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打电话,可只记得前世陆遥幸的号码,还是那个女人病出花样逼着她背下来。可那么多年没联系,鬼知道她中间换过没有。
还是算了——听她妈说陆遥幸以前也叛逆过,打架什么是家常便饭,不用管她好了!再说只是勒索而已,自己过去也只是当炮灰,说不定还碍着她陆某人的发挥。
旁晚的街道上行人少,林谧骑车一路畅通无阻。半分钟后,她烦躁的揉一揉头发,心说:“怎么那么烦人!”
林谧气急败坏的腾出右手对着手机输了串数字,那头嘟了二十多下,果然打不通。那个女人经常换手机,估计连号码也是经常更换了!
林谧低叹了声,风速调转自行车往回超车。
两拨人前后离开刚十来分钟,林谧骑车很快追上那群人模狗样的‘流浪儿’,也没贸然凑上去,只是不紧不慢的吊在后头。
新开的游戏城后边在搞拆迁,大片都是施工地。六七年后那片就会全部改建成高楼大厦,还有陆家企业的楼房。现在房子还没拆迁完,周围只是临时封锁起来,挂着施工警示牌。四周商铺全部关闭,人去楼空成为几排废墟。
东方原来的家就在这块,去年政策下来,这块平房计算入危楼全部要求拆迁。但将来每户人家都能拿到两三套小公寓,算起来东方以后光靠做包租婆都能把福享到牙齿豁光。
林谧一路跟着往里走,最里边的两排废墟之间还有条小路,工程还在图纸上,所以管理有些松懈。只一个工人模样的男人坐在墙角休息。猛地听见脚步声,刚要转身拦人。
那‘大哥’身后的两个跟班废话不说,一个脱下外套往那人脑袋套,另一个纯属泄愤的抬脚踹上去,力道之大直接把人踹得翻了个跟头,鼻青脸肿。
‘大哥’把手往前一挥,一群小混混就跟着往后边那间车库跑。
陆遥幸今日替陆辉过来察看施工情况,跟工地负责人见过面。这些事情她没半点兴趣,但既然人就在附近,过来一趟也没费多少时间。负责人刚巧跟她是高中同学,两人谈完事情,站着叙了一会儿话。
约莫半个小时过去,后边施工那栋楼跑来人喊高中同学过去查看工地情况,两人约好下次见面就各自分开,陆遥幸又站了一会,等对方走远,这才掏出镜子慢悠悠的开始补妆。
她本身唇红齿白,涂点唇膏就娇脆欲滴,明目张胆的勾人犯罪。整理好仪表,正准备离开,忽然听见铁门被拉下来,发出刺耳的响声。
这间车库平时留着给工人轮班用,所以门窗完好无损。灯光明亮下,陆遥幸转了转黑屏的手机,显示已经自动关机。她不紧不慢的抬眼望着面前的一群人,大概都有二十多岁,余光掠过后边靠墙的郑泽。虽然戴着棒球帽,但陆遥幸记忆力好,一下子就认出是代课班级的小屁孩。
女人到底没白长年纪,处事不惊,这种时候非但不慌不忙,还露出纯天然无公害的笑容,但隐约带着逼人的气势。对方是老师,做得过分了事情肯定不好收场,郑泽压低帽檐犹豫,但也只犹豫一秒,他觉得没帮忙已经是留情面了。
陆遥幸:“有事?”
那‘大哥’插着口袋上前一步,绕到陆遥幸身后,搭着她的肩笑:“也没别的事,哥儿几个找你借点钱花。”话音刚落,跟来的其他人挨个分散开,微挑着下巴,大有要留买路财的架势。
“要钱?好!”陆遥幸从大衣外套里掏出皮夹,语气轻描淡写:“就表演一顿自相残杀来看吧!”
郑泽:“……”
陆遥幸平时眉眼弯弯的无害,但内心凶神恶煞。在学校的时候就觉得很欠揍,这回儿简直把那有钱人的臭德行发挥到极致。连他这个看戏的都忍不住想动手了。
陆遥幸没等他们反应,抓过肩头的爪子用力往后一甩。
“操,找死!”那拽上天的‘大哥’猝不及防让自己的手抽了一巴掌,怒得两眼冒烟:“敢打老子!看我不弄死你!咱兄弟可没不打女人的原则。”
陆遥幸似笑非笑:“真巧,我也没原则,只要是畜生,不管大小照收拾不误。”
他们这群人当初都是让学校开除过,好几个还是三中的往届生,年龄参差不齐,大的有二十六七岁,小的还是高中生。心底早就堆积着怨恨,自己不学好,还经常去恐吓那些重点学校的学生。
他们都是‘不良’惯了的人,还自以为‘超凡脱俗’,认为那些书呆子都是打一拳就嗷嗷直叫的孬种。于是也不管这老师是男是女,离得最近的那人二话不说冲了上去。
陆遥幸高中时候叛逆期特别长,没少折腾,进了大学稍微收敛点,但在娱乐场所那打架的狠厉没少让人闻风丧胆。一看她没有套路却比有套路的还要精妙的搏击,哪个不晓得她是‘一路货色’——不好惹。最先上前的男生最倒霉,猝不及防让陆大姐的高跟鞋直接蹬了腹部,倒地半天没起来。
刚开始还挺猛,但是以一敌多的弱势很快就出来了,加上多年没动武,身手有些生疏,陆遥幸很快就腹背受敌,她抓住一个人的拳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