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推不动……
初凝轻轻笑了一声,声音酥酥的,勾人的很:“王爷,就是再来一个你,我要是想把你压倒,你也还是逃不过。怪可怜见的。”
乔平川:“……”
长这么大,竟然有人说她一马平川不说,现在又开始喊她小可怜!
过分了!
她咬了咬唇:“你放不放!程悯!我告诉你,你要是不放,我……”
初凝低下头,在她唇上浅浅啄了一下:“你能把我怎样?”
乔平川眨了眨眼睛:“……”
似乎还真的不能把她怎么样。
她的脸颊瞬间变的通红,滚烫的厉害,雪嫩的耳尖也染上一片红意,她目光有些不自然,嗔嗔的控诉:“你分明都不关心我!”
初凝终于翻了个身,怕把她压坏了:“不关心你?”
乔平川鼓了鼓脸颊,半晌不说话。
初凝趴在枕头,低下头看着她:“我的王爷夫君。你既不想告诉我始末,却又想我关心你?你要是想瞒着我,就不该回房上药,甚至今夜都不要回来。你自己想想,是不是你无理取闹?”
乔平川扁了扁嘴,强撑起来的气焰没了,悄无声息的叹了口气,翻过身,准备入睡了。
……
王府后院的小丫鬟们最近分成了两批,一批时时叹气,一批脸上带笑——还是因为先前的赌局。
主子们置气,她们旁观者清,看的分明些,都纷纷开始站队,一方认定了王爷必定先服软,一方认定了王爷必然是要给王妃立规矩的,如果王妃不温柔小意些,王爷必然不会轻易的消气。
此刻,后面这一方人的脸几乎都要被打肿了。
也不知道王爷和王妃之间出了什么事,总之现在王爷已经彻底的拜倒在王妃的石榴裙下了,一回府就往后院跑不说,还经常关起门来,把所有的人都赶出来,就和王妃两个人待在屋子里。
大白天的,时不时的还能传来几声轻呼声,说轻点轻点。
不用想都知道里面在做什么,啧啧啧,没脸看。
乔平川按住肩头的伤口,看着上面结了一层浅浅的痂,冲初凝一笑:“多谢王妃巧手,眼看着是要好了。”
初凝双手在水里泡了泡,洗净指尖上的沾的药味:“王爷客气了。我便不敢称巧手了,每次都让王爷疼痛难忍,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我便去替王爷寻个民间高手好了。”
哎,这仇得记到什么时候?
乔平川心里也发愁了,那日的事确实是她不对。只是这几日来,她还不够装低做小的吗?每次下了朝就往后院里钻,丫鬟们说的话她都听见了,什么白日宣……淫,唔,她也不是不知道。
她好不容易维持近二十年的形象一朝之间土崩瓦解,整个王府里的人现在敬她这个女主人比敬自己还要多,她倒是要怎么样才不使性子?
初凝其实早就不气了,只是看乔平川这样子怪可爱又可怜的,于是存着心想逗弄她一二,不过也不敢太过火,怕把这病秧子小王爷给气坏了。
这时,有丫鬟来敲门:“王爷,十三爷在前厅里等您,说是有要事和您说,请您过去。”
乔平川看了眼初凝,见她没有挽留自己的意思,暗自瞥了瞥嘴,你既不留我,那我就去别处了。
乔之远正在前厅的院子里辣手摧花,背对着门,慢慢的拔着一盆栀子的花瓣,一边念念有词:“她不是最喜欢栀子的吗!为什么不收下!还说以后再烦她,她就不客气了!”
乔平川看到一地的香柔花瓣,脸瞬间阴了:“乔之远!”
这可是王妃从程家带过来的,平日里喜欢的很,这下让她怎么解释!
乔之远身子一僵,猛然收回手,笑了一下,一口大白牙亮亮的:“六哥……”
乔平川冷着脸:“十三,这是奴奴从家里带过来的,不许你碰。”
乔之远牙根一酸,奴……奴?
这是六嫂的小名吧,六哥叫起来可真的自然。
乔平川的耳尖染上了一点红意:“不是说了没有急事不要随便来我府上?有事宫里说。”
乔之远叹了一口气:“六哥,宫里人多眼杂,有的事不能在宫里说。”
乔平川的神色瞬间冷了下来:“向家……”
乔之远颔首称是:“不错,昨晚那些人,背后虽然是二皇子,但是我不信向家在其中没有一点点作用。”
乔平川冷笑一声:“老二也真是既黑心且蠢,竟然想干些引狼入室的事情,突厥人,军火生意,哪一点是他该沾的?”
“而且,二哥现在这么大力在父皇和群臣面前力荐你去江南治水灾,还让我与你同去,绝对是有些什么想法,倒不如将计就计。”
乔平川微怔:“……将计就计?十三,要是正好中了他们的下怀……”
乔之远立马保证:“六哥!我们又不是真的走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你当我这么多年的布置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