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件更长更大的衬衣,这回倒是能遮住腿根,但乳晕与密林依旧在白衣之下清晰印着。“乖,我去给你做冰袋。”
沈蘅发现这件外衣等于虚无,甚至平添情趣,于是双臂紧紧捂住双乳,又扯来被子盖住下半身,只露出受伤的左脚。梁逾至回来时,故意坐在她脚边,慢条斯理地打开医药箱,取出一些食用冰块,装进一个小袋子里。“先冰敷,我不看你。头发吹干了吧?”
“嗯,你给我换件衣服。”
他手扶着冰袋,贴在沈蘅受伤的脚踝,神情认真,置若罔闻。可是渐渐的,这另一只手开始潜入被子里,轻轻擦过沈蘅光滑柔软的小腿。“我帮你揉揉腿吧。”
沈蘅觉得酥痒难耐,微微扭动,“不要……你手退回去!”
那只手乖乖地缩回去。梁逾至又借着关灯的理由,微微起身靠近沈蘅,在退回之际低下头来吻她。这吻又热又密,呼出的气息灼热滚烫,渐渐暖了她冰凉的肌肤。
沈蘅本能往后躲,受伤的脚却被这人死死箍住,失了平衡,顺了他的心意倒在床上,于是被人顺水推舟,压在身下继续热吻。待到意乱情迷时,男人直接上手,把沈蘅原本包臀的衬衣被翻卷蹭开,露出丰润莹白的臀肉。指节分明的大手一路贴着少女的大腿内侧深入,食指微上,挑开衣角,轻轻在细嫩的大腿内侧剐蹭。“姐姐,你好软。”
沈蘅有些害怕,拼命往后缩,却被梁逾至禁锢得死死的。“我不是姐姐!”
梁逾至在她耳边呼气,用沙哑低沉的嗓音引诱她。“我叫你姐姐,那你要叫我什么?”
“不知道!”
“叫我老公。”他起身俯压下去,左手始终攥着冰袋和脚踝,一起带着她的右腿被叠压在二人之间。他低头把唇舌抵在少女颈间,细细舔着,间或吹口气,引得她阵阵颤栗。
“唔……”闷热的寂静中,对方细腻温热的触感在他掌心灼烧,怀中人扭捏不安,将抓不抓的手指在他肩头流连,害臊难堪的呻吟,都是细细微微的,像风来回掠过一根竹尖,痒痒的。
梁逾至许久没有如此舒心了,重拾欢愉带来的膨胀欲望促使他情不自禁地咬了下去,正是少女最细嫩薄软的皮肤。
“啊!疼……”
闻言,他松口,伸出舌尖轻轻舔着。手指伸入幽径,温热滑湿的触感让他笑道:“怎么样?进去还是出来。”
“出去!”沈蘅羞恼道。
“好。”手指却探入后又退出,随后抚上穴口上方的花核轻柔揉捻着,把对方纤细窈窕的腰肢弄得一阵激颤。“痒……你别碰。”
“好,那我们睡觉吧。”虽是这么说,男人手上挑逗的幅度与力度并未消减,反而加大不少。第一波高潮很快降临,少女紧绷的腰肢也慢慢软塌下去。
梁逾至取了根绳子替她固定好冰袋,果真规矩地躺在她旁边。“你……”一双纯净无辜的大眼正疑惑地望着身侧的男人。
“不想睡?”他像只大型犬兴奋地拱进沈蘅的怀里,右手重新覆上那片潮湿森林。
“不不,不是,我睡。你快下去!”
梁逾至埋她颈肩处,呼吸渐重,最后还是化作一声轻笑。他翻身下去前,特意吻了她额头,并呢喃道:“好,晚安。”
转变
他真的没再碰自己了。窗外月光渐渐偏斜,沈蘅战战兢兢裹紧自己,身侧的男人却呼吸均匀,四肢舒展。倒是她多心了。
沈蘅慢慢放松身体,神思开始飘往第二封信的文字上。第一封信太过笼统,不足以唤起她内心忧惧;第二封信洋洋洒洒写了好几页纸,将他们之间的彼此利用、互相欺骗以及被伤害后的委身将就详实写尽,她这才怕了。
少女怀春,在最好的禁忌年华早把理想的爱情、婚姻构想完整。沈蘅少孤,渴望自己的爱侣是有担当且成熟的,绅士有礼,懂得照顾尊重自己。笔下的梁逾至与之相去甚远,眼前的梁逾至又似乎与之些许重叠。沈蘅想不明白,究竟是信未来,还是信现在。
这一晚沈蘅因提心吊胆且思虑过度,故睡得浅,凌晨六点窗外传来一声鸡鸣,她便再也睡不着了。天光乍破,将屋内的昏暗步步逼退。梁逾至睡在靠窗一侧,沈蘅轻轻翻身面对他安静的侧颜,仔细观察着对方的五官细节。
这男人轮廓刚毅分明,五官又温润平和,浓淡适宜,抑或他可以有千般面孔。高中苦读三年的沈蘅不常被日晒,她自认肤白,是胜过身边许多人的。而今,她伸手轻轻描摹对方轮廓,对比看梁逾至的也仅比自己暗了一个度。难怪将近毕业,看起来依旧是个意气风发的清冷少年,而不是个阅尽世事的稳重男人。
未来的沈蘅到底为什么会喜欢他啊?就凭这幅好皮囊?她蹙眉撇嘴,暗暗腹诽:肤浅。
许是感觉到鼻尖上的轻痒,还在睡梦里的梁逾至困倦地抓住那只手,牢牢握在自己袒露的胸膛之上。“嗯……醒了?”他难挡困意,模糊呢喃出声。
沈蘅清晰无比感受了那光滑又有线条起伏的胸肌,男人胸膛上的温热瞬间传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