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又会唠叨她了。
把这些纸放进怀里,跟坐在外面赶车的钱飞钱忠有一搭无一搭的说着话,这两人虽然姓钱但据钱金珠说都是她的人,跟钱家没有关系让她放心用。
对于钱金珠说的话她自然是信的,不过除了交代庄子怎么管理,还是忍不住叮嘱道:“下午会运来一批烧酒,这事尽量别让钱家人知道,即便知道他们来找事的话,你们底气一定要硬些,直接告诉他们有事直接报官,别在这瞎叨叨。”
钱忠钱飞闻言笑着应了,知道安姑娘的顾虑,他们只听大小姐吩咐,至于钱家其他人的话他们可不会听,大小姐把他俩安排到这用意已经交代他们了,他们会尽快选两个管事人选教导,争取早日回去。
此时钱金珠正在游说父亲,钱家既然这样对她,她想让父亲趁机从钱家分出来,这样也能彻底摆脱钱家的控制。
钱泽逸眉头深锁,他虽然没啥能力在钱家没有什么话语权,但女儿被这么对待,他作为父亲也是非常生气的,他以前从未想过要脱离钱家,但现在这么乌烟瘴气的,确实也不想跟着搅合下去,而且他对经商没有兴趣,除了金珠就剩一个才五岁的小孙子,没了金珠他在钱家日子只会过的更艰难,这般想着决定听金珠的话,趁着此次事件分出去。
想罢钱泽逸看着女儿说道:“分出来也行,不过你得跟我一起去说,不然我怕啥也要不来。”他对自己有几斤几两最清楚不过。
钱金珠闻言笑了,她父亲胸无大志但贵在有自知之明,别人都觉的父亲的与世无争是懦弱无能,但众观整个钱家,就父亲的院子最清净,没有那些乌糟事。
两人一起去了老爷子的院子,也不知是不是各房在监视他们,刚到松柏院没一会这其他房的叔伯婶娘堂兄弟都来了。
钱金珠看这架势哪里不知,她父亲院子里被人安插了眼线,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啧,这是听到父亲要分家担心分多了吗,这些人太小看老爷子了,客栈酒楼爷爷是不会分给父亲的,她能为父亲争取的就是多得一些庄子铺子啥的。
钱老爷子听泽逸想从钱家分出去,知道这肯定是金珠的主意,有些浑浊的眼睛泛起一丝精光看着钱金珠,这丫头是钱家所有孩子里最像他的,这让他心里既高兴又警惕,担心有一天他不在了,钱家就变成金珠的了,所以他才会听了其他几房的建议,收回给她的权利,给她找个好人家嫁了,谁成想这丫头现在就已经不受他掌控,还撺掇她父亲闹分家,既然这样那他就成全她吧。
钱老爷子想罢沉声说道:“分出去可以,但是钱家酒楼和客栈是不会分给你们的。”话落心里升起一丝烦闷,他到现在还没有选出继承人,沉着脸打量着在场的子孙,被他们一个个幸灾乐祸的样子给膈应到。
在场的钱家子孙一听这话就放心了,还有几人嗤笑出声,虽未说什么但那声音里表达的意思很清楚,看看吧,女孩子就得消停点,跟他们争什么家产啊。
钱金珠用嘲讽的眼神看了一圈,最后在那几个嗤笑她的人停留了一下,眼里赤裸裸的表达着,这家产你们确定能得到,把那几人给气的心口直疼。
钱金珠看了不在理会那几个小虾米,她了解爷爷,知道他是不会把钱家的根本分给父亲的,因为在爷爷看来,浩儿还小长大后也不一定有经商天赋,毕竟她父亲和弟弟就是例子,只喜欢那些诗词歌赋,偏偏还没考上过功名,她弟弟前两年又出了意外,家里没有成年男丁支撑门户,这也是爷爷这么说的一个主因。
她又是女孩子,以后万一嫁人那钱家酒楼岂不是要改姓了,可能爷爷都不信她和明月的关系是真的,多半以为是她放出的风声迷惑他们的。
钱金珠在心底叹了口气,说道:“这个金珠知道,爷爷只要多分给我父亲一些庄子铺子即可,金珠保证对外人只字不提钱家酒楼的机密要事。”
这话说的高明趁机表明了心意,但又提醒他们千万别太吝啬,不然很多事可是不好说啊。
其他人听了这话嘴角泛起冷笑,就知道这丫头不是个东西,大家不觉都看着老爷子,心里盼着老爷子别给太多。
最后他们这房分到了十五个庄子,和二十个铺面,钱金珠对这个结果挺满意的,知道老爷子有补偿的心里。
钱泽逸把分家文书放进怀里,把庄子地契递给金珠说道:“这庄子都给你了,这些铺子以后留给浩儿。”这庄子放在他手里弄不好还得倒贴银子,索性给了金珠,他就这么一个女儿,自然不想亏了她,至于浩儿还小给他太多东西担心他压不住,有这些铺子足够他衣食无忧过一生了。
钱金珠闻言没客气的收下来,知道父亲之所以把庄子给她就是懒得打理,而且父亲手里根本不缺钱,回去让父亲和母亲浩儿直接搬到她那里住,除了几个大丫鬟府中的仆役一个都别带。
安吉一行人到时,村长那边已经交接完了,村长跟安吉寒暄了几句,询问她什么时候走,听明天走时,决定等她一天一起走,跟儿子回到自家的庄子,开始商量起以后怎么弄。
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