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哭无泪,可那盏灯好歹给了她点安慰。
本以为谢承哲会一去不回,结果这家伙又是没多久就回来了……
他连学校都不用去了吗?!
谢承哲是什么人?天才,博学,专精生物化学......就是瞬间的微表情,他也是相当有研究的。
苍白高瘦的青年笑了起来,“我哪里舍得跟你分开呢?我知道‘幼崽’是最缺安全感的,在你适应之前,主人会一直陪着你的哦……”
他放下手里的行李箱,“你看,主人对你多好,你要快点学会乖乖的……”
安然真的想吐,她又干呕起来。
“啧,这是连最基本的规矩都还没学会呐!”他转身打开行李箱,拿出一根小鞭子,“不听话就要被惩罚!”
“啪!”鞭子甩上她的嫩乳,一道红痕立马胀起。
安然疼的头皮发紧,用力咬住下唇。
“哦?还不认错!”
“啪!”反手又是一下。
她疼得全身冒出一层细汗。
“啪啪啪啪!”谢承哲连续抽打了十几鞭子,直到她的前身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鞭痕,粉粉的。
“还敢不敢再犯错了?!说!”
安然心里那股不服输的拗劲儿犯了,“我没错!我是南锐的老婆!和你无关!”
“胡说!”谢承哲严厉的看着她,就像看做了坏事的宠物狗。
安然冷笑,“你不只变态,还有妄想症!神经病!”
男人上去就要甩她耳光,却在打到她耳边的时候停住了。
“呵...我有办法让你听话!”不能用暴力...不能用暴力......可是真的忍不住了怎么办!?
他从箱子里拿出七八个跳蛋和胶带,又拿出一根针管,也不知道向里面吸了什么药。
如果问安然最怕最厌恶的是什么?那第一是胡磊,第二就是毒品。
见安然看他的眼神淬了毒一样,谢承哲弹了弹针管,“你放心,这不是毒品,是一样能让你欲仙欲死的好东西!”
他握住她的胳膊,缓缓把里面的东西全部推进血管。“这是我的新发明,黑市都还没有,只给几个女生试过。效果好得很!”
“这样看着我干嘛?我就算想做个好人也不能够啊!与其让一些不知道哪儿来的蒙古大夫弄些用多了会变笨变傻的药,还不如用我发明的,保准不上瘾没后遗症!”
“怎么样?前面的实验目标都是立马就起作用了。”
安然冷脸看他,不肯说话。
“嗯?还没起效吗?”谢承哲皱紧眉头,“不应该啊……”
他歪着头想了想,神色竟然有些少不更事的天真,看的安然寒毛直竖。
拿过刚刚取出来的跳蛋,他一边嘟囔一边用胶带给安然贴到身上。
安然怕极了……她的乳头,乳房,阴蒂全都被贴上了跳蛋,阴道被塞了两个,最后连皮眼都被塞了一个。
“嘿嘿……很好,我们来测试一下!”
说着就打开了开关,直接就是最高档!
“啊~”毫无防备的安然叫了出来,又立马死死咬住嘴唇。
可所有敏感点被一起刺激的快感太疯狂,她根本无法抵抗。
而且,也不知谢承哲给她打得什么药,她竟然全身麻痒,恨不得被狠狠操弄,摸遍全身!
她拼命抗拒,可越是拒绝,越想忽略那种酥麻爽感,她就越敏感想要。
小腹酸麻,子宫好像在抽搐着要吃精液,骚逼里的媚肉自顾自的蠕动摩擦,一大波骚水争着淌出来,滑过大腿都能带出一阵快感麻痒。
终于,难耐的呻吟泄漏,理智渐渐远去。
男人见她骚水已经流到脚脖子,心知已经差不多了。于是他拿出一根毛笔,在安然裸露的肌肤上滑来滑去,爽的安然啊啊直叫,摇着头哭。
好不容易让她发骚,怎么可能因为那点哭闹就饶了她。
柔滑的毛笔从手背开始,快速滑到手肘,在关节处挑逗了一会儿,又慢慢向下,在洁白的腋窝里逗弄。
“别弄了!求求你!”
谢承哲挑眉,看着涨的更大的奶子,在青色的血管上画画,弄的奶子一阵阵发麻发胀,像是涨奶似的。
见她一挺一挺的迎合,谢承哲笑眯眯的离开乳房,在她脖颈和耳后来回移动。
布满了性感神经的脖子哪里受的了这个,全身都还处在跳蛋给的高潮里,安然控制不住自己,放声浪叫,又流下了羞耻的泪水。
“看你骚的!一根笔就让你骚成这样!”他的舌头在她脸上舔了一下,“要是换了我的舌头和鸡巴,你不得立马尿了!”
他拉下拉链,掏出和他瘦削身型格外不搭的大鸡巴,又粗又长。
在安然的骚逼外磨蹭,他龟头上的马眼还故意抵着阴蒂,戳来戳去,把溢出来的液体全都蹭到了骚逼上。
安然在药物和快感的控制下失去了理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