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一动也不动了,从她胸前移开,落在王妃红通通的眼睛上,她轻轻擦了擦,哄道:“莫哭,我不会欺负你的,安阳……”
听到这话,王妃哭得更加厉害了,自己抹了抹,不敢与王爷对视,低低唤着:“王爷……王爷……”
声音绵软,今日的小王妃格外脱俗,红唇微抿,哭过后更显软弱无助,安墨白瞧着心里更加心疼,她与安阳相识多年,自是不愿她哭。
红唇格外诱人,她亲了亲,香甜如美酒,又将吻落在她的颈上,低低道:“你是我的……不准去想着别人。”
她觉得应该是被她压着难受,忙侧身抱着她,心肠柔软,拍拍她的脊背,呢喃着哄她。
红烛高燃,新房之内,一夜静谧。
安墨白抱着小王妃睡了一夜,酒过饮后,易上头脑,昨夜如何入房都不记得,怀里抱着柔软的身体,惊得她忙坐起,自己衣裳尚整洁。
侧眸看向王妃时,她的衣裳解开,露出大半风华,她自己脑袋发晕,忙移开眼睛,自己小心起身,去沐浴更衣。
出来时,王妃已醒了,还是怯生生的模样,不过着华服的模样,也尚可称温婉。她看了一眼,便移不开,目光变得极为幽深。
王妃被她直白的目光,盯得脸色发烫,侍女在一旁窃笑,她便大着胆子上前,牵住王爷的手,她的手极为温暖,她腼腆地笑了。
夫妻恩爱,让侍女们也跟着开心。
安墨白摸着王妃的小手,捏了捏她的耳垂,温声道:“请婚奏疏已送上皇城,陛下若是准许,八月十五后,我便带你去凌州城觐见陛下。”
王妃顿了顿,想起昨夜耳畔的‘安阳’这个名字,心下一惊,还是点点头,“妾身都听王爷的。”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
秋日清爽,落日之下一片红霞,庭院里的晚菊也开了不少,一簇一簇。
团子在菊花丛里打滚,将一大簇菊花咬住了,迈着后腿直接往外拖,惊住一旁几只小白兔,青草也不敢吃了,都往笼子里钻。
庭院里颜色单调,唯独这些菊花添些色彩,被团子成天地咬,也剩不了几株。
安阳从窗户里看到菊花丛里多了团白色的影子,心知不好,忙出来将兔笼子拎走,免得又被它吃了,吩咐侍女带团子下去洗洗,待会入宫,定会跟着去,太脏了,抱都抱不住。
晚上需入宫赴宴,宫内制衣局早早地将袍服送过来。
安阳平日于衣着上并不在意,出门就着长袍。若是留在府内,便会穿些简单的曲裾。今日不同,她需穿着得体些。
侍女将衣裳备好,等着她来换上,偏偏团子又去糟蹋那些菊花,连带着她身上都染了些颜色,她看着崭新的衣袍,怪道:“怎么感觉太过华丽,太惹眼,换其他的。”
侍女笑了笑,知晓她的性子,上前劝道:“小公子,这些都是常服,是您平日里不注重这些,今日,您若穿着漂亮些,陛下看着会高兴的。”
安阳捏着柔软的料子,她很听话地点头。
待她换好衣裳后,沈洛云走进来,看着青春洒脱的少年,一抹朝气,弯起唇角,透着动人的气韵。她笑着上前打量她一圈,言道:“还是这样让人看着舒服,气质温润,清雅俊秀,陛下定会欢喜的。”
又是陛下,安阳瞪她一眼,欲斥她,又瞧见她今日未穿正装,问道:“阿嫂今日不入宫?”
沈洛云替她理理衣冠,言道:“你与侯爷去即可,阿衍便不用去了,今年偷闲,我与他去长街上游玩,外间今日也热闹。”
“我也想去,不如让侯爷一人入宫也可。”安阳又改了主意,这些日子被束缚在府中,后来在宫中住了些日子,许久不曾去长街,今日中秋佳节,长街上行人定是络绎不绝,灯火璀璨。
沈洛云蓦地一笑,打趣道:“与陛下定下名分后,就丢下陛下一人了?你就不怕今晚筵席,那些朝臣又给陛下推荐皇夫,你不去守着?”
府内侍女都是侯爷精心挑选的,有些是陛下拨过来的,都是心腹,也不会将这番笑言传出去,她们跟着笑了会,就发现小公子脸红了,似是害羞。
便都止住笑意。
安阳愣了会,她是想去外间,不过她更想与奕清欢同去,只是皇帝无自由,也只能想想罢了。
几人笑闹了会,侯爷派人来催,安阳与阿嫂分手后,就登上马车。
与此同时,丞相瀛绰也欲出门,不过他并未携家眷,整理好衣袍,幕僚前来,送上一封书信,言道:“安公主的习惯都记录在内。”
他又折转回室内,细细看后,暗暗思忖,幕僚问道:“相爷为何想起这些,下官观陛下行事风格,并未对昭平公主留有情谊。这些年对她只字不提,也未见二人见面。”
瀛绰道:“文博侯幼子与安阳,二人相貌相似你不觉得有怪吗?”
幕僚行走于各家之间,也曾见过文博侯幼子,惊鸿一瞥,也曾惊讶,但多见过几次,疑虑消去,世间有血缘者,面貌相似,也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