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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煜洲喜欢姜禾床上的玫瑰味。
香味的源头是她搁置在床头柜上的香水瓶,红色的液体装载在透明的玻璃瓶里——柏林少女。在香水旁还有一盒没有拆封的避孕套。
目光所至处,白皙的肌肤衬的锁骨脖颈的吻痕更红了。陆煜洲想到了第一次出现在他梦里的姜禾,模样有几分相似。
在原先已经有的吻痕上轻轻的舔舐过,温热的唇沿着身体曲线落在了胸口,吮吸揉捏一样都没有落下。唇在胸口没有停留多久,唇舌移开后,手掌心紧跟着覆盖上去。
姜禾的呼吸乱的很快,她感觉到唇舌落在了自己的肋骨上,又到肚脐处,最后停在了她小腹上,当陆煜洲将她腿用手轻轻掰开的那一刻呼吸打在她大腿内侧,她就知道陆煜洲想干嘛。
“别,我不要。”姜禾挣扎的从床上支起自己的上半身。
“我帮你口,没事。”
姜禾还是不肯。
陆煜洲以为她是害羞或是害怕,安慰:“其实挺舒服的,试试?”陆煜洲说完看着姜禾脸色更加不好了,急忙又补充:“我也没有帮别的女生做过这种事,但电影这方面观摩的还算充足,电影里女的样子还蛮享受的。”
姜禾仍旧不同意:“电影里什么姿势演员不享受,都是骗人的。”
其实比起做爱,她更喜欢在做爱的时候陆煜洲抱着自己的感觉。
她贪图他怀里的温度。
陆煜洲从不强求她:“没事。”
“我是不是太难伺候了?”
当她重新躺下,感觉到他的手指在穴口打圈的时候,陆煜洲俯下身,他坚硬的身体和身下的柔软对比鲜明。鼻尖顶着她的耳畔:“你舒服最重要。”
指腹一用力,破开门扉,内力的壁肉立刻紧紧的收缩。旱了许久她早就回到了之前的紧致。他轻轻按了按花核,身下的随即以呻吟回应。
他的身躯将姜禾整个人都罩住了,沐浴露是姜禾的,鼻尖也是那股玫瑰味,却和她以往用在自己身上的闻起来有些不同。视线沿着他的喉结,滑过胸口和腹肌往下,是他胯间早已硬挺的分身。
柔软的小手握住的那一刻,陆煜洲停止了手上前戏的动作,就连呼吸都要停滞了。那是一双弹得了钢琴,出笔的画艺同样精湛的手。姜禾抬起脖子,吻在了他的下巴上:“你舒服也重要。”
姜禾也不是故意忸怩的钻牛角尖说什么床上就要在床上做。她清楚自己豆腐渣般的体力,她但凡没有关掉那扇门,放着陆煜洲和自己一起洗,估计没有从浴室出来,她就没力气了。这么多次性事的体验下来,最省力的就是最传统的男上女下躺着的姿势。将整场性事放在床上,这是姜禾唯一能让他在今天尽兴的办法。
她手上的功夫没有什么技术,但对陆煜洲来说这双手是姜禾的就够了。
姜禾一只手撸动着他的分身,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脖颈,拱起身子,动作了几下,下体往他手指上套了几下,更往里送了些许。
当自己整根手指都送进去后,陆煜洲知道她还是没有湿的很彻底。反而是自己在姜禾笨拙的手技下,有些把持不住。
将她的手扯开,姜禾的手腕细的很,陆煜洲握在手里不敢用力,被她轻轻的挣脱开后,两只手不属于他的手慢条斯理的摸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扬着头,轻轻吮吸着他修长的颈项、收起舌头用牙齿学着之前他那样轻咬着他的锁骨。
陆煜洲撑在姜禾身侧,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分身抵着她的外阴,一下又一下的,从顶端到棒身一一蹭过,没一会就沾满了淫水。
姜禾扯过脑袋下的枕头垫在自己的腰下,双腿环上他精瘦的腰,腿间双丘紧紧的地贴着他的鼠蹊处:“可以了,要我。阿洲……”
听到这句话,还能不为所动就是圣人。
陆煜洲不是。
所以,他握着肉棒滑过穴缝,在姜禾习惯他来来回回擦过的时候,顶端抵着肉缝,一挺到底,直直撞击着她最深处的软肉。
他们凑得很近,交换着彼此的呼吸,和自己对视的眸子里满是爱欲,他喉间的闷哼同时也刺激着姜禾。身下的抽插又快又狠,交合的地方越来越湿、越来越粘腻。姜禾感觉到身体里不属于自己的那部分器官像匹野兽一样,脉动着,宣告着不可忽视的存在感。
肤之所感是入骨的酥麻,鼻之所闻是羞人的腥味。
暧昧的呻吟在姜禾唇间克制,陆煜洲干脆吻上去,将所有的呻吟卷入腹中。上面是炙热的吻,下面水乳交融的抽插,她没法在两者之间全应付来,吻也渐渐跟不上陆煜洲,他微微撤出,只留下了龟头,然后又重重整根没入。
姜禾想要叫出来,但唇舌全在陆煜洲的掌控中。她只能偏开头,呻吟声无法抑制的脱口而出。
巨大的酥爽快感随着陆煜洲身下的捣入撞击慢慢爬满自己的全身,连四肢脚趾都没入欢愉之中。
陆煜洲感觉到甬道在更频繁的收缩,连带着她整个人都开始发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