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锐凑了上去,她越发紧张,隐隐知道他打算做什么。
果然,除了洗澡不曾被碰触过的后穴被他的唇舌温柔的侵略。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让她忍不住抬头,放浪的叫出了声。
她的反应让南锐兴奋,更多的津液从口中泌出,全部被哺喂到菊穴口处,甚至不少都顺着空洞流了进去。
南锐脱掉裤子,露出两条结实修长的大长腿,双腿之间是一样比别人更加修长的阳具,这会儿正成六十度站立,硬挺的顶端都流出了透明液体。
扶着两片臀瓣,南锐直接操进湿滑的肉穴抽插,右手食指在肉缝里沾满黏液后,悄悄来到菊穴之上,慢慢捅了进去。
“啊~~!南锐!”安然忍不住转头看着他,第一次被玩弄菊穴,她有些害怕。
南锐在她奶子上捏了一把,“乖乖…自己揉奶子给我看!”
安然无奈,她整个下体都被贯穿了,受制于他,不得不听。
白嫩的小手摸上长大了不少的乳房,找到两颗奶头,捏的凸起之后用指尖又抠又搓。一股骚浪之意爬上俏脸,安然张着嘴回头看他。
“你说叫太大声,奶奶会不会听到啊?”妩媚的双眼闪着水光,脸上全是勾引诱惑。
南锐用力一撞,“骚货想被听见?”
安然唇角勾起,轻轻扭了扭屁股,“不止想奶奶听见,还要邻居都听见!”
‘啪’!粉色的掌痕印在了雪白的臀上,南锐兴奋的骂了句,“欠操的骚货!”
安然一脸享受的呻吟,“今天楼上的那家男主人,看到我眼都直了!你说他听到你干我,会不会忍不住操他老婆啊?”
“荡妇!还敢勾引别人!”南锐钳住她的胯,‘啪啪啪’操的又快又狠。身下的小床不堪重负,嘎吱嘎吱的叫了起来。
巨大快感汹涌而来,安然无法自已的收紧骚穴里的媚肉,夹的南锐头皮发麻。
“说起别人就夹的这么紧!干死你个骚逼贱货!”屁眼里的手指抽插进出,粗壮硬挺的鸡巴全根抽出没入,安然觉得嘴角口水都流了出来……
“不是,啊~!喜欢…喜欢你吃醋…狠狠操我……!”我都在说些什么啊?!
南锐让她刺激的失去理智,向后一退,整根鸡巴被抽了出来,他伸手接住了刮出来的骚水。
“南锐?”安然撒娇。
那波骚水就被南锐抹到了她的屁眼上。湿漉漉的阴茎,湿透的菊穴,他要进去了。
滚烫的龟头碰触到皱缩的屁眼,安然全身紧张。但即便如此,她也没有拦着南锐。说实话,再怎么胸有成竹,她心里其实很珍惜南锐。
年少的感情特别真挚,从不曾被社会和现实打磨过,能不能经得起风雨她不知道,但是能在最美好的年华里和他在一起,她觉得这是一种幸运。
安然努力放松自己来接纳他,这是她对他的疼宠,就像他从来不说,她也能感受到的宠爱和纵容。
南锐一点点把自己挺了进去。他感觉自己就像一把钝剑,尚未开锋却如国之重器一般无所不能。全部进入之后,他被窒息的紧致挤压包裹,受不了的覆上少女的后背,才发觉她出了一身冷汗。
不停亲吻她的后颈,双手罩住乳房轻轻揉捏。他一动不动,帮她平息体内的疼痛。她在疼,他却觉得快活。
是的,快活。
她以为他真挚热切。怎么可能呢?
因为可笑的原因被父母抛弃,在市井之中看遍眼色,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要承担照顾奶奶和自己的责任,因为奶奶生病想办法从那个渣滓手里低下头要钱……
没人知道才十二岁的他那年是怎么割掉自己所有的棱角,才把自己彻底融进广雅那个大染缸。
分身被很好的吃了进去。他发觉安然在努力放松身体接纳他,南锐扯出个笑。真乖啊…他的乖乖是最善良最傻的。她的心这么柔软,自己只是把心底的一点点情绪表露出来给她看,她就心疼的不得了了呢!
他轻轻抽出,又缓缓把自己磨了进去。就像他把自己磨进广雅一样……
广雅对安然来说是学校,是有朋友在的地方;对他……是天天上班的地方。在广雅,奖学金从来都不是用来资助贫困学生的,如果对学校没有用处,那他也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
那他对安然呢?他有意义吗?
无所谓!即使没有,他也会让自己有!
狠狠挺进最深处,看她难耐的呻吟,他病态的满足了。
他从不曾这么爱一个人,更不曾这么恨一个人。他连不负责任的蠢蛋父母都不恨,可是他恨安然。
因为她,他骨子里的冷血和理智全破坏了——明明决定了不去招惹她,却没忍住去救她又勾引她;明明知道她只是心疼和喜欢,却忍不住被她的一举一动牵着走。
那天在电影院里,她打开了他真实的样子,却被他的冷漠吓得不敢面对…真是可恨啊……
这样一个不是非他不可的傻瓜…明明不该爱的…可他…他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