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面前,伸手遏住安容容不停擦脸的手,“那汤里下了最毒的避子汤和欢颜毒,本宫若是喝下不仅终身不能孕育孩子,这张脸也会在一年内被毁得无声无息,浑身长满毒疮。”
“你说,本宫杀得还是杀不得?”
安容容一惊,反握住叶然的手:“你没喝吧?”
叶然眸中划过一丝诧异,随即浓浓的笑意逐渐漾开,唇角微不可查的翘起,“安才人刚刚不是一直看着本宫吗?”
安容容脸一红,在用饭的时候,她确实一直看着叶然,不仅是她饿了的原因,还有就是美人用膳也是一番美景,看着也是赏心悦目。
有些尴尬的放开叶然,不经意间望向宫女死的地方,那儿已经没人了,一点血迹也没有,干干净净,好似从来没出现这么一个人,也没有人死在这宫里一样。
安容容无端的从脊背泛起一股凉意,叶然可不管安容容的恐惧,刚刚同她解释,她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站了起来,坐回凳上,桌上已经换了新的膳食。
这会可没人再不长眼,净了手,叶然小口的喝着温热的鸡汤,闹腾这么会,她也饿了。
安容容坐在地上看着叶然吃,本就饿着的她经过这么一吓后,更饿了,有些委屈的捂着肚子,眼巴巴的看着叶然。
叶然掀眼,啧了一声,手指点了点她旁边的位置:“饿了过来吃便是,躺在地上像什么样子。”
安容容眼一亮,动作利落地爬了起来,旁边的白西立马端了个铜盆过来。
安容容认真的清洗了一遍手之后,这才坐到叶然旁边,冲着她讨好一笑,随后毫不客气的动筷。
叶然看了眼她吃得满嘴冒油的模样,眼皮一抖,她虽然不讲究,可也从未见过同安容容这般吃得豪放的姑娘。
别说这宫里是最讲究礼仪的地方。
安容容的吃香豪放,却不恶心,还带着股娇憨,属于那种看着容易下饭的人,叶然不经意间就吃撑了。
叶然漱了口,坐在软榻上,手里拿着一本棋谱看着,白西则是贴心的上前给她揉肚子,而安容容则还在那吃。
等安容容饱了,叶然便放下书,打了个哈切:“既然安才人吃好了,就下去歇着吧。”
安容容不好意思的跟着领她的宫女下去了,屋里布置的十分舒适,安容容环视了一眼,没发现什么不妥,挥退宫女。
屋里一下子静了,安容容还能听见外面的蝉叫声,窗开着,风吹进来时油灯忽闪忽灭,她的脑海里立马就出现了宫女死时睁大的眼睛。
吓得安容容后背出了一层汗,也顾不得许多,跑到了叶然的寝宫,白西见她进来有些诧异,“安才人可是有事?”
安容容惨白的脸多了些血色,她怎么说的出口自己怕鬼呢,只道:“我有事找贵妃娘娘。”
白西:“娘娘此刻正在沐浴,安才人先在这等会吧。”
安容容心里松了口气,喝了杯茶缓缓。
“安才人来了,就进来吧。”
安容容只得放下茶杯,走了进去,随着水声,穿过内室,发现里面有个浴池,冒着雾气,浴池中站着个赤/裸的美人,拂水从肩滑下,她的侧脸和身躯被雾气挡着,长睫微垂,下颔微抬,连着脖颈,线条流畅而漂亮,肌肤泛着柔光,半遮未遮却更诱人。
安容容不知为何脸一红。
“过来帮本宫擦背吧。”
叶然是不喜人碰她的,但是安容容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却让她生不起半点厌恶。
如今用她来擦背刚好。
安容容:“啊???”
叶然泼了安容容一身水,娇笑:“安才人不愿意?”
安容容看了眼湿透的前衫,无奈只能脱下,光着身子进了浴池。
叶然此刻已经舒服的趴在浴池边,对上对方白皙滑腻的后背,安容容鼻尖有些泛痒,讪讪地摸了下鼻,这才捧了水轻轻放在叶然的背上,伸手搭了上去,入手的温滑,让她指尖不自觉的颤了一下。
叶然,长得实在太犯规了。
安容容动作十分轻,就像是被羽毛轻轻刮了一下,弄得人痒痒的,叶然直接转过身,推开安容容:“安才人做惯了主子,连人也不会服侍了。”
安容容脸一僵,叶然的肌肤实在太滑太嫩了,她都不敢下力道。
只可惜一直低头的安容容没看见叶然泛红的耳尖,再抬起头时,叶然已经用黑发盖住了耳朵。
安容容发现正面对上叶然更吃不消,身前的美景在水下若影若现,锁骨上的刺青藤蔓在水里像是活过来般,妖治美丽,脸上未施半点粉黛,睫毛上染着水汽,桃花眼被水熏得潋滟一片,红唇此刻不悦的微微抿着,好看极了。
安容容赶紧别过头,对上叶然的那张脸,安容容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可能就要弯了。
浴池中雾气缭绕,叶然倒没发现安容容的失态,只当她是无地自容,哼了一声,披上一件薄纱,离开了浴室。
等叶然离开,安容容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