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情不自禁勾住男人的脖子,双手抱紧胸前的头颅。
“好湿。”梁逾至右手下探,继续在她穴内翻云覆雨,勾出新一波的春潮。“沈蘅,你看。”男人手指修长,骨节分明,食指与中指并拢又分开,拉出好几条缠绵晶莹的丝。
“啊,你好烦。”少女害羞,急忙把脸捂起来。
“手给我,像我一样,摸我那里。”他声声诱惑,牵起女孩的小手一起握住那处勃发。他带领着她,一下又一下,直至她熟悉后才离开。
那东西明明早上顶着她硬挺嚣张,现在握在手中,触感似火灼热又绵密细腻。男人让她握紧,自己挺身抽入,整个人就在那小小的手指圈里起起伏伏。她看着身上的他眉头微皱,双眼紧闭,鼻翼翕张,呼吸急促,忽然想起传闻说浓眉大鼻的男人性欲强。身侧有灯,光影交织印在他的脸上,煞是好看。沈蘅的心忽然一紧,身下的水流得更多了。
男人性感的呼吸逐渐加重,偶而夹杂几声沉闷低吟。不知何时,他的声音忽然一滞,沈蘅只觉手上、身上一片粘腻湿滑。他射了。
沈蘅双腿赤裸,之前他那失控的阴茎常常穿过手指,抵弄到她的大腿,留下湿黏温热的触感。“结束了?”她有些意犹未尽。
梁逾至气息不稳,慢慢起身坐好。“嗯。”
她不甘伸手去撩拨他,却未得任何反应。欲火中烧,她也顾不及许多,直接衣衫凌乱跨坐上去,四肢娇媚缠绕住男人,埋在他胸前颤巍巍哼一句:“想要。”
梁逾至深吸一口气,摸摸她圆润丰满的臀肉,犹疑了几秒,最后还是把吊在少女脚腕摇晃的内裤勾回来,替她穿好衣服。沈蘅这会儿异常粘人,他强行压住冲动把人推开,无奈笑道:“还有十分钟就要打烊了,小姐。”
想要
凌晨时分,大街空阔,路灯辉煌,梁逾至牵着沈蘅走出了18公馆。两个黑影一前一后,在地上游荡。凉风乍起,吹熄沈蘅体内隐隐作祟的欲望,她猛然惊醒过来:差一点点就和他有了肉体上的牵扯,而且还是自己主动……
她着实被刚才的事弄得心惊肉跳,但又想起连着两晚他确实没做到那步,忽涌乍现的排斥感渐渐偃旗息鼓。沈蘅跟在他身后,仔细瞧着男人牵着自己的手,目光上移,见他脊背挺直、步伐沉稳,舒展宽厚的双肩像是值得依靠的样子。
梁逾至腿长步大,她慢慢有些跟不上,就趁机驻足原地,把手挣出来。“背过去,不许转过来。我有些话想和你说清楚。”
“回家不好吗?”他乖乖立在沈蘅身前,温柔地说。
“就几句话。”沈蘅思绪混乱,一时间有太多话想问出口,便随便捡了一个开头:“你喜欢我什么?”
“很多,你温柔善良,对我有耐心,真诚,还有……长得确实好看。”他迅速而精简地总结,不知怎的,脑海里忽然飘过溪溪的声音:“你二十三岁的时候,夸我长得好看。你总该相信自己的眼光吧?”
“我什么时候对你耐心、真诚了?还是这个问题,假定三年前的那个人是沈蘅,但那也不是我。她为什么消失?也许正是因为我已改变,成为不了她了。”
“不,”梁逾至态度坚决,始终不能接受对方的说法。“你是,你只是变了一点点,不是全部,所以我们还是会相爱。沈蘅,我只是把我们之间的进程加快了而已,我知道你不习惯……”
“可是你和她经历过的事情我都没有过!我什么也不知道,也不会和你重温那些你觉得美好的回忆。你现在只是找了个新人,还妄想给她强加以前的记忆!”
“你和她是同一人,你以前没和我经历过的事,说不定未来就会有。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提起她?”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沈蘅痛苦地摇摇头,强行镇定下来。“不说这个了,我再问你,你打算要和我怎么办?”
“一直陪着你。”
“我不需要你陪!我和你没有太多关系,好吗?”
“你需要。”男人语气毋庸置疑,“有件事我没跟你提过。溪溪她,其实是……被人杀害了。”
事实出乎她意料太多,难免不惊诧:“什么?”
“溪溪19岁那年被人,强暴了,你知道吗?”
“她跟我提起过。”
“我猜,这人是姜正东。”
“谁?”
“三年前溪溪上门找姜正东寻仇,却被反杀。如果是你,你会为了什么提刀杀人?”
“我……我不知道。或许,为了我自己,也可能,为了我最在乎的人?”
“所以这个推测很合理,不是吗?为了自己寻仇,也为了另一个自己平安长大,所以要去杀了姜正东。”
“后来呢?”
“后来溪溪的尸体突然不翼而飞,警方证据不足,就把他释放了。我当年雪盲症没看过你的长相,但姜正东可没瞎,他这个人心术不正,又穷凶极恶,万一哪一天你给他碰上,不就完了?”梁逾至对姜正东的印象仅停留在三年前,那些听说的狠毒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