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寂都观察出在她吃完饭的一段时间是最好说话的,也是最最容易接近她的时候。
周沉搁下筷子,黑沉的眼眸直盯着周一白,“你收了我的东西。”
周一白有那么一瞬间的不知所措,她的手不自觉地捏上衣角,手指开始绕着衣角缠圈,她的脸也像火烧红云般开始染上霞色,“我、我就是看包装好看,你别瞎想。”
周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沉默地把手里的饭吃完。
周一白呼出一口气,急急忙忙地跑上楼。
自从周沉和她当面道歉,姿态放得足够低以后,周一白没法子对周沉狠心起来。
毕竟……当初真正作妖的是周寂,周沉每每都是站在后面一言不发,谁也不帮。
……但这并不代表周一白就能爽爽快快地原谅了他。
她一度认为自己会挺不过去,但是她挺过来了。
周沉朝着楼梯的方向,盯着周一白的身影,白净的胳膊和艳丽的耳朵,思绪在心中翻涌不止,他的脑中无非是那些不入流又带着禁忌色彩的画面。
青年的欲望总是说来就来。
硬了。
周沉毫不在意的想。
阴茎在裤裆处顶出一个弧度,撑起一块,周沉也知道一时半会儿也软不了,随它去了。
毕竟在妹妹面前,这种肮脏的性欲也不只是一次两次了。
他的目光扫过厨房间,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放下了手中的碗。
“呲啦——”
厨房的移门被关住了。
收了我的东西,
就是我的人了。
周一白爬上楼梯,她低头瞥了眼不锈钢栏杆上面倒映出来的自己。她粗暴地揉了揉自己发红的耳朵。她心中暗骂了自己两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今天的菜色是咸口的,因为是周一白生日,周寂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即使他自个儿没吃。
周一白打开了灯,单手拎起水壶摇晃了一下,只有钢制水壶壶体和把柄碰撞产生的清脆的声音。
周一白啧了一声,握住转角处的细口玻璃杯跑下楼去,餐厅和客厅不是在一个方向的,但是她无意识地望了一下餐桌,餐桌上空无一人,但还摆着周沉的碗筷,再抬头一点看到的厨房间的门却是紧闭的。
她家是别墅型的,家里只住着三个人,此时此刻没人说话,沉寂的有些骇人。周一白不知道为什么莫名感觉到了一股紧张,好像在预示些什么。她自不觉地扣紧玻璃杯,走向了客厅的饮水器。
水流的很慢,在玻璃杯里发出了哗哗的声音,周一白半蹲着看着水位一点点的上升,她从电视机下面的柜台下方拿出一瓶矿泉水。
她拧开了矿泉水,瓶盖轻而易举地拧开了,她把矿泉水放到眼前平视的状态,矿泉水透明的瓶体倒映出她放大到有些可怖的脸。
是个不认识的牌子。
她拧开了另一瓶,发现一样的轻松。
于是拿起一开始开的那瓶矿泉水走到已经灌了一半烫水的玻璃杯处,将冷热水掺在了一块儿。
她抬头喝了几口温水,温水淌过有些干涩的喉咙,像是干涸的土壤灌入了雨水。
周一白心神不定,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她疑神疑鬼地环视了四周,不见周沉也不见周寂。
草。
周一白骂了一声自己神经病又上楼回房去了。
周一白摸上金属质感冰凉的门把手,突然有股眩晕感,她的脑袋里糊成一团,意识破碎成一片一片,异样的感觉撕扯着她的知觉。
她开了门撞了进去,跪倒在床前,“……”她把床单抓成一团,拼命的想哪里出错了。
“吧嗒。”
门被锁上了。
周一白回头,看到了个熟悉的人,但是现在周一白脑子昏昏沉沉的,分不清那是周沉还是周寂。
她狠狠地抓着手中的布团,想要说出点狠话来,却因为没有力气而淡化了锐气,“你干的?”
周寂笑眯眯地应了,坦然得好像做坏事下药的不是他一样。
周寂走上前去,半蹲着抱上周一白的腰,少女纤细的腰肢藏在宽大的体恤里,不堪一握。
皮肤的热量相互传递着,周一白洁白的齿贝咬着红唇,她伸出手想要阻止周寂,却被周寂反扣住。
她感觉到周寂在逼近她,周寂的嘴唇落在了她的耳朵上,“好香啊妹妹~”
刚才分不清的错觉已经消失了,就算她头脑再怎么发昏,也是分得清这是谁的。或者说,周寂一开始就想让周一白知道他是谁。
周一白:“你恶不恶心?”
她这么说着,却因为周寂嘴唇的移动而开始脸红。
周寂把她整个人抱上床,妹妹轻的像只小猫一样。
“不恶心。我现在很兴奋——非常兴奋。”
肖想了那么多年,亵渎了那么多次的脸近在咫尺,那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