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还能看得见窗外屋檐下的花灯摇晃。
谢慕凝不悦地抬了下手指,窗户也跟着“啪”地关紧。
这下,方芷阑便只能将目光与她对上,谢慕凝心满意足地想。
方芷阑不懂谢慕凝究竟想说什么,却又觉得她此刻的神色万分危险,仿佛一匹饿狼盯着肥肉一般。
“我……”方芷阑结结巴巴道,“到了无垠境中,我可以告诉你怎么走。”
她不是在说谎,知晓原文剧情,方芷阑对无垠境中该如何夺胜了如指掌。
可话一说出口,她就意识到不对劲。
断岳剑只有一把,她要是帮了谢慕凝,自己不就白来了?
且明日到了无垠境中,仅有的二人就是对手……
她再次出神,谢慕凝却早已按捺不住了。
两年未见,她本以为自己定能够管理好情绪,没想到一在客栈中推窗见到街上的方芷阑,整个人目光就难以抑制地落到她身上。
见她进了自己所在的客栈,更是欢喜与心酸难以抑制。
好在方芷阑进了隔壁房间之时,她刚好要随门下弟子出去巡视,才堪堪躲过见面的尴尬。
谁知到了比武场,谢慕凝的目光依旧不能从方芷阑身上离开,一想到那些居心叵测的对手要随她同进入无垠境中,她竟是想也不想,一剑便将所有人挑翻。
这样,无垠境中就再也不会有碍眼的旁人。
谢慕凝挺翘的鼻尖轻轻在方芷阑的脖颈处磨蹭,唇瓣似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肌肤呢喃道:“就算你不告诉我,我到时候也自能应对。”
且醉翁之意不在酒,以她当前的修为,断岳剑根本不算什么。
方芷阑从她带着气息的轻吟中嗅到不对劲,整个人被蹭得浑身都开始发软:“那、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谢慕凝莹白指尖挑起她肩头的一缕发丝,“阿阑当真不知道吗?”
她眸色深沉,罩着一层化不开的云雾,眼尾微微上挑,一动也不动地打量着方芷阑。
还不等方芷阑反应过来,炙热的吻便狠狠压过来,初时凶残得似要吞了她一般,到了后面唇齿相缠,却带着几分委屈。
“阿阑。”她低声问道,像是要哭出来般,“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等我?”
方芷阑被人问得心虚,只得仰起头加深这个吻,堵住谢慕凝的话。
似是惩罚,谢慕凝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却又舍不得太重,咬完之后,便安抚般即刻细细舔舐。
谢慕凝舍不得让她痛,却照样有别的法子让方芷阑哭出来。
方芷阑身上那件衣服,还是刚化成人形时谢慕凝所赠,刀枪不入,水火不沾,鲛纱永远都干净洁白,一如她的肌肤。
作为裙子真正的主人,谢慕凝甚至不需要动手,只是意念稍动,这套长裙便自己消失得无影无踪。
瞬间感觉到凉意,方芷阑这才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当即瞪大眼看向衣着尚且完好的始作俑者谢慕凝。
“别怕。”谢慕凝指尖带着凉意,一点一点划过没有遮蔽的肌肤,随后又用炽热的吻将方芷阑细碎的哭泣吞入腹中。
一别经年,方芷阑没想到谢慕凝除了修为见长,别的本事也愈发狠练,整整一夜,她就像溺水之人被水草死死缠住般呼吸不得,只得任由那些冰凉的触感将自己侵袭吞没。
最后竟是挣扎之际,疲乏得连哭都哭不出来,只得溺在无尽的波浪起伏中,彻底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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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等到方芷阑睁眼时,阳光已从窗缝照射进屋子里。
谢慕凝早已起身,一派气朗风清之态,正背对着床上的她整理玉簪。
起身之际,方芷阑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她的腰仿佛都不是自己的,双腿还在发软,就连眼皮都有些睁不开。
听见动静,谢慕凝走过来将方芷阑揽入怀中,心情大好的模样:“阿阑不再多睡一会儿么?”
睡什么睡?方芷阑没好气地在心底翻了个白眼,她还要去等无垠境开呢。
谢慕凝猜到方芷阑心中所想,却并不计较,反而黏着她亲了亲眼尾:“你不就是想要断岳剑么,我替你去取便是。”
好大的口气!
方芷阑不知谢慕凝何处来的自信,自顾自穿衣服:“无垠境中凶险无比,你别把自己搭进去就好。”
谁知谢慕凝却半分也不恼,反倒将她缠得更紧:“阿阑这是在关心我吗?”
“……”方芷阑发觉现在的谢慕凝满脑子似乎只想着怎么欺负自己,根本没办法沟通,她强撑着站起来拿好剑,“我也要去。”
也罢,谢慕凝没有勉强,反正无垠境中也只有她与阿阑二人。
片刻后,二人顺利进入无垠境中。
顾名思义,整片幻境无边无际,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海洋,却永远也无法靠近。
原文中那些修士自以为真气盈足,皆是卯足了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