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蘅娇哼着埋在他胸前,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圆谎。
“活该,让你不和我一起出去。”
“嗯嗯。我活该。”沈蘅踮脚去勾住梁逾至的脖子,撅起嘴来想亲亲他。梁逾至宁死不从,越躲身子越歪,最后两人抱成一团倒在地上。
“起开!”
沈蘅干脆趴在少年单薄微热的胸膛上,低声嘟囔着:“我不,你怎么这么小气,老梁都是亲一亲哄一哄就好了。”
“他不小气你找他去好了!”赌气的话穿透胸膛,直接入耳,那声音脆生生的,青涩天真,倒是可爱。
她和老梁一直都是二人世界,倒是从来不知道此人醋劲原来这么大。“找他干什么,你再过几年可不就是他了嘛?”
“不知道是谁一大早上就说想人家了。”
沈蘅腾一下子支棱起来,捧着小梁的脸,捏着少年未消的婴儿肥。“我只是想着他在那边一个人,确实有点可怜。”
“那你回去吧。”梁逾至说着就坐起身要推开她,沈蘅纤手细腿并力缠住他,像极了那天在沙发上缠绵欢爱的情形。小梁疯狂抑制住自己的想象,佯装镇定,保持沉默。沈蘅瞧见他突然没下一步动作了,便贴身上前亲他,轻声在他唇边呢喃道:“好了,别借题发挥了,我答应你还不行吗?过几天去郊外,爬山看海都可以。”
“哦。”他颇不自然摸了摸鼻子,就坡下驴。“先做饭吧,我饿了。”
终于哄好这位祖宗,真是一身轻松自在。沈蘅把梁逾至扶到餐桌前坐好,自己取了围裙进到厨房,正在削土豆,身后传来一阵莫名的压迫感。
“你……”
“我饿了。”少年不知是怎样悄无声息进入厨房,粘人地从背后圈住了她。
“我在做呢。”
“你都没问我要吃什么?”
沈蘅了然,这两天倒是一直想当然,按照老梁的胃口喂养他,还从未问过他现在的口味偏好。“好啊,你想吃什么啊?我看我会不会做。”
梁逾至微微偏头,衔住女人丰软的耳垂,一阵酥痒的暖风吹了进来。“你可会做了。”
她脑中霎时警觉起来,“梁逾至!”
被点名梁某人伸舌从下往上舔舐着耳朵外廓。“想吃你。”
“你刚才还生我气呢!”
“未来的我怎么说的?一炮解千愁?我现在就有千愁。”那手指从侧腰围裙空隙处插进,挑开薄衫,沿着小腹肌肤规律地打圈,惹得对方止不住地颤栗屈腹。
“呜……你不累吗?”
“要不是现在眼瞎了,我会更有活力。”渐渐远离耳朵的薄唇再一次紧贴上来,吐出又潮又热的气息。“手上别停,我们还要吃晚饭,不是吗?”
感受到小腹前的手指离开,沈蘅便也强打精神,捧着两个土豆冲洗干净。运动裤内突然多了一只异于自己体温的手,骨节分明,粗长有劲,略有浅茧,和他的身下之物一样,不至残暴,更不至文弱,持着那份猛壮,能够将她欲望沟壑踏实填满,此后再多出一份吃不消的酸软。
是中指吧?漫不经心在外勾画着,就是不捅开碍事的布料。“我还是有些地方不太会,求赐教。”他没了之前在门口气急败坏,这会子的淡定从容,听起来倒是坏坏的。
沈蘅被他撩的腿软,撑在桌沿上咬牙切齿地骂道:“赐你个头!”
“哦,自学也行,就是时间久了点。”梁逾至很有耐心,待到慢慢勾出那层单布上的湿意,方才从旁钻入,食指中指一起捻着浸在水中的花珠,时轻时重地揉弄起来。
虽然他不算熟练,但时间一长总会偶然触发女人的极度敏感点。沈蘅在高潮来临之际,总是习惯性去抓攥东西。她身下湿意泛滥,深处热气弥漫,但现在她手里却紧紧攥住一颗土豆,冰凉坚硬。明明是该充斥着温情烟火的地方,柴米油盐酱醋茶,无不朴实真切,只因被两根手指搅弄,她就在这里,发情。
不可名状的羞耻感爬满了她全身,害得这场高潮比之前的更绵长,呻吟叫喊也比之前的细碎娇颤。“怎么了?今天怎么这么敏感?我现在进来不会被吸住吧?”身后人说着就脱下裤子,挺着和肌肤同样光滑细腻的肉棒,缓缓陷进女人柔软丰腴的臀肉之间。
“嗯……别说了,我,不行,要做饭。”她不听话,拼命躲开后面硬物的趁虚而入。几番盲捅未果,耐心尽失的梁逾至接连打了她屁股好几下,再用力掐住两瓣臀肉,命令沈蘅:“自己过来,和昨天一样,含进去。”
沈蘅迫于淫威,毫无骨气地贴了上去。随他吧随他吧,早点结束才是真的。她紧闭双眼,心里重复默念这句话,好像这样能忘却自己身处这尴尬的情景。梁逾至则完全不这么想,他眼前世界一片黑暗,没有什么白日、外界所带来的羞耻感,他在这种事情上,干就完事了!
沈蘅被他撞得前摇后晃,抖散出来几缕鬓角长发凌乱横在脸上,看起来淫荡迷乱。渐渐不知从何处飘来浓郁的菜香味,耳畔回响着邻居们铁勺在锅中翻炒的声响,声声都在警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