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意思的吼了一句:“洗手了没啊。”
“洗了,用得蓝月亮。”陆遥幸正儿八经的说。林谧暴躁的要推开她,被一把压住后脑勺:“你别乱动,我跟你说事情。”
林谧一听说事情,忽然想到什么,她偏过脑袋问:“你上午说要走,什么时候走?”刚要转过身,后背忽然一沉,身后这人要死的直接压上来叠罗汉,林谧挣扎了一下,就像只溺水的咸鱼,不得翻身。
女人呼吸撒在脖颈,像似叹息了一声说:“我爸让我八月份正式上班,可是我不愿去,吵架了所以我就跑回来喽。我不愿意离开,只有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陆遥幸好心情的玩弄着她的头发,鼻子蹭到某种花香的洗发露的味道。陆遥幸脑袋往下探,凑近她的后颈嗅了嗅鼻子,闻着女生身上干净的味道,唇忍不住啄上去,一寸寸啄到下巴。
林谧目瞪口呆的趴着,背上这‘二百五’又要干嘛?非礼?直到整个人都被翻转过来,她刚要开口。女人二话不说就含住她的唇,捏住下巴一扯,开始真正意义上的‘法式’,不像第一次那样有些火急带着酒气,这次陆遥幸吻的细腻,林谧感觉身子酥麻酥麻,灵魂都脱壳飞了起来。心口上不着下不够的没着落,神情紧张又无措。
林谧心知应该一脚踹飞她,可是她做不到,这种时候除非她真是圣人。陆遥幸呼吸越来越喘,手贴着她的腹部往上,林谧无意识握住她的手腕。
陆遥幸低头见她呆滞的神情,居然能读懂她眼里写着‘你要干嘛’。
“这不明摆这么。”她心底得意的想:这下如果是自作多情,我就从二楼窗口飞扑出去,并且脑袋着地。这小鬼前段时间不是还挺熊来着,上次打的那巴掌疼了她一个星期没敢见人。
陆遥幸拍了她肚皮上那片软啪啪的肉,“时间不早了,回去睡吧。”
……林谧灵魂附体,方才发现自己被亲了摸了,还被戏弄了。她愤怒的一巴掌拍在陆遥幸大腿上,女人立刻叫得像只被掐着脖子的藏獒。
“又发神经。”
林谧幽灵式起身准备飘回房间,她有点捋不清楚状况,她在二楼飘了一圈,又飘回来,指着侧卧在床上且好整以暇的陆遥幸,怒吼一声:“这是我的房间!你让我去哪?!”
周六清晨,陆遥幸拎着包准备去学校——期末考试后卷子批阅的累活就分到了各个老师的头上,她只能放弃逗弄宠物的闲荡跑去做苦力。她离开前坐在餐桌假装看杂志,其实目光一丝不、挂的瞥着对面埋头喝粥貌似风轻云淡的林谧。
陆遥幸不想如她的愿,悠闲自在的开口:“暑假你们补课我同意,我给她们当补习老师,她们的学费就由你将来偿还。”
林谧想把嘴里的粥喷她脸上,可惜她强大的忍耐力足以让她努力咽了下去,抄起个包子砸陆遥幸的额头:“要发骚滚远点!”
陆遥幸抬手接住塞进嘴里,得意的笑:“有种你别回应。昨天谁那么热情,害我差点窒息。不过,如果是跟你舌吻吻到英年早逝,我也就认命了。”
林谧被她的下三滥给震慑住,不过长期的‘克难攻坚’已经形成习惯。她很快回过神,明智的选择无视。
陆遥幸提起包,绕过桌子过去揉了揉林谧脑袋上那坨还未梳理的乱毛,冷冰冰的样子现在也是怎么看怎么可爱。她笑眯眯的拍拍女生的脑袋:“别愁眉苦脸,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也别再给我装龟孙子。”
林谧翻了个白眼,刚想说谁装孙子,可回头想想确实是那么回事,可嘴上忍不住要留点面子狡辩:“我只是怕......”陆遥幸打断说:“你怕什么。”
她余光瞄到晨练回来的张姐,又凑到林谧耳边说:“你连扇我巴掌都毫不留情,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林谧咳了咳喉咙,还记仇呢。她转移注意的冲进来的女人礼貌的喊了声:“张姐早。”
张姐立马眉开眼笑:“还是小谧乖,张姐给你再弄块鸡蛋饼。”
陆遥幸在桌子底下捏了林谧一把,别的本事没有,讨中老年妇女欢心的本事一等一,等张姐那微胖得身躯扭进厨房,她偏过脑袋说:“我也没要你怎么样,只是别急着拒绝我。”
林谧抿着唇看她,低低的“嗯”了一声:“你赶紧去学校吧,不早了。”
陆遥幸快速的吻了下她的额头,吓得林谧差点扔掉汤勺。
可能是感受到女人的愉快,林谧难得脾气软下来,见她对自己笑,也跟着扯了个还算体面的笑脸,露出一排牙齿。
可把陆遥幸吓坏了,她平时没少逗林谧笑,连挠痒痒都尝试过,可笑容屈指可数,不是阴暗的笑就是皮笑肉不笑,像这样干净明朗的笑脸,猛地一下击中了陆遥幸的五脏六腑,她没心理准备,手里的提包啪滑落,砸在露出的脚趾头上,疼得龇牙咧嘴。
林谧觉得心情有点复杂,尽管理智告诉她应该里陆遥幸远点,她们的情况太困难;可她那蓬勃的感性已经支配了她的肉体,既然陆遥幸伸出了魔爪,难道我还不能往前迈一步吗。最后传达到大脑皮层