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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遥幸:“......”
她偏头看着林谧急红脸,捂住胸口滑到浴缸对面,她愣是没回神,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要表达的意思,顿时乐了,“我知道,可是我跟遥远也这么洗。”
那不一样好么。可这话说出来就像打脸,因为前段时间才说过是承认她是顾岚的便宜女儿,她的便宜姐。关系好的两姐妹,好像一块洗澡也没什么,然而,她们不是......
林谧纠结半晌,忽然想起个问题:“敢问是几岁时候的事情?”
陆大姐拿着搓澡巾擦脖颈,姿态优雅妩媚,“记不清了,约莫是我十来岁的时候吧。”
约莫?我呸!
那陆遥远不是才五六岁......她要是还记得跟你洗过澡,估计都想封印了那段记忆吧。
“你不是说把我当姐吗,帮你洗个头没什么吧。”
“只有我妈会帮我洗头发。”
“乖乖,那就当妈。”陆遥幸无所谓的眯起眼看她,慢条斯理的拨开水靠过去,揉住浑身僵硬的林谧,再往手心挤了挤洗发露帮她搓头发,“刚才那一下也没别的意思,条件反射而已。”
林谧心底骂道‘不要脸’,虽然心底悲愤,但也只能低眉敛目,不敢动弹,就怕身体太滑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陆遥幸肯定没给人洗过头发,一上来就蹭到眼睛上,林谧连忙捂住眼睛乱喊:“会不会洗啊!要瞎了。”
陆遥幸见状,心说:“要是别人,我立马按进水里弄死。”
昨天过来凭着一腔傻劲,熬到半夜才睡。但林谧生物钟准点报时,天蒙蒙亮醒过来。神识还在飘荡,她无意识动了动肉身,感觉被哪个妖物禁锢住了,胸口颇为气闷。
她低了低头就见陆遥幸这妖孽趴在她肩头,手臂还压在她胸口。好家伙!也不知怎么睡成这样,昨晚各自盖着自己的被子分躺两侧,中间还有海峡两岸的距离。早上起来被子掉了一条在床底下,两个人缠的跟麻花一样。
林谧轻推开陆遥幸的身体,把人家的腿从身上拿下来,这才翻身下床,头重脚轻的飘了一飘,飘出房间门。眼对眼的就见她妈跟陆奶奶坐在客厅,昨天的阴郁气息一扫而空,林谧猜想陆辉醒了。
果然,陆奶奶一见她下楼,兜头就拉着她又哭又笑。林谧没回过神,老人家已经开始云来云去:“谧啊,你可真是奶奶的大福星。全家都等疯了,三天没消息,你一来,你叔就好了!奶奶真开心,要不是你过两天要考试,奶奶都想跟你下通宵个棋……balabala~”林谧清醒了,总算把心思分给了这个后爸一点:“陆叔没事就好。”
哪怕她‘福星高照’,顾岚也要把她打包送回去备考。而接下来要考试估计得有五六天见不到面,再去看一眼好了。林谧干巴巴的吃完早饭,脚步虚浮的往楼上走:“我去看她醒没有?”
顾岚在后边喊:“没醒就别叫了。这三天她都没休息好,好不容易今天能睡到现在。”
林谧忽然有点心疼,以前还觉得心疼都是书里说的词,正要心口疼还不得是病,现在想来是还没到心疼的时候,估计都是那样的想法。不能说麻,也不能说酸,心里难受只能用心疼来形容了。
她睡眠不足,有些老眼昏花,踩着被子摔了个四仰八翻。龇牙咧嘴的爬起来,再看床上猪一样的女人,她有点怀疑顾岚话里的真实性。
陆遥幸的脸被空调吹的有点凉,摸起来很舒服,皮肤好到能让她骄傲。可惜脸有点小,林谧摸了一会儿就摸光了。
陆遥幸被摸一把还不知道,还把脸贴上林谧的手心蹭了蹭。睡着的时候真好逗弄,林谧捏了捏她的下巴,差不多记起来——高二期末这个时候陆遥幸确实冷落过她两三天,之后两人越走越远,她的‘情敌’罗京就出现了,顺其自然的夺走了陆遥幸的全部。那这辈子呢?林谧不确定。
顾岚在楼下催她回去,她方才想起又出神了,心底有些乱糟。又在床头站了站,来来回回转几个圈,林谧直接掀了陆遥幸的被子,拎起椅子上的书包跑下楼。
房间里的气温不到20度,凉丝丝的,没盖被子准受不了。陆遥幸蜷缩着身子,不肯睁开眼,几分钟后,猛打了个喷嚏,哆嗦着爬起来。
蓬头散发的跳下床捡起被子裹身上,转悠一圈,才想起来去关掉空调。她看着脚下另一床棉被,顿时咬牙切齿。她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林混蛋干得好事,她把那床被子也裹身上,回暖了,跑出去要算账。
客厅里就陆奶奶在看经书,老人家戴着老花镜回头说,找小谧啊,她六点左右就坐车回去了,要赶上早课。
陆遥幸愣一愣,她奶奶又说她爸醒了。陆遥幸心底过山车似一个起伏,连续几日的惶恐不安后,反而又不着急了,总之人醒来就好。
“奶奶你这两天也没睡好,赶紧去休息吧,别念经了。”陆遥幸觉得老人现在都把经书当精神粮食,这身体能受得了么。
陆奶奶没好气的回了句:“小孩子家家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