哄她、找她,都只是为了上床而已。只怪自己先动了心,无处着落的感情类似转蓬飞草,因为他的一言一行而飘零动荡,终无安身之所。
卧室门口由远及近传来人的脚步声,此时梁逾至正卡在中间,进退不得,沈蘅几乎衣不蔽体被男人压在身下。她吓得一动不动,浑身僵硬。梁逾至被绞得难受,伸出手去揉弄着她的花核,又贴在耳边轻声哄,叫她放松。沈蘅则不然,身下层层奔涌上来的欢愉让她不敢言语,全部身心只能放在那扇门上。
脚步声在门口站定,把手被拧了几下,卧室的门却依旧待在原地。梁逾静奇怪地拍门,大声呼喊:”沈蘅!别睡了!起来帮我开门!沈蘅?“
沈蘅未敢言语,只将哀求的目光投向梁逾至,求他别动。这男人浑身都是坏心眼,先是安静蛰伏,待到梁逾静发了脾气,再抓开沈蘅捂死的手,狠狠地朝深处撞了进去。
结婚
梁逾静原本很不耐烦,但是她突然听见一声响动,床摇人娇,很快归于沉寂。一个惊人的念头在梁逾静的脑海里闪过,她不确定地喊道:“梁逾至?你是不是在里面?”
没有人回应,但房间里的床摇得更激烈了,若是细细聆听,还可以从中剥离出几声女人的媚叫。只因梁逾静还顾念着里面的沈蘅,担心小女孩脸皮薄,便若无其事地离开,催促自己父亲快快做饭,不许任何人靠近主卧。
梁逾至身下早就苏醒勃起,与沈蘅的湿软只隔着他身上最后一层布料。“走了。”他凝视着身下哭得梨花带雨的沈蘅,伸手拭去,又抓得满手的水。
“梁逾至……你诚心不让我好过是吧?”沈蘅神情寂然,目光暗淡。
“你也一样。”梁逾至揩去手上的水,手按住她细长的颈脖。不知从何时起,他怀着百分百的热情与诚意向她示好,总是被她不冷不热的态度打回。沈蘅看似温柔谦逊,很好相处,其实不然。
梁逾至理解她因为过去的伤害而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很少对人展露真实的内心世界。可遭遇了一次次的碰壁,没有耐心的梁逾至不会纵容下去,发狠、逼迫、威胁,过头了他再装乖几天,等她气消。这就是他对她的日常。
沈蘅露出讥讽的冷笑,“我强奸过你吗?”
男人长直的眉毛拧成一个结,表情嫌恶。“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难听。”
“没有尊重当事人意愿而强行发生关系的行为,不叫强奸吗?那你现在又在干什么呢?”
“好啊,如你所愿。”梁逾至原本平息的怒火再度升起,他气到干脆把女人四肢绑起来,摆成他钟爱的姿势,压在身下肆意出入。
躺姿、侧身、跪姿……她此时活得像一个充气娃娃,毫无尊严,任人摆布。尤其是想到门外还有两位德高望重的老人,以及早是以朋友相待的梁逾静,沈蘅的自尊,被梁逾至狠毒地撕碎碾烂,成了一堆风吹即散的齑粉。
身下的床摇得似乎比平时还要猛烈,梁逾静本来还故意踟蹰到门口提醒一下,结果适得其反,索性放弃,回到餐桌上与心知肚明的父母尴尬就餐。
“要不……问问他们吃不吃饭吧?都这么久了……”荀慧犹疑,轻轻出声。
“妈,弄不死人的。别管他们!”
梁泽书尴尬地咳嗽一声,好对着远处高亢明显的声响自欺欺人。“他到底怎么想的!人家清清白白一个小姑娘,就这么……”老人对此痛心疾首,不忿出声:“白日宣淫!”
“哼,他那是没把我们当人呢,肆无忌惮。”
梁泽书叹口气,“都怪我没教好他。”
荀慧伸手去拍拍自己丈夫的肩膀,以示宽慰。“待会儿等他们结束了,静静,你去看看沈蘅。他那个样子,估计不会温柔的。泽书,你跟他谈一谈,人家小姑娘都被他这样了……他必须得对人家负责。”
若是平常她不认识的女生,梁逾静兴许就附和父母,默认了。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