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你偷看本宫了。”
这这会功夫,安容容没说什么,叶然直接下了定论。
见她一副被人看破的灰败模样,叶然扫兴的放开她,“本宫生得美,你喜欢,也是应该的。”
“可你偏不该认识顾明和。”
说道这,叶然背着安容容,把白西唤了进来:“送她去柴房关着。”
白西看了眼满脸茫然的安容容,上前客气道:“安才人,走吧。”
直到安容容孤零零站在柴房里,这才反应过来所有的事。
迅速在脑海里把刚才的事整理了一遍,还是没明白这其中的逻辑。
明明是叶然让她来取悦她的。
难道是取悦的方式不对?
安容容委屈的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双腿,开始思考下一步怎么办。
女主性情实在太反复无常了,她根本摸不透。
或者是,她从来没有摸透过。
叶然沐浴完后,躺在床上,睁着眼,等白西进来熄烛的时候,略不自在的问了一句:“白西,你说女人喜欢女人,正常吗?”
白西咯噔了一下,还是很认真回答:“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无关纲常伦理,只是恰好是她。”
恰好吗?
叶然侧首,手撑着头,媚笑:“去给本宫找点女人间的春戏图来。”
白西垂目,面上没有半点震惊:“是。”
——
安容容被关了两天,除了精神有些恍惚,身体在柴房待着不适浑身酸疼外,竟然不觉得害怕,恐慌,甚至是抗拒。
有那么一瞬间,安容容甚至觉得,自己曾经也被这么关过,不然为什么她适应得这么快。
反正左右叶然不会短了她的吃食。
正胡思乱想间,柴房开了,阳光洒进来,安容容不适的眯起眼,白西则是贴心的上前给安容容挡着强光。
几息间安容容才适应,白西开口:“安才人,娘娘传唤你。”
安容容心里不知为何有些发慌,叶然憋了两天,也不知道会怎么处置她。
一进去,叶然正在把玩一个长盒,那锦盒外表雕刻得十分精致,一看就知道里面放的不是凡物。
叶然微抬眸,见安容容灰头土脸的模样,捂鼻,十分嫌弃,眼中确是笑意潋滟:“怪本宫,实在太忙,都顾不上安才人了,安才人不会怪我吧。”
安容容可不敢乱说,心里如何,面上还是尽责恭敬:“嫔妾不敢。”
叶然指尖点了下锦盒:“哟,关了两天,安才人同本宫都生分了。”
安容容低着头不回话,她现在说什么都是错的。
叶然没趣挥了挥手:“送安才人去浴池洗洗吧。”
白西拿着换洗衣物跟在安容容后面,一进去放好衣服,便退下了。
安容容见她没在那守着,心里松了口气,要是白西真在那,她肯定得别扭死。
在那里面泡了好一会,泡舒服了,安容容这才懒洋洋出来,拿起要穿的衣服,有些傻眼了。
就一件轻如薄纸的桃粉衣衫,穿上什么也遮不了,就连个贴身衣物也没有。
安容容往外唤了一句,却无人应她。
她也不可能光着出去,只能穿上,双手紧紧的护着自己,真空走了出去。
还担心看见外面的宫女不自在,却发现只有叶然坐在那手撑着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倒是好身段。”
桃粉色的衣衫披在身上,衬的那肌肤更加奶白,半干的头发规整的放在身后,微垂着眼,睫毛不安的抖动着,脸上带着薄薄的红晕。
楚楚可怜却又秀色可餐。
叶然拿起锦盒,赤脚走到安容容面前,十分温和的牵着她的手:“来,本宫给你看个好东西。”
安容容手颤了一下,还是很温顺的跟着叶然走,只是另外一只手牢牢抓着衣服,不然一松手,什么都露了。
走到床边的时候,安容容猝不及防的被推倒在床上,床下是松软的被子,并不觉得不适,只是有些发懵。
见她蹙着眉,叶然轻笑,俯身压了下去,强势的掰开安容容抓着衣服的手,雪白的肌肤瞬间露了出来。
随后轻笑,伸手刮了刮她胸前的红樱,娇笑,垂在安容容耳边,声音苏媚:“真软。”
安容容瞬间脸通红,扭动身子,别看眼,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贵妃娘娘,你这是做什么?”
叶然轻笑,在安容容脖上轻抚,安容容是又痒又麻,抿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渐渐地叶然的指尖下滑,点在红樱上,“安才人不是喜欢本宫,本宫就给你机会,你应该偷着乐才是。”
说完指尖在柔软处绕着大小划了一圈,见安容容闭着眼隐忍的表情,心思一动,俯身吻在了她的锁骨上,只是单纯的贴着,慢慢往下移动。
这种轻触却更为撩人。
慢慢地安容容腿间的衣衫被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