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你现在狐臭汗臭和口臭就不会那么重了。”
“你特么。”黄毛气急败坏想动手。
姜禾看着伸过来的手,后退了一步躲开了。
“你们干嘛呢?”陆煜洲站在不远处,看着一个女生勾着一个男生的手臂出现在拐角。
女生的脸和那天在酒吧看见的女生脸重合在一起,回忆里,那群混混喊她秦瑜。
秦瑜看见姜禾一点也不意外:“你居然真的敢一个人来?”
姜禾语气不耐烦:“把东西还给我。”
秦瑜从包里翻出一条项链,笑盈盈的晃了晃手,项链随着她的动作滑过好看的弧度:“你把衣服全脱了我就给你。”
她要报复初一那年被姜禾带人撕掉裙子的仇。
姜禾推开挡路的黄毛走到秦瑜面前,两人身量差不多,但秦瑜总觉得姜禾总能高傲的俯视别人。不屑一顾,这是秦瑜能从姜禾目光中读到的东西。
可清傲如姜禾自然不会束手就擒,推开:“秦瑜,你真的蠢的可以。你有什么资本和我斗,我姜禾今天但凡受到一点委屈,你觉得我外公能放过你和你妈吗,对了还有你那个好爸爸——秦耀华?”
-
虽然自己老妈说是四点来找自己,但陆煜洲等到五点半,他老妈才赶来。
服务员已经给他续了第三杯柠檬水,陆夫人示意可以上菜了,脱下身上的外套,和久等的儿子道歉:“宝贝儿子,对不起,妈妈来晚了。这个破停车场的车位实在是小的离谱,是缺钱吗?划的那么小,我停了小半个小时才挤进去。”
陆煜洲:“家里不是有个司机吗?”
自己老妈的车技,陆煜洲还是知道的,为此自己老爸特意给她配备了一个司机,负责全天候的接送。
陆夫人听罢立刻摇头:“你可别提了,你爸的司机家里有急事,这不我的司机就被你爸借去了,这两天朱师傅跟着你爸忙前忙后,才得了休息,我总不好再打扰他。”
“这两天公司很忙?”
陆夫人是个富贵命,从小到大没有吃过苦,好在儿子优秀,丈夫对自己忠心不二而且有能力。她不懂经商,只懂花钱,但从自己丈夫开会应酬的频率知道,最近忙的很,问了好几次才听说是公司出了点问题。
“我们在郊区的工厂出了点事,往年环安局来检查的是你爸打点过的人,但这次换了一批。环安局检查说是废水处理不达标,还对环境造成了破坏。其实原本问题也不大,但环安局因为这件事压着我们另一个项目,这些年但凡和和环保沾边的项目都大赚特赚,结果被压的项目真好是今年公司最大的环保项目,更难办的是,新项目是和政府合作的项目。你爸忙的焦头烂额,那项目的地皮选址是郊区的一片林地,私人地皮。这两天你爸天天请人吃饭。”
陆夫人说罢,转了话锋:“算了算了,你还小。这些事不和你说,感冒好点了没?”
晚饭吃好很晚了,他们从商场出来,父亲的电话正巧打来。
陆夫人想着儿子和丈夫也是许久没见,便带着儿子一起去饭店接酒醉的丈夫。
开发区的五星级酒店,陆煜洲来吃过好几次,但只记住他们家的南瓜粥,甜糯好喝,和别家很不同。
他站在包厢门口听着里面的交谈声,人不多,只有自己老爸和另一个一家四口。陆煜洲透过未关的门缝望着里面的一切。
坐在角落的妇女盯着走进来的陆夫人,蹙着眉在记忆深处找寻着与面前这张脸有关的一切:“你是毓秀?”
被点名的陆夫人连同包厢里的其他人都一愣,陆夫人点了头,疑惑起她是谁。
“我是蕙兰啊,我们高中坐过一学期的前后桌,后来我转学走了。你不记得我了吗?那时候中午带饭,你家饭菜最好,你还总分我一半呢。记得吗?”
陆煜洲看自己母亲回忆起来了,便知道这顿饭得续桌了。
两个妇人相见恨晚,顺道介绍起了自己家人。
许蕙兰拉起旁边的男人:“这是我老公秦耀华,这是我儿子孟煦和我女儿秦瑜。”
自己姓许,女儿和爸爸姓秦,但儿子不是跟母姓,其中事情大家都猜到了个大概。
宋毓秀介绍完自己老公,朝着门外的陆煜洲招了招手:“快进来啊。这是我儿子陆煜洲。”
秦瑜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看见陆煜洲,而且他母亲和自己母亲居然还认识。桌上的话题交给了两个妇人,两位丈夫坐在旁边喝起了解酒了茶,一直谈不拢的林地项目,在陆建宗看来似乎总算有点眉目了。
妇人的聊天话题离不开这么些年自己的经历和自己的孩子。
宋毓秀听着许蕙兰夸着自己的儿子,一边自豪一边还欲拒还迎的否认:“哎呀,我儿子性子闷,但国际象棋下的好。蕙兰你儿子也一表人才,女儿也水灵的很。都在哪里读书啊?”
许蕙兰:“我儿子大二了,女儿在三中读高二。”
“怎么不去一中读书啊?三中的师资没有一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