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台跳舞、周末不许回家……
南锐的疯魔让她性奋的颤栗,非但没有厌恶和排斥,反而觉得心安和兴奋…或者说,她是有意诱惑,恶意利用别人让南锐兴起疯狂的占有欲。
可能她也不是个正常人吧!那又如何呢?她乐意!
安然细心的掌控者彼此的距离。她总是乐于给南锐抚慰和爱情,但是她永远都不会让他知道自己乐于被他征服。
永远,她都不会说出来自己是多么享受他的疯狂和执念,所以南锐永远都不得不拼了命才能让自己只看着他。说她没安全感也罢,骂她自私自利也无所谓,这种小小手段,她用得毫无愧疚。
秋天来的时候,整个年级一起出去露营。
幕天席地,她被南锐按压在树干上,从后面狠狠侵入。
运动衣里面是南锐今早给她穿上的黑色蕾丝胸罩,下身是一套的丁字裤。她连内裤都没脱,就被他挺了进去,横冲直撞地在里面翻搅,‘滋滋’水声很快响了起来。
他们走得远,安然也不怕会被听到,“轻点…南锐…太激烈了……摸摸这里……”
她摸上南锐的手,拉着放到自己的乳房上。
柔软又有弹性的奶子简直不能更舒服。南锐粗喘着刺激她:“怎么这么骚?!”
安然咬着指头回头看他,“就骚!要你受不了!”
南锐脸颊抽搐,挺动的越来越快,像是要把她弄坏。可安然只觉得舒爽,她抬起上身,撅着屁股承受他的操干,向后搂住他的脖子要吻。
唇舌交缠吸允,滋滋作响,南锐的舌头像是另一根阳具,在她的嘴里抽插,又吸住她的舌头不许她走。手掌包裹住一对雪乳揉捏,又掐住奶头搓揉,安然受不了的嗯嗯啊啊呻吟。下身浅出深入,每一下都顶在媚肉里的骚点上,安然咬着他的下唇,呜咽着浪叫。
沉浸在快感里的安然美极了,她的心神都被南锐占据,是他一个人的。
“乖乖…好紧…要射了……”他看着她的眼睛漆黑一片。
安然垂下眼,又凑上去吻他:“射里面,要你射子宫里!”
南锐用力压下她的身体,一手钳住她的脖子,狠狠进出。不过几十下,一个猛劲,挺进最深的地方发泄出来。
把安然抱在怀里亲吻爱抚,他抬眼看向远处躲在大树后的苏念念…把安然双腿一分,跨坐在身前,又一次操了进去。
谁都别想抢走她,哪怕只是一个眼神。
冬天要放假的时候,南锐活像是疯了一样,只要没人,就要把自己埋进她身体里。
午休时没有人的顶楼,放学后的器材室和教室,除了必要的社团活动,安然所有的时间都被他占据着。就连繁忙的早晨也要用那根阳具把她操醒,抱着她去洗澡吃饭。
她发了脾气,说自己要学习。如果南锐再这样不知节制,她就不再跟他说话。无奈之下南锐只能妥协,却要求她坐在自己怀里看书学习。
看到他眉宇间的忧愁,安然觉得心痛到呼吸困难。她真的还能掌控局面吗?如今她连自己的心都管不了了,还怎么保证南锐的疯魔在可控范围内?
不行…不行……她狠狠摇头,“南锐你这样我好心痛!我不想你不开心,你知道我也爱你的,可你不能这样没有节制。”
看着他红了眼眶,情绪说不清是伤心还是气恨,她忍着害怕,搂着他的脖子吻他,“南锐我爱你…你伤心我比你还痛,所以别伤心了好不好?”不管这话是真是假,她必须把人稳住。
“你看,我也舍不得跟你分开。”听到‘分开’两个字眼,南锐收紧了抱在她腰间的胳膊。
“所以这样好不好?我保证,假期最少每隔一天见你一次!”
南锐震了震,死死盯着她的眼睛,“真的?”
安然点头,在他下巴上吻来吻去,“嗯,我也舍不得你……”
话没说完她就被南锐扑倒在床上。“乖乖…乖乖……”南锐不停叫着,她每一次都认真回应,“我在,南锐。”
不知道过了多久,南锐才抬头看她,“乖乖,我是不是吓到你了?”我是不是疯了?
安然摇摇头,“我知道你就是舍不得我。”
听她这么说,南锐直接冲进了她身体里。
经过这段时间,安然早就已经习惯了他一言不发就干进来。即使淫水不能很快分泌,但事实是她的肉穴几乎就没有干燥过,一直都是湿润嫩滑的,做好了随时迎接他的准备。
“大白兔你看,我的身体都被你教坏了,她忘不了你。只要是你进来,立马就做好了迎接你的准备。”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
“我的乖乖最性感了!让我受不了,总想一直操你……”
安然并不觉得奇怪。她记得有个牧师跟她说过,人如果有足够的精力体力和条件,绝对会一直不停做爱,追求高潮。
南锐本来就是性欲勃发的年纪,和她在一起后精力和体力指数飙升,学习上他又感觉不到压力,自然就全都发泄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